“朕、朕早就处理完公事了!不劳羡皇兄费心!”
“啊!”他惊呼一声,意外之下,精关竟然不守!
唇瓣被南熡撬开,两人交换了一个ฐ湿漉漉的吻。
见她衣冠安然的模样,盛戎清便知她大抵有些不愉他不守规矩,可若是守规矩,她十天半月都不会踏进他的殿门一步。
“德泠,有没有侍君在外面候着?”
南熡ຉ轻轻地哼了一声,举步走进和羡宫。
和羡宫的地龙,一年四季除了夏天,其余的日子都是烧着的。
“不安分”的羡王经常仗着从小和女帝一起长大的情分,夜不归府,留宿皇宫。因此,和羡宫的宫女和太监也从来不敢躲懒。
南熡一跨进正殿,不多时后背处便隐隐有些湿意。
南羡穿着丝绸白衫坐在罗圈椅上看书,头也不抬一下。
她当无事发生一般,自然而然地脱下大氅递给一旁的德泠。
“你们都出去吧。”
殿内伺候的宫女跟着德泠安静退出,南羡从始至终目光都粘在手中的书页ษ上,一句话也不说。
“皇兄?”
“……”
“羡皇兄?”
“……”
“羡哥哥?”
“刚才不是还挺横?”南羡微微挑起眉毛,平静无波地望着站在他前面,神色讪讪的少女。
她脸上尴尬中透着委屈不安的小表情,与小时候闯了祸来寻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见南羡终于肯理她了,南熡默默松了口气。
父皇曾经说过,若是有朝一日,他俩意见不合到เ南羡不再理她的话,那就是她应该下定决心的时候。
“刚ธ才不知怎的,忽然心中一时气闷,言语有些不妥,还望羡皇兄恕罪。”
南羡将手中的书轻轻放在桌子上,拿起茶壶斟了两杯茶。
碧绿的茶叶根根竖起,在清绿的茶汤中上下沉浮,茶香散逸,让南熡ຉ刚刚积于心中ณ的郁๗气和焦躁慢慢平复下来。
“皇兄,这是哪个品种的贡茶?这味道,朕以前没闻到过啊。”南熡ຉ也不客气,自觉地坐在南羡旁边,拿了一杯茶轻啜一口,顿觉齿颊留香。
“哼,解毒茶!”看她陶醉的模样,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炽焰,你都身为国君了,怎的半点防人之心都无?!”
南熡面上显过一丝懊恼,她尴尬地开口:“我以为那香炉里面放的就是普通的催情香啊。到เ后面发现不对,也有点晚。横竖那些大臣们都让我尽快怀上子嗣,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