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摆脱他的手指。没有再看他。
近乎鞭挞的抽插过后,云哲抵在她的最深处射精。
他不够狠。
这声音极其沙哑,饱蘸情欲,就像调教师手中淌过血的长鞭,看似平和几分,但下一次只会更疼。
可小七没听阿洛说话,直接走了进去。
“是吗。”
收拾好调教室的小七爬到云哲脚前,俯身亲吻他的鞋面。那般静静的模样。
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但云哲调教的人多了,时间久了,对伪装最是不屑。
阿洛一时间说不出原因,任凭鞭痕渗出的血将白色的衣衫染红。
“简先生。”就着跪在地上的双膝低头,阿洛停止了动作,他心虚道:“我看您没来,以为ฦ是主人吩咐让我来做。”
“不,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厌恶地去抽左口袋里的手帕,才发觉刚ธ才丢在了调教室里,云哲握拳锤在铁笼之上,冷笑道:“我和黎阳不仅认识,还特别熟悉。我们是穿一条裤ไ子长大的。更何况……”
身为杀手的基本原则ท,或者说任何一个ฐ职业的基本道德,都不能透露雇主的相关信息。
在笼子里说话不太方แ便,云哲叫助理打开了铁笼,叫做无名的小姑娘爬出来,跪在地砖上,只是静静地瞧着他手中的资料纸。
曈曈终于在小七熟悉的动作中ณ说出过去的事。
“我很小的时候……记不清是几岁了……大概还没上幼儿园,啊,可能ม上了,幼儿园里有兔子的,我还记得,”
小七说:“三岁?”
“啊,对,就是三岁的时候。”曈曈缩得更紧一些,很像某些小动物,“有人绑走了我们。我的眼睛被黑色的布条遮住了,拿下来时有枪指着我们脑袋。他们问爸爸什么事,爸爸不说,我妈妈抱着我的右手臂就被砍下来了。”
曈曈给小七比划那ว时的情况:“好多血,特别ี特别ี多的血,喷在我的脸上,眼睛里。”
“然后你爸爸就说了。”
“嗯。”曈曈把脑袋埋在膝盖里,问:“我也是叛徒?”
小七把被子拉下,将曈曈裹在最里头,丢â回床铺上睡觉。
……
前岛的条款规矩比较松散。奴隶不再参加调教课程,接待完客人后还有一些个人时间。
如果心脏足够强大,还能ม去宿舍一楼ä的饮水区喝一杯。
凌晨三点。小七倒了一杯热开水,翻上宿舍区的天台。这里不像后岛有高高的铁丝网围拢,只要轻轻一跃,就能跳下去变成肉泥。
小七坐在边缘,两条腿垂在空中晃荡。不知是在看岛,还是在等待黎明。
破晓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