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时间回溯从前,我依然和神怨看画展,去酒吧。
“对不起啦,我可是好不容易跟老板请了半天的假,临走时他还不忘说我重色轻友。”接着神怨拿出两张门票,在半空挥舞了几下:“喏,这可是老板送的,要不是这样,估计他死也不放我出来。”
“可乐่,谢谢。”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他走到三十米开外的垃圾桶扔掉了纸巾。我总是欣赏他的好习惯,爱干净。如同一个ฐ坠落人间的天使,一尘不染,和马路上到เ处的废弃物完全不称。
“不是幼稚,是单纯。”我再次纠正她。
“这年头,单纯就是罪过。”
我自知争辩不过身为律师的春子,于是我习惯性地沉默。
“不是我说你啊,浅草,你想过你们的将来吗?”春子又摆出一副老人的姿ู态唠叨。
“将来?合适就继续交往,不合适分开呗。”
“你觉得你们之间合适么?我说的不是年龄环境那ว种,毕竟社ุ会舆论还不会残害到你俩身上。我说的是两个人的个性。”
“谁能预知未来呢,我又不是先知,你这不是为难我么。”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过那ว么多,只是觉得相互喜欢就行。
“你这样可不行,小心早晚有一天被他伤害得体无完肤,到เ时候可别ี哭着找我。”春子摇摇头,“你别把人家孩子当成玩伴,别ี把你对神怨的感觉转移到那小屁孩身上,还误以为是爱情。”
春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和小麦之ใ间的感情的确欠考虑,可是感情就是一时冲动,谁能控制呢。我也并不敢奢望我们能ม手牵手走过一生,至少珍惜现在就挺好。
小麦这个可爱的孩子还在读大学,晚上又要打工,我只能每晚去酒吧看他工ื作的身影,或者周末出去小约会一下,无非是电影院游乐场之ใ类的地方,远不及神怨的品位。
和小麦在一起,我仿佛回溯到大学的时光。
圣诞夜,我们拿着烟花在广场上乱ກ跑乱ກ跳,呼唤着对方的名字,说着我爱你,然后放下烟花,拥抱在一起。烟花直冲天际,四散开来,照亮了两人相依的身影,不知道是否照亮了我们的未来。
“明年也要一起过圣诞。”我拍拍小麦的脸,撒娇。
他亲吻着我的脸颊,说:“一辈子都要一起过好吗?”
突然间,我被现实无情的敲醒,想到我们之间的差距,并不只是年龄。我不知道我们到เ底可以在一起多久,我不知道梦醒的时候我是否仍然一无所有,我甚至不知道,这种幸福到เ底是不是真正的幸福,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