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伸手往头上一摸,竟是一个ฐ带着烂树叶的小棍儿,知道自己被骗,她抬头就往树上看去,准备找人算账
安均吃完一个ฐ,又把糖葫芦递到呼格嘴边,“你要不要再吃一个?”
多少遍?以前她总是栽到呼格的手里,这样的话肯定是说过不少遍。可两人再次见面,她一直很小心,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求他,不过这种时候服软肯定没错,“呼格,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以后改,保证不再惹你生气。”
“有没有烫到?”呼格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关心,自责,各种情绪都复杂的交合在一起,只是安均正疼的难受,她并没有感受到เ这些。
食肆的旁边有一颗大柳树,约么有两尺宽,柳树下面摆了几把板凳还有一张桌子,这会天已经黑了,柳树枝上搭的灯笼已经燃了起来。
大家听她这么เ说,全都纳闷儿,“怎么了这是?”
“你以为我稀罕跟着你啊”说完这话,安均便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家。
不过,既ຂ然是给她说亲,干什么不和她说,倒是和呼格聊了起来?
当然了,不习惯归不习惯,她才不会傻的去触她爹爹眉头
接着两人又扯了几句别的,厨房的人就开始招呼吃饭了。
等三人到了地里,安均的嗓子都快冒火了,她可是整整跟别ี人说了一路,并且还是回答同样的问题
有了想法的安均开始蹲在呼格身边跟他套近乎,“呼格,你比以前长高了不少呢,人也比以前结实了。”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妇人在门口招呼了一嗓子,然后一个ฐ四五岁的小男ç孩儿从里面把门打开了。
这次小孩的脑แ袋转了,“行,姐姐,你撑会儿,我这就去叫我哥”
在呼土儿走后,安均就开始和那人对峙,“是个男ç人你就在这等着,没种你就滚家去”
那男人特轻蔑的瞄了安均一眼,根本就不拿她当回事,在对刚才的姑娘说了几句狠话后,便回了家里。
安均气的肺都要炸了,可也拿人家没办法好在呼格来的很快,后面还跟着一路小跑儿的呼土儿。
看到救星后,安均灰头土脸的就奔了过去,“呼格你可算来了,我刚ธ才碰到一人渣,先是拿着个破包袱把我的头给砸了,这刚ธ又把那姑娘推搡到我身上,给我摔的这疼”
呼格用袖子给她擦了擦脸,发现只是土并没有伤后,本是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许,他问安均,“有没有哪里难受?”
安均摇摇头,“虽是摔的有些疼,倒也无大碍,就是有些气的慌。”
呼格微低下头,把嘴靠在安均的耳边说道,“我们先回家,找机会我帮你出气,我们暗着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