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相遇,而是重逢。她坚信着。
马鞭在眼前一晃一晃,持马鞭的人儿秀眉微蹙,她总是拿一副孩子脾ຆ性的师兄毫无办法,他们这次是奉命来办案的,案子半点头绪都没有,也就是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师兄能笑得跟没事人一样。
她肩头的伤她早ຉ就点穴止住了血流,若不是夕拾提起,她还真忘记了那ว伤口。扯了扯肩头的衣服,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不过这夕拾居然在自己病弱的情况下还记得她的伤,虽说方法用的不太让人能接受,萤火走到柜子边,暗笑,“原来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嘛。”
虽然受了伤,咳嗽着连身子都在颤抖,可夕拾却意外的轻松,“怎么เ你们杀手们的开场白会这样惊人的相似呢?”说话间还不忘看看萤火。
在面对比自己自信的人,或者自卑或者强逼自己้拿出和他一样的自信来,萤火必定属于后者。
“叩叩叩--”
可是,苏流年这样的家伙根本不配得到这种待遇,究竟是谁不小心撞翻了她手里的竹筒?
啪,夕拾把筷子横拍在桌上,惊得萤火身子一震,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夕拾就剧ຕ烈咳嗽ณ了起来。
“那也不应该是我。”
“是吗?”
杏儿问的问题直叫李家小姐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扭捏身子着支支吾吾半天答答不出一句话。
“难道,本王要对夜闯王府的刺客大摆筵席以示欢迎吗?”夕拾无奈地摊摊手。
萤火自斟一杯酒,眼神无意地飘向了远处,天空中大朵大朵的流云安静的飘来飘去,一派悠闲,对着碧空无聊的自言道,“原来是只病猫啊。”咂咂嘴萤火举杯敬了云朵一杯。
跺了几步,女子有意识地加快了步伐,因为ฦ要是再晃悠下去,她实在要忍不住上前去告诉那侍卫,其实灭了逍遥门一门的家伙根本不是那个样,比如俊朗温柔的莲,又比如冷漠疏离的泉,还有她冷艳桀骜的萤火,画不出七分相也至少得像三分吧,结果搞得凶手像个风尘味十足的大娘,这点让萤火很是不满。
嚓,飞针准确的擦进了庭廊的柱子;紧接着,咚的一声,刀刃擦进了旁边的一根柱子。
这次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抬头与王爷对视了,雪里红视线及去,他从未想过逸王竟是这副模样,和想象中的大为不同,人们都说逸王丰神俊逸,他的模样就和他的封号一般飘逸俊朗,可眼前的逸王却是一脸苍白的面色甚至连唇色都是苍白的,好看的眼眸竟蒙上了一层雾气,遮掩了眸子里原本的亮彩,不过,除了这些之外,那五官那ว张脸却任谁也挑不出半点瑕疵,恐怕就算被赞成人间绝色的睿王也不过如此而已,只可惜一如传言所说,逸王是个病秧子。
他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