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行不行啊!”
我指了指先前村长喝醉之后所躺的地方,说:“没了!我出来之后,就发现村长没了。”
我没有想到,她会为了我,而背离了她和村长多年的姘头感情,难道说,一开始她和村长就只是赤~裸裸的交易关系,并非有什么真情实意吗?或许吧!
村长有滋有味地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再加上有腊梅婶子这样的美人作陪,此等享受,就是他妈的传说中的赛过活神仙吧!
听到他们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我的心竟莫名地痛了起来,就像是被一只毒蛇咬住了,咕咕地冒出血来。
使我不由得想起了关于她的顺口溜:辣妹子,丁腊梅,妖娆身姿如柳垂,爱穿一花裙,爱梳一马尾,爱抹一红唇,爱描一弯眉,爱挺一酥胸,爱摇一美臀,女人见了急红眼,男人见了流口水。
“送……送儿……”
“你这样大幅度在婶子身上摸来摸去的,让婶子如何能静下心来炒菜呢?”
“傻孩子!”
她踮起脚尖,伸手拍在我的脑袋上,有些生气地说,“你是不相信婶子是吧!婶子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又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对待,如今你竟然不相信婶子,气死我了。”
娇艳的有些风流,风流的让人蠢蠢欲动,我甚至很想立刻就撩起她的裙子,然后把自己火热的东东,续进她无底的深渊里。
“啊……”
我不由á得笑了,笑得很猥琐,我想要拿开她的手,她却死死地捂着,头不停摇着:“不要!不要!这地方不想被你看到!”
她的脸顿ู时红了,像是秋天里火红的枫叶,羞羞地低语道:“送儿哥哥,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话,我听了很不习惯。”
“行了!你别替这小子求情了,说什么也不能ม让这小子留下来。”
我猛地张开嘴,叼住了她的唇瓣,霸道地吸食着,她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企图挣脱我的束缚,只是她力量太过弱小,都被我的蛮横一一化解而去。
“送儿哥哥!你快穿了衣服走吧!别躲床底下了,我爷爷已经答应不打你了。”
还没说完,她又忍不住笑起来。
我不但没有要放了她的意思,反而加大了吸食的力度,恨不得在她硬中带软的小胸脯上刻๑下一连串的唇印,这样才可以证明,我曾经到此一游过。
我拽过她一条胳膊,放在我脖子之下,说:“这样就可以了。”
记得有一次,我陪她一起去挖猫眼儿草,当时手上全沾染了猫眼儿草的草汁,我却不小心用手擦了眼,又摸了脸,后来眼睛红肿了,一直流眼泪,脸也红肿了,像是熟透的番๘茄,我是又哭又闹,又叫又骂。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到有一个ฐ人趴在地窖上,探出头来,望着躺在地窖里的我,她的眼睛好清澈,好漂亮,她的两ä个麻花辫子,好长……我是在做梦吗?是的,我一定是在做梦!……
这声音对我太熟悉了,熟悉到เ每一毫升骨髓里都带着恨意,不是李媒婆,却又是谁呢?也只有她巴๒不得我死去!
只见她一脸愠怒,冲我吼道:“送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我让你停止,你没听到吗?是不是非要挨在身上,才会听我的话。”
再风流的女人也有起码的道德观念,可我也太冤了吧!一直以来都是她一厢情愿要认我做儿子的,我可从来没承认过和她的母子关系。
旁边梳妆台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以及化妆用的工具,在整个红杏村,她除了是辣妹子之外,还是出了名的化妆狂。
堂屋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她几步就跑了出来,跑到我跟前,拉起我的一只手,又摸摸我的脸,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先是惊喜,尔后板起脸,故意问道:“你是送儿吗?你不是死了吗?没良心的小东西,既然活了过来,也不说第一时间来看看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