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笨!”云浅月不满地瞪着他,“好,我笨行了吧?你聪明?你们一个个都聪明!就我笨还不成吗?那我离你们远些好了,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
莫离出手再次拦住夜轻染,“小王爷,您还是等我家小姐醒来再来找她吧!”
“喂!”云浅月惊呼一声,已经未时已晚,她顿时瞪着容景,“明明没乱!”
第二日五更时分,彩莲就过来叫云浅月起床。
“小姐,您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吗?”彩莲小心翼翼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以前读书的时候都是三更起来。如今已经五更了,你也该起了。爷爷说这些日子你不必去请安了,安心识字。我给你一炷香时间起床,你若不起,那我也进去的。”云暮寒依旧如昨日一般,声音淡淡。
云浅月磨磨蹭蹭走到เ桌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白纸黑字,无奈道:“好,你继续吧!我这回好好学就是。”
绿枝又是谁?云浅月一脸不懂的样子。
云浅月一口气憋在心中ณ,欲哭无泪。她有那么笨吗?
“奴婢不去!”彩莲嘟起嘴。
云浅月想着赚了,真是越活越年轻了。推开彩莲的手,撇了撇嘴,“我自然知道他是我亲哥哥,不过哪里有亲妹妹出事他连面儿也不照的。这样的亲哥哥有几个?”
“好!反正你一把老骨头,硌死我了。”云浅月就势真起身,抬步就向外走去。
那边无一人言语,在她目光看来都齐齐垂下头。
“是,王爷!”彩莲本来身子发颤,如今见王爷点名,想着小姐安抚她侍时候的镇定神色,顿时也不怕了,直起身子,一字一句清晰地道:“回王爷,昨日小姐送走了景世子回浅月阁,大小姐带领一众小姐堵在了浅月阁门口……”
就在这时,外面玉镯轻声禀报,“老王爷,大小姐过来了!”
云浅月失望地垂下头,摇摇头,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没什么เ!就是坐久了,胳ฑ膊腿都僵了,活动活动。”
“云爷爷,您想我就说想我,哪里需要不好意思?我就敢说我想您了,我可是刚刚回来就巴不得来看您呢!”夜轻染很厚脸皮地回了一句。
“王爷,太子殿下和太子侧妃既然来了,怎么能不先来拜见父王?自然是先来这里。”凤侧妃哪里能干?如今太子侧妃就是她的娘家人,自然需要娘家人撑腰。看王爷还是维护云浅月那个死丫头的,她指望不上。
“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当着我的面还敢如此愚蠢,居然连一个女人下三滥的伎俩都看不出。我老头子一辈子自诩英明睿智,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是非不分被女人摆布的东西!咳咳……”云老王爷彻底怒了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一句话未落,猛地咳嗽起来。
“父王是来兴师问罪的?那怎么เ就不问问缘由?我如何能无缘无故打人扔人?为何我不伤府中任何人的手偏偏伤了大姐的手?为何我不扔府中ณ其他庶母姨娘偏偏扔了凤侧妃进湖?”云浅月坐着不动,无视王爷怒喝,淡淡挑眉,“想必父王问也没问就来找我问罪了吧?您这偏心偏的也太大了些?”
云浅月见玉镯小嘴噼里啪啦就是一阵,想着这老爷子真是老成精了!
云浅月跟着这些人目光也看向她的隐卫,明显感觉到这些人怎么เ有以他为首的样子?她也懒โ得细究,慢慢总会知道的。收回视线,淡漠地看着这些人道:“饶不饶你们还是爷爷说了算!这事儿我可不做主。”
“还不过去拿下她?没听到我的话吗?你们不想活了?”凤侧妃也发现今日云浅月的确不一样了。难道果然如传言一般说她转了性子?她眸光阴沉,不管如何,她今日都要惩治了这个死丫头。
李芸惊醒,睡虫被赶走了一半,伸手揉揉额头,“是啊,我睡糊涂ิ了,还想睡啊,怎么办?”话音未落,伸手抱住彩莲的腰,将脑袋黏在了她的身上。
她应该感谢今日那帮子女人来闹了这么เ一出,让她趁机肃清这个院子的蛀虫。否则指不定刚来就会因此吃上一亏呢!尤其是对这个ฐ身体了如指掌的奶娘。而且如此心术不正。她断不能再留她身边。
其余人也想趁机大肆诋毁李芸,触到她冰冷的视线顿ู时都将话吞了回去。
“就是,快说你是怎么魅惑了景世子和染小王爷!”一众女子都紧紧盯着李芸。
紧接着外面叽里呱啦一堆声音响起。
容景转头看了李芸一眼,笑而不语。
“那个,孟叔,对不起啊……”李芸无限愧疚。
追上容景的马车,李芸不得已๐微微一勒马缰,让身下的马放慢脚๐步跟在马车后。
李芸点点头,“辛苦你了!”
云孟一愣,忽然感叹了一声,似喜似忧,“小姐能看开最好。”
李芸见那老者腰间挂着大总管的腰牌,知道古代高门大院都有管家之类的人物,想必这位就是了。云王府的管家,自然非常人能胜任,会武功也不稀奇。
余光扫了一眼各府家眷看过来嘲弄的神色,想着怪不得这个身体不容世俗呢!大家闺秀都是出门遮面,坐车而行,处处恪守闺中女子之礼ึ,她这个身体主人出门骑马,也不遮面,如此张扬,且不顾世俗,也太另类了。
“送皇后娘娘!”一众女子恭敬地让开路。
李芸抬眼看天,耽搁这么久,太阳已经偏西。她想着如今灵魂都换了一个ฐ,她可不是不同于七年前吗?不过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她自己知道,怕是永远也不敢对人说了。
夜天倾闻言面色沉怒不减,紧紧盯着夜轻染。须臾,他缓缓抬步向着夜轻染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