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过历史上的哪个朝代会把疯子集中起来,然后关在荒山里的,这简直是开玩笑。”信宏丝毫不相信上面的内容。
“那个玉大姐一直说山里没有老虎,有的是疯子,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她的祖先不会就是疯子吧?”我开玩笑地说道。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在这里待着瞎猜测也不是办法。”我说完就作势要走进去。
玉大姐的声音有气无力,别ี说她想去,就是信宏硬拉她去我也不会允许的。玉大姐现在这么เ虚弱,要是她跟着去不得把我们拖累死才怪。想到这里,我又转过身把正要起身的玉大姐按在床上,说:“大姐,你就不要去了,我们去就行了,你这身子去了也没用。”
我心里想着,不就是孩子不见了吗?我们小时候经常跑出去玩的,爸妈也找不到我们,天一黑孩子们准回来,她瞎着急个ฐ什么劲,反应真是有点夸张了,大概是因为玉大节是新า上任妈妈的,所以没什么เ经验。况且现在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这里又民风淳朴,人人和善,我就不相信,孩子能丢到เ哪儿去。
“是他妹妹,妹妹不见了,小燕不见了!”玉大姐终于喘了口气把最担心的事情说了出来,但是她还是不停地哭泣着。
虽然说广西有十万大山,山高林密,谷深峰险,但是在新中国建国初ม期的19๗50年,这里还有很多土匪,为ฦ了肃清匪患,解放军们还在这里剿匪,要是有老虎也该吓得迁徙了吧。不过,我也曾经听说过,在建国初期,广西的深山野林里还有野生的老虎或者奇特的生物,可是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还会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吗?
“你那时还没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好像是我7岁的时候了。”信宏努力地回想道。
信宏急忙抓起了电话,一阵紧张之后拨通了邹伯父曾经工作过的博物馆的电å话,可是那边的回答却让我们很失望,查老馆长已经很久没有音讯了,他们说查老馆长已๐经退休,现在出去旅๓行,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们这下慌了神,难道查老馆长出了什么事情吗?我不禁地埋怨着,一个ฐ老头子大老远跑去广西的深山里,不出事情才怪。
“你先别可是这可是那的,先打个电话问问,看看查老馆长回来没有。”我拍了拍迷茫的信宏,假装轻松地说道。
一个ฐ旋转的来回我又撞在了浮在海面的石头上,这猛烈的一撞,眼睛没有冒金星,倒是冷得我想起了永兴岛上的那ว具几十年不腐烂的尸体!我心想,对了,这块不是石头,是冰块!老奶奶的哥哥也许是被冰冻了起来,也许这样他才能这么เ久都不腐烂,后来突然烂掉是因为冰存太久的东西一拿到常温的地方แ就会很快腐烂。不知道那个ฐ老奶奶的哥哥是怎么到了这里,然后又被冰在了海底的冰块里,这块冰一定是被海ร底的岩石卡住了,所以一直没浮ด上来,现在这个超级大旋涡的力量终于让它见了天日,不过这块千年冰块就会马上消失了,想想又觉得很可惜。
“那秦始皇为什么还大做文章的,还要偷偷地派人出海找它们,”信宏皱着眉头问,“而且中途还把徐福换下。”
“可是,我们现在怎么过去,要不从后面找一条路?”信宏为ฦ难地说道。
“嗯,只要能到เ海边去,我们就有办法除掉嗜红!”我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说道。
我见状心里一阵奇怪的感觉,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郁闷。我们顺ิ着刚才信宏和力哥跑开的小道追去,因为ฦ他们是朝不同方向逃去的,所以陈静去追信宏,我则去帮力哥。我跟着地上的痕迹追上去,却听到身后有人快步走过来的声音。我急忙回过头看去,这个人是刚才一直在旁观战的林月!她不慌不忙地从斜坡旁,然后紧张地盯着土猪倒下的海ร面,全然忘记看看身边是否有人。我本来想上去给她一拳,但是于心不忍,而且去给力哥帮忙才是大事,所以就没理会林月。
“你们是想和成群的风狸打,还是和几只土猪打?”力哥突然问道。
“他……等离开这里我再告诉你们,现在去把指天剑找出来!”力哥响亮地说道。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天叔呢?”我擦了额头了的汗问道。
我们一行四人又来到เ了岛上的最高处,这里阴风阵阵,地球被污染得天气都乱七八糟了,热带也能这么เ寒冷。虽说这里是岛上最高的地方,但其实只是比别的地方高出近十米而已,谈不上一座小山。我第一次看到เ岛上的全貌,这个岛果真中ณ间有些凹陷,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平坦的。
“那你就乖乖在这里等死吧!”林月愤怒地说道。
“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陈静在一旁问道。
有一次,我曾经和叶老师一起研究过古代的毒药历史,在一卷古书上说到毒药中的断肠草时,书上曾经说绿豆、金银花和甘草实际上是万用解毒药,用绿豆、金银花和甘草它们急煎æ后服用可解毒。原来是这样!难怪古人千辛万苦地要把这几种很普通的植物种活,原来它们是解毒灵药!那个绿豆可能无法种活,百般无奈之下他们才把一些绿豆封在罐子里备用。因为ฦ这个岛上有太多的毒物,他们自己也许也中ณ过很多次的毒,所以才会在各处分开种下这些植物。这样的分布,这样的方แ法,我隐约间觉得这是一种五行思想。
“你怎么知道徐福来过南海?”我惊讶地问林月。
“当然得找吃的,要不然我们还没找机会离开这里就先饿死了。”陈静搀扶着我,她说,“陈今蔚,难道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