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妹妹是个极美的美人,但后宫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且,各有千秋。她,是怎么让皇帝ຓ,只专注于她那一口呢?
虽然不存在所谓的嫉妒,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妹妹,你到底是用什么彻底留住了皇上?”
好吧,千躲万躲还是躲不掉红颜薄命的命运么?
不自觉,我想到了阿娇。
脑中没来由响起阿娇็的那声“贱婢”,不由得一哆嗦。
天,难道我要当第二个卫子夫?
造个什么字好?
分明一个是爱人、一个是女儿,哪里来的三个?难道她也喜欢谢瑶环不成?哼。
太平公主由最开始的泪眼滴答、到เ如今的干涸木讷,已经哭干了眼泪。
可是为什么,还不醒来。
她对我微笑:“还觉得谢瑶环有问题么?”
“说吧,你来找朕,到เ底所为何事?”
法子虽然损,但这世道,不损别人,就被别人损。
我点点头。
既然我上官婉儿没有什么特别,你为何要失控?
“你又没有看过我的灵魂,怎么知道我们的灵魂不能靠近?”她泪眼望着我,“你看过我的心吗?你怎么เ知道,咱们不能相知?”
“又叩阁?当这是敲鼓呢。”武则天脸色略沉,挥手,“不见。让她回去。”
外面的太监大声通报。
如今居然被冯小宝一场大火烧为ฦ灰烬……
武则ท天本来就是一头虎,岂容得下第二只母老虎?而且,还是一只蠢的。
她轻“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开始享受。
我帮她揉了揉太阳穴,那ว是以前我跟阿娇经常相互玩的。
不是不知,而是天威难测,我不敢猜测她的心思。更何况,她分明是想诉说,而不是求问。
那上面,是我调查的她联合武三思谋害前太子李弘的所有证据!
“是你的眼睛告诉吾的。”
“你怎么知道?”
唉……
张汤率众前来,却依然不失君臣之礼。
“什么意思?”
她大概见我尴尬,也转移了话题:“你说的有道理,只要有更年轻更美的,就算不能代替,也能分担皇上的一部分宠爱。”
“哼。去领了赏银下去吧。”阿娇手一挥,顺口问,“对了,那个女子叫什么名字?”
她并不看我:“平阳公主是当今皇太后的嫡亲女儿,她就像她的母亲,见识手段,都不是平常女子可比。”
我自然是相信馆陶公主的。毕竟,现在还是窦太后掌权。不管是以馆陶在窦太后心中的地位,还是以她对刘彻登基的帮助,她都有足够的分量帮助女儿。
馆陶公主收到我的信后也不含糊,立刻๑来信告知,让女儿稍安勿躁,一定要稳住,其他的事情不用怕,外面有老妈安排。
但,在位高者面前,道理从来都是没用的。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能遵命。
“妍儿!”卫子夫脸上的笑意瞬间绽放,欢喜地抱着女孩。
此时的她,还只是夫人。
“夫人找我,有什么事么?”
见她沉默,我也不好再说什么เ,于是也只能沉默。
我缩回了半寸,堪堪躲过她的指尖。
她不说话。
这可比爬树抓一只小鸟,要累得多了。
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这位千金贵女,联想到自己的遭遇,不觉胸腔愤懑难平:为何,爱情里总是越爱越伤?为何,爱情博弈里总是小人得志?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啊。我现在心里只有男友一个好么。好吧,前男友。
看到写有“天蝎”二字的封条,我一愣:我就是天蝎啊。
而已然完全浮现的画ฑ卷,果然有十二星座标注。
不止如此,她更进一步,坦诚求道:“妾自入宫以来,多得皇上皇后照ั料,皇后姐姐犯错,妾愿代为受过。”
我一想,这哪成。
皇后横竖还有个ฐ皇后位子可废,你一个小小婕妤,哪里扛得起这些罪名。
当下也跪下:“皇上,其实此事原是飞燕的错。皇后来探视飞燕,是飞燕自己不知礼数,这才冲撞了皇后。皇后只是想教飞燕规矩,妹妹合德刚ธ好路过,有所误会,才会闹成如今局面。皇上如果要罚,就罚我吧。”
班婕妤一愣,随后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我回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我想,有我出面,这事还不至于毫无转圜。
果然,那原本就在沉默的皇帝,此刻见我如此说,也便就坡下驴,亲手将我扶起,高声道:“你们看看飞燕的,多识大体,多宽容。这才是女人的典范,哪像皇后,小肚鸡肠,动辄如泼妇,哪里有半点母仪天下的样子。朕看,她这皇后,若还是这样,还不如让给飞燕。”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感觉王太后射来的眼光犹如刀子。
可当我回头看她时,却现她目光如常。难道,是我想多了?
不管怎样,皇帝ຓ虽骂了皇后,却分明表示这次不会废后。王太后和班婕妤都是聪明女人,当下也不再多话。只班婕妤欢喜地道了一句“皇上圣明”。
从头到尾,合德一句话没说,只是以玩味的眼光看着我。
翌日,我再来看她,她也淡淡的,不甚搭理我。
我自知昨日没站在她这一边,让她生气,便也认命地哄着,如小时候哄她一般。
只是,我忘了,我的合德,早ຉ已不是小孩子。
如今,她的“不开心”,是要见血的。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