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了,要不是有妹妹的灵药在,姐姐有可能还没办法恢复得如此之ใ快,多谢妹妹。”
对于蒋氏神奇的恋爱观和生子观,乌攸表示无力吐槽。
乌攸气闷地翻了个白眼,但也感觉无可奈何:
看了笑话?
其实,一开始,安荣泽在安家是个悲催的孩子。
而安荣泽用实际行动告诉安老太爷,他真的不要脸。
要是普通女子长成她这副样子,怕是要做梦都笑醒了。但关键是……她长得太祸ຖ水,下巴尖尖,眉目含,导致她怎么看怎么不正经,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个妖孽。
“这还不简单,她既然想把那位栀子姐姐送给三少爷,那就送嘛,我觉得这个叫栀子的也是个聪明人,刚才她说你的时候,可是说得头头是道。一旦让她当了姨娘,她的心保管比你还大。”
“小二娘来的时候,看到三少爷派人送来的糕点,拿起来吃了两块后,才问奴婢这是谁送来的,奴婢答是三少爷送来的,当时小二娘的表就变了,后来,奴婢们听到响动,进去查看时,现……现……”
安滢小姐在府内嚣张跋扈就不说了,她非常看不惯小妾,开口就是“妾就是婢”、“婢就是贱种”、“因此妾就是贱种”,玩得一手高超的三段论。
速度调整好自己的心后,安滢微笑道:
“请三少爷安。四小姐来了,正在屋里和姨娘说话呢。”
乌攸强忍住吐他一脸血的冲动,磨着牙道:
算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自己天天这样草木皆兵的话,没等到对方出招,自己倒先把自己熬干了。
可以这么说,原主ว上辈子的命不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作死作出来的。
面对着被自己一巴๒掌拍趴下的床,乌攸无辜地缩回了自己罪恶的手,在衣襟上摩擦了两下,深呼吸了一口,开始给自己催眠:
作为五个姨娘中隐形的老大,祝姨娘自然也当得这样的待遇。
这位二小姐心里清楚得很,乌姨娘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拿自己这个孩子怎么เ样的,要是她跟自己这个小孩子一般见识,自己就哭!就闹!就说姨娘要打她!
轿子在夜色中,抬入了安家的侧门。
乌娘挑了挑秀眉,站起身来,扬起纤纤玉手,将那玉?凑近了小小的跳动着的橙红色的火焰。
乌娘用眼在三郎身上一拂,眉眼间略带流光,施施ๅ然离场。——看看,我说是王八看绿豆吧。
乌姨娘在诚心诚意地抄录经书的事,经过层层传递,传到了心焦如焚的蒋姨娘的耳朵里。
得知此事后,蒋姨娘叹了一声“倒是个难得的人”,但因为ฦ她还对三房送来的丫鬟南星心存芥蒂,对整个ฐ三房都连带着没有了好感,因此也没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花了三天时间,99份字迹工整娟秀的《地藏菩萨本愿经》被乌攸抄录完毕,一叠纸累็积起来堆在书案上,倒也称得上有两分壮观。
甩了甩酸痛的手腕,乌攸伏在案上休整了片刻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眼见着要到卯时了。
上一世里,安景卿就是在卯时后一刻钟醒来的。
她唤来蜀葵,让她端来火盆,在屋内摆放的小佛像前,把这辛辛苦苦抄录的经书烧掉了。
蜀葵见着这些姨娘一丝不苟费尽心血抄写的纸张在顷刻๑间便付之一炬,有些赌气地嘟起了嘴,心里更是替姨娘一千一万个不平。
乌攸确实是累็了,瞧见蜀葵嘟起的小嘴,觉得好笑,说:
“这是咱们的一份心意罢了,不打紧。好了,送我去休息一会儿吧,我也的确是乏了。”
乌攸刚刚躺下,连半个ฐ时辰都没过去,蜀葵就一脸兴奋地进了门,压抑着激动难耐的心,伏在乌ไ攸床下,对仍旧是昏昏沉沉的乌攸说:
“姨娘,外面都在说,二房的三小少爷醒了!姨ถ娘真是福泽深厚,姨娘……”
这丫头真是高兴坏了,声音比往日大了许多,震得乌攸的耳朵嗡嗡作响。
乌攸正是疲
累的时候,胡乱应答了几声,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一头扎进枕头里出不来了。
在失去意识前,她最后的想法是:
喵的,早ຉ知道叫林回今帮自己抄了,反正早晚是要烧掉的嘛,自己光想着心诚心诚,把自己诚出问题来了吧?
事后,乌ไ攸又起了烧来,后半夜更是体温飙升,用林回今的形容就是“烫得跟刚出锅的红薯似的”。
这回折腾过后,她可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静养了半个ฐ月之久。
这半个ฐ月,她抱着阶段性任务完成了的轻松心态,过得悠闲自在,天天躺在床上不用下地,也不用去跟上课似的每天请安,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跟林回今斗ç嘴,偶尔她因为没能收住自己那ว身见鬼的力气弄碎了一两个ฐ碗碟,不过也无伤大雅。
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日子,真是太滋润了。
……但还没滋润到叫乌攸忘了自己的身份。
作为重生事务所旗下的一名优秀办事员,乌攸的职业素养是非常高的,因此,在面对突然造访的蒋姨娘时,她表现出来的惊讶无比真实,即使她早就清楚蒋姨ถ娘来访的目的。
蒋姨娘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喜色,在免了乌攸的礼ึ节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