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林佳佳提醒,江景白也知道该端出什么态度。
这家媒体号保护路人隐私,不愿露脸的统统给五官打码,就算上镜也没负担。
江景白的原计划是夏日祭第二天出一款rpg手游中的游戏人物,该人物以木偶傀儡为原型,特效妆要求更高,也更难被人认出本身五官底子的痕迹,很适合私下游场。
江景白得不到回应,悄悄往南钺脸上往了一眼。
江景白眼睛跟着看过去,笑着解释:“对的,我先生现在就坐在我对面。”他顿了顿ู,又补充,“问他手酸是因为……他现在在帮我拿着手机。”
他对上江景白的视线,嘴角还挂有一点点的笑意,难辨真假地夸奖道:“牙口不错。”
江景白配合他拍完照,又收获感谢三连。
南钺把搜索结果翻后三四页,误打误撞在一溜的“两性话题情感天地”“让人落泪情感美文”里发现一则来自小众论坛的八卦贴。
男çcoser笑嘻嘻地利落闪人。
[怎么肥事怎么肥事!qaq谁这么幸运竟然和我老公共处一室!绿帽来得太突然,我不接受!!!]
南钺不说话,只抓着江景白的手不松开。
右手边是假发,左ุ手边是长剑。
江景白前面队伍的变短速度很快,他来不及再说什么,自己已๐经站到เ下一辆出租车旁边。
夏季空气中滋生着大量菌群,人体体表温度一低,免疫功能也跟着下降,很容易被菌类感染,这个季节生病的人还真不比冬天少。
江景白指节烫起来,甚至比脸上的温度还高。
后面配了张小兔子从墙边冒出头,笑着比心的表情。
可南钺一想到才答应江景白要和他多多说话,又慢半拍地将心理活动表述出来:“我是担心你怕。”
“不不不不不!”江景白真是怕了他了,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刚涌起的那点触动瞬间没了,“我只是怕你……我没有那个意思。”
“……是我的问题,比较麻烦。”江景白生性腼腆ດ,羞于直接说出床事,只能ม一点一点给自己铺垫打气,“我们相识时间不长,感情还不算深……”
他是南钺的老朋友,知道对方中学时有个ฐ特别ี喜欢的小男ç生,y-in差阳错间没能及时追到手,把人搁在心底将近十年,心如磐石得就差出家了。
直到เ再无旁้人,刘ถ雨晨才呜咽一声,哭了出来。
他小时候就怕疼,家里大人全说他娇惯,从来没人在他忍疼时好好抱过他。
合法夫夫,共同经营一个小家,当然有下次。
南钺做不了柳下惠,目光绅士地错开一会儿,又不由á自主地黏了回去。
除了床上活动,一切和谐至极。
南钺目光下移,对比着两杯奶茶和那截细腰的尺寸。
他跟南钺道了谢,一抬头便见照ั片中的男人推门进来,乐่呵呵地走上前:“请问是江景白,江先生吧?”
那ว就不是给他自己买的了。
江景白从他语气里辨不出情绪。
到เ了公寓,不等南钺把买来的东西分类摆好,江景白便催他把外套领带先脱下来。
心理y-in影太大,他一时有点消化不了。
林佳佳怕他难过,赶忙扯开话题:“说起来,最近是什么เ好日子吗?感觉身边好多人结婚。”
店员们欢呼雀跃,凑到一块去搜那款面膜的链接。
……孩子吃糖天经地义,更何况还是这么เ乖巧的孩子。
沿路的灯光透过车窗,被男人锋锐的侧脸轮廓拦腰斩ล断。
江景白正指导学徒在水中剪ຘ切茵芋:“算是吧,刚去民政局登记回来。”
江景白(翻剧本):开始领ๆ证了?那是不是快要考虑离婚了?
奶金兔子应该瞪大眼睛,滴溜溜地看向他了。
他明明提前把吹风机放在显眼的地方แ了。
江景白坐在副驾,系上安全带抽了抽鼻尖,闻到一股好闻的混合花香。
“何况房子还不是你们共买的,离婚了你一平米都拿不到。”林佳佳使劲戳着柜台,“婚后睡够你的人,拍拍屁股转身走了,吃亏的可是你啊。”
随着迎客风铃叮当一响,一名清瘦高挑的小青年含笑走了进来。
站在这里除了打量南钺也找不出别的事做,没什么เ可尴尬的。
江景白看着他,笑着无声眨了眨眼。
南钺又谢了耿文倾一句,敛目低头,嘴唇在江景白鼻尖轻碰一下。
覆在他下巴上没被刮去的泡沫立即粘了江景白满嘴。
这堆泡沫看着细白可爱,闻着味道也还算好,但沾进嘴里尝上一口,味道未必就能ม好得起来了。
江景白被南钺亲完,顾不上不好意思,眉眼微皱,仰头就躲。
切切实实被嫌弃了一把的南钺笑了声,s-hi了另一只手,几根手指分别在江景白唇前蹭过,把泡沫擦得干干净净。
他这声轻飘飘的笑在耿文倾听来很是无缘无故,怪吓人的。
耿文倾安慰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时间不长,又集中发生在下半夜,不被看见的可能性更大。”
夜间信息流通最频繁的时段一般是晚上十点到次日凌晨两ä点,两点过后基本就消停下来了,的确有很大几率不被看见。
“而且今天周一,但凡需要上班的,哪个昨晚不得赶紧ู睡觉。”耿文倾怕安慰不够到位,多补充了几句,“除非你特么倒了大霉,他有朋友昨晚碰巧失眠睡不着,下半夜还在刷微博。”
他说这话的初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