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将手指抽了出来，将粘液抹上陈甯的小腹。
指尖还未摸上穴口，就从嘴巴里猛地抽了出来、辜子传将陈甯从身下拎起来，翻身压倒在床。
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但仍没有辜子传与他在一起的时候长。陈甯还记得当年在戛纳遇见沈枢，这人手上已经带上对戒，但他心中却少有艳羡，几乎全是希冀。他信誓旦旦地想，等不了很久，我也会有的。
他吼得没头没脑，正要踏回卧室，却又被辜子传叫住：“陈甯！”
“胆子真的大了，让辜导听到了收拾不死你。”陈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无意识地回头，正好撞上辜子传的双眼，满脸晕红的笑意还来不及收敛，就看见辜子传朝他比了个熟悉的手势。
“宝贝儿，起好早啊。”沈枢穿一双人字拖，一件超大的印花t恤，一边说一边还打了个哈欠。
“我我我，是我！”沈枢二话不说，一口气干了半瓶啤酒，他打了个嗝，抓了抓脑袋，说：“其实合同你也没签，如果你不想拍，咱们玩儿两天你就走，你只当过来看看我。”
辜子传甩下剧本，再也不看陈甯，他转过身，往片场外走，“全体休息三十分钟！”
夏风很热，陈甯却在沈枢怀里一阵瑟缩。是他太敏感吗，陈甯忽然感到一阵没由来的心慌，还似乎听见一声，很轻、很轻的喟叹。
陈甯心里装了这件事，便跟当年的导师取得了联系，他毕业多年，已经不能再拿本校免推生的名额了。他看了要考的科目，只有思想政治和英语需要准备，正开始准备复习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陈甯莫名其妙踩了半只脚进时尚圈，品牌也开始往家里送礼物。送绣了他名字的围巾和行李箱，又送当季新า品，派对邀请。他不拍戏，在家里闲着就是做瑜伽、念莎士比亚，偶尔去一些这种纸醉金迷的场合，看别人推杯换盏，攀亲结友，好歹也不算与社会脱节。
二十日不见辜子传，陈甯看见人，心里还是颤了颤。辜子传头发长了，还蓄起了须，络腮胡茬覆盖小半张脸颊，穿着黑色的毛衣，看起来生人勿进。
陈甯坐在靠走道的一侧，没有人和他说话，他便挂着浅淡的笑容，专注地聆听每一位获奖者或冗长或简短的发言。
六点钟，陈甯和辜子传在酒店大堂聚首，辜子传穿的和他差不多，也是白衬衫、黑色领结和西装，他看见陈甯，连点头都不屑，便径直往外走，陈甯也无所谓，跟着辜子传上了车。
辜子传有些固执：“不就是为ฦ了上镜好看？破戒一次，也没什么吧。”
雪白的桌布上，是一朵盛放的红色玫瑰，陈甯用手指拨了拨花瓣，下一秒，就被辜子传捉住了手。
“如果小传这次没拿成奖，他大不了夹着尾巴拍点不入流的，票房上去了，自然有机会让他拍他想拍的。公众对导演是宽容的，就算《野》没拿奖，只要有人看了说好，那些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很快就被忘记了。但是你呢，宝贝，如果你还跟着小传，同进同出，那在别人眼里，你不就是一个跟在大导演屁股后面，给他擦屁股的保姆？”
“什么时候回来？”他声音弱下去，“等你吃午饭吗？”
陈甯：除了我帮辜子传拉皮条是假的，其他的……应该都不是。
电话里的声音陈甯也能听见，人音在电流的干扰下失了真，盖过起伏下坐的微妙声响，仿佛要消磨掉这场，最后的一点缠绵。
陈甯点点头，替辜子传把换下来的表收起来了。
“腿被操软了？”辜子传掰过他的下巴๒，“还是屁股疼？”
陈甯偏过头，却仍被辜子传擒住嘴唇，他被迫尝到自己的味道，有一点淡淡的甜味，大概只是酒喝多了。
陈甯洗了半个多小时，全程没让辜子传动手。洗碗机放满了，他蹲下身，最后检查一遍，把肥皂放进凹槽里，起身，毛衣往上又缩了一截。
很快就不见了。
陈甯闭上嘴，把精液吃进去了。
拔离，拉出一道粘稠的白液，穴口来不及合拢，露出一点幼嫩的肠肉。
他抬手，抹掉辜子传额顶的汗。
陈甯气结，“辜导自己没开车来？”
陈甯爸妈给他在中戏旁边买了座一室一厅的公寓，陈甯本来去得很少，大四这一年，却买了不少家具，装了投影仪，又给辜子传一把钥匙，方便这人没事儿就去看电影。
第十二章央戏
小传：你以后怎么เ想的？想当演员？还是明星？
将近两ä年的冷战，在陈甯高考这日，戛然而止。
陈甯：“其实……也就是那个宣传片之后，才有了这个想法。”
辜子传补充道：“其实一开始，就是对生活的记录，对生活的观察而已๐。”
辜子传莫名其妙，“我做什么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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