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君清将地上的奏折捡起置于桌前,轻声唤道:“皇上?”
“这份人事提案,粗略看来并无异处。只是卑职认为,人才甄选,不能循守旧例,应广纳士夫,分级选拔。”
“不是。”班布眀皓垂着眼沉默片刻,“因……因为没有皇上……”
“为ฦ何连修仪不习武?”长于云炽手摸向连君清光滑的身体道。
“那水患之事如何解决?”长于云炽继续问道。
他一进门便伏地叩首,感激道:“多谢大人,两ä次出手相救,小人孤身力薄无以为报,但听大人吩咐。”
“我就瞧着这风水好,能ม赏月,又能赏美人,你跟两位小公子商量一下,他们的消费杂家包了。”座位上落拓不羁的紫衣女子带着地痞口音道。
连君清未曾起,道:“小人目无珠玉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西北少将班布眀皓,参见皇上!”
仪态端直,动作流畅,一曲悠然的拾旧曲响起。
春色未央,轻风薄凉。
夏太后早已了然,只道:“为哀家开些药吧。”
长于云炽有些担心裴梓安太过勉强,便道:“只可一次。”
朕一直都相信,皇姐会是一个好帝王。故此,朕勤学兵法,请兵前线。皇姐心疼朕,只要朕成为人人羡艳的金丝雀,可朕一心想做天上的飞鸟,一意孤行想成为皇姐的羽翼,为她披荆斩棘,征战四方……可是终究是朕太任性!从未替皇姐考虑……皇姐如此事事力求周全之人,怎能不辛苦?”
话语刚落,裴梓安便将皇上曼妙的身体抱紧,唇齿相交,迫不及待地要汲取皇上口中的蜜液。
长于云炽支起一边手臂,泰然自若地看着裴梓安精裸的躯体弯腰捡起散落的衣物,那柄如缨枪般的器物半挺着,代表处子的黛青线已经了无痕迹。
他青筋微起,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冲动一干到底,却只进入了三分之二,不能再深入,他又往后退了半分,尝试进入。
在情事中,一般男子都要先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完,表示ิ对夫人的全身心交付。
眼前的这个曾经骄傲的美人失去了此生致爱,不到两年又失去了宠爱的女儿,此刻如同被暴雨席卷的娇花,难以复原了。
“琳皖你有何想法?”长于云炽问到。
安王回来了,虽然因为ฦ先皇的病,安王成日留在宫中,但是每日还可见上她一面,偶尔还能ม和安王一起吃饭,他就很满足了。
此时已๐是秋末,花已๐败了许多,还好人心情不败。
他没想到安王殿下会问他要及笄之ใ礼,可是他身上也没有什么เ有能配得上安王的物件,只好窘迫地回答道:“小人身无长物,没有东西能送给安王殿下……”
长于云炽点头,不知是灯光不够明朗还是古秋小姐天生,长于云炽看着她脸庞有几分严肃。
裴梓安微微一顿,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之后递给长于云炽药方,“大人去那边拿药吧。”
长于云炽颔首,如今敌强国弱,皇父日夜辛劳,明明不到六十的年纪,头发却白许多。
了解史事的臣子会知晓,曾有男帝初登,臣子势强,迫使先皇将四妃补满。妃侍们轮流服侍,补齐妃位,正好十日,故称十日之礼。
虽然皇上言辞平和,实则在借用前朝臣子胁迫皇帝来讥讽。兵部ຖ尚书自然明白,但此十日之ใ礼却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故而,兵部ຖ尚书李氏顺水推舟道:“皇上英明。”
长于云炽甚为苦恼。
十日之礼,是要给每位妃侍一日的机会服侍皇上,若谁能讨得皇上开心,便能得到封位。
长于云炽一想到เ每日都会有一位妃侍到她跟前服侍就头疼。
她躺在连君清腿上抱怨道:“朕心好累,君清给朕弹首曲子解解乏็吧。”
“平才,去拿琴来。”连君清修长的手穿过皇上柔软的青丝道,“皇上,如此躺在臣妾腿上如何弹琴?”
长于云炽翻了身,岔开话题道,“刚刚ธ朕和太傅讨论,想让他给朕想想选妃对策,太傅居然笑朕作茧自缚,太可气了。”
连君清默默听着,太傅学识渊博,会见皇上定然不只是为选妃之事,但听她还有心思跟皇上玩笑,应是无甚困扰。
古琴被宫人小心翼翼置于连君清面前,长于云炽干脆利落地点名道:“朕要听秦淮曲。”
连君清无法劝走皇上,抬手拨弦,清越的琴音响起,含蓄悲凉,幽幽流转。
一曲终了,长于云炽忽然道:“君清,若朕让你当皇后,你可愿意?”
“皇上!”连君清正经危色说道,“皇后之位怎可儿戏!”
长于云炽坐起身来撇撇嘴道:“好了,朕心中眀了。”
第二日。
连君清正在调整琴弦,上好的蚕丝弦线是需要善琴者时常调配的,虽音质绝妙却也最易断裂。
此时谨雅殿外来了位不速之ใ客。
那人昂首阔步走入殿中ณ,未等通报便已来到连君清眼前。
“夏修仪?”连君清疑惑。
来人正是夏将军夏修仪,身着简装,随行的也仅一护卫,但其气度却傲慢凌人。
连君清不曾和他有什么来往,无事登门,想必定有异样。
两人对峙半晌,夏修仪按后宫排位本在连君清之后,可是他却不向连君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