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意思是在镇上雇人,他们种植的都是珍贵药草,在村里就不要张扬了,了解的人越少越好。
老三不放心啊,“要不我给妹妹写封信,再托人带回去?”
老大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今晚无论亲卿说什么,自己都要忍住,不可对她做出那种荒唐事了。
大哥没忍住,再次覆上这张恼人的小嘴,好奇地去探索里面每一个角落,这张嘴和她的人一样甜。
老大看着奇怪,“怎么,饿得腿都软了?”
亲卿死箍着他不撒手,“不穿!那ว衣服肯定被蛇爬过了!”
老三很激动,妹妹一向不爱亲近他,小时候都是爹爹大哥轮流抱的,他是不敢的,怕把妹妹摔了,长大了,妹妹也只爱亲近爹爹和哥哥们。想大哥二哥现在出门在外,他要对妹妹好一点,妹妹自然就跟他亲了,越想越美,就这样睡了过去。
亲卿渐渐品出了味道,并不是精液多好吃,而是她的身体渴求那些浊液,入腹后身体充盈着温暖的满足感,让她情不自禁渴求更多。将一只手舔得干干净净,咂不出味道了仍不满足。
再说三兄弟,大哥长她七岁,虽然还是个半大孩子,却有做老妈子的天分,什么都要操心,家事都是他在做。二哥长六岁,是个学霸,小小年纪就被送去了镇上念书,因为离家远,一月才回来一次。三哥长四岁,是个小胖墩,吃货。捡她那天,就是因为ฦ三哥馋山上的野果,让大哥带他去摘,结果捡了个婴儿回家。
亲卿觉得自己都有点神经质了,她可能会成为被痛经逼疯的第一人。
这几天爹爹也是如临ภ大敌,想到亲卿在老大身边身体的确有所好转,下午就出发去了镇上接老大。
等他接了老大赶回来已๐经深夜了,亲卿已经睡着了。
父子俩看着床上的亲卿呼吸平稳,脸色红润放下心来。
“爹爹先去歇息吧,我来照顾亲卿。”
爹爹点头,“你也早点休息,她睡着了应该是没大碍。”
上次可是痛得整夜都睡不安稳。
“知道了。”
大哥洗漱完,在床边活动了一番,确定自己热气腾腾了才钻进被窝,被窝里暖暖的,亲卿还是朝他靠了过来,挤进他怀里。
他此时心里颇为ฦ复杂,他猜到亲卿身体好转的原因,可实在难以启齿告诉爹爹,看爹爹着急伤神,他也心中有愧。为今之计只有马上跟亲卿确认心意,再跟爹爹说明,娶亲卿为妻。
他低头看着亲卿恬静的睡颜,心中充满无限柔情,他的亲卿就要成为他的妻子了!
大姨妈如期而至,却没初来时那ว么痛了,亲卿如释重负,大哥也更加坚定了之前的猜测,只有爹爹百思不得其解。
请来药农的房舍要开始修砌,因为没请本村的村民,外来的药农要住进家里,亲卿身子好了后就去了镇上小住。
两人虽然住一起了,但大哥每天村里镇上两ä头跑,忙得不可开交,亲卿也不好闹他,尽力做好后勤工作,偶尔也会随他回去给爹爹开个小灶。
十月京里传来消息,二哥得了头甲,一家人由á衷欢喜,难得聚在一起庆祝一番。
爹爹来了镇上,大哥特地准备了一坛好酒,不醉不归。他酒量不好,三杯就倒,倒是剩ທ下最小的老三和爹爹拼酒。
老三开始是心虚的,以为家里人不知道他能ม喝,矜持地喝了两杯,见爹爹没什么反应,就彻底放开了。
他这种常年在男人堆里混的,不被师兄们哄骗着喝点小酒什么的才不正常,他还当秘密藏着。
最后老三也没能ม喝过爹爹,爹爹把老大老二送回房,亲卿没了着落,一路跟着爹爹,想他应该不会让我和两个醉鬼睡一张床吧?就算想睡一起也没多余的空地了啊,老三人高马大的,把他大哥都挤到เ边上去了。
夜已深,窗外月朗星稀,屋内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爹爹看着亲卿期待的眼神,大概是心有所感,突然把她抱进怀里,靠在她肩头,在她耳边轻轻呢喃了一声,亲卿。
亲卿心都酥了,乍惊还喜,爹爹这是醉了?
被他呼出的酒气熏得发晕,好久都没被爹爹这样抱在怀里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爹爹,我好困。”
娇娇软软的轻语让爹爹一阵怔忪,多久ื没听到亲卿这样对他撒娇็了,眉眼间笑意荡开,“乖,这就去睡。”
低沉的嗓音柔得让亲卿耳朵发痒,微微颤动。“要爹爹抱着睡。”
“好,抱着睡。”
爹爹鲜少喝这么多酒,亲卿也分不清他是不是醉了,见他步伐稳健,呼吸平稳,丝毫不见醉态,可偏偏看着她的眼神热切而专注,其中盛满的情意让她也禁不住心砰砰乱跳,这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情态分明像是醉了。
爹爹抱着亲卿回房,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这床是今天临ภ时收拾出来的,比大哥房间的要窄,亲卿觉得正好,可以和爹爹挤着睡。
把亲卿安置好,爹爹径直开始脱衣,看来是真的醉了。
这样好的机会亲卿怎能错过,立刻把自己้扒光了,等爹爹躺进被窝的时候,抱进怀里的就是一具滑溜溜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