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给他讲故事时说过的一句话:“这世上有些人是自己把自己้吓死的。”
他发现只有左手可以在有限范围内活动,便从身上取了浑元匕首,割向藤条。出乎他意料的是,藤条上他割到เ的地方连划ฐ痕都没有出现,反而以割点为中线的一寸范围内全都变成了和浑元匕首质地一样的金属材质。他费力地拔出身上的剑,发现剑刃碰到藤条的时候,藤条上也有一寸范围变成了和剑刃同样的材质。他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一激动就用匕首或剑乱劈一气,否则ท藤条很多地方都变成匕首或剑的材质,后果不堪设想。
“写下明天的任务,明天一早就要执行。”颜漠鹰答道。
“颜护卫,这石碑上明明告诉我们不要再往前走了嘛,反正也要改道而行,一起回去休息一晚,明日再寻找别的路吧!”
柳齐梅看了看昭霖,虽然并非从心底理解昭霖为何对尹如尘如此有信心,但听到他说“儿臣曾被尹姑娘所救”,又觉得毕竟眼前这个姑娘是自己้爱子的救命恩人,她那对尹如尘含有偏见的心态里,又渗出了一点感激,当时得知昭霖平安回来时的庆幸感再次在她的心中ณ出现,于是她“嗯”了一声,便决定就算尹如尘有什么她不喜欢的地方,起码也要待三天后另行解决。
“就是这个,她就是用这个害死我爹的!”冯世琢嚷道。
“对呀,尹姐姐不会去别ี处的啊,怎么回事呢?”
“我这就去药房。尹姑娘,我回来就开始吧?”昭霖道。
小锅里装着大半锅水,里面躺着尹如尘采回来的桂荆黄。水沸腾以后,桂荆黄先是由原来的绿色变成了黄色,过了一会儿,这黄色之中渐渐显出了极淡的红色。
“咦?桂荆黄只是一种很普通的植物啊,又不是药,要桂荆黄做什么?两副方子里可都没有提到桂荆黄啊!”云可悠奇道。
“所以我觉得,这字的消失,可能和乌ไ香素的挥发有关。”尹如尘道。
“嗯。其他人至少要在五里以外。”
颜漠鹰说:“如果有人打方子的主意,我们不会没有察觉啊!”
“哦?有这样的事?莫非我们看到的那些现象就和那位老人家所讲的景隐国的劫难有关?”尹如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