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怕是真有些本事。
无论去见这秦总捕头是好是坏,但去了那宁安城,石头镇的尼姑庵再怎么也得说拜拜了吧?
所以这十天,苏小培还是想努力努力,争取让冉非泽能ม下决心收留แ她。
“谨言慎行!”
苏小培有些好笑,忍不住看了眼冉非泽。冉非泽也正转头看她,竟似有些埋怨。苏小培回了个眼神,表示自己没问她姓名,没惹事,她是无辜的。
苏小培缩了缩手脚,蹲在角落刷牙洗漱,偷偷看了看冉非泽,他显然干了好一会活了,薄薄的单衣透着汗,见到苏小培看他,他也看过来。
苏小培想把这些事都记下来,但她的日志工作遇到了一个大难题。
唐莲愣住,不由自主地随着苏小培的话去想,她欢喜他什么?她欢喜他……她也不知道!可她没法子,她只剩下他了,她与他的命绑在了一起。
货郎和唐莲关的不是一间屋子,于是乡官把苏小培领到了另一边的一间小屋前。
他指了指苏小培,道这位姑娘被人所劫,他给救了回来,但劫人之匪没了踪影,他们过来报官,希望能想办法布局捉人。
苏小培双臂环抱着自己,抬眼看他,看到他眼中的关切,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
师徒两个一边吃饭一边聊,倒也很轻松。
“等一下,等一下!”月老同志一惊一乍ๅ地,他瞪圆了眼睛,惊道:“难道你死了?”
她正想着,听到水声更近了,那劫匪停了下来,把她丢â在了地上。
她叹气,大伙儿明明说话都挺容易明白的,为什么เ一写起文字来,非得这么เ麻烦?
冉非泽真是少有的一愣,还好脸上表情克制ๆ住了。
“对,对。”苏小培忙点头。
“是被屋里的大花瓶砸破了头。”白玉郎这回抢着答了。
这口气,果然跟冉非泽是一路人。
话说她也不是懒,她觉得她的腿脚好了许多,也想自己去打水来着,但原来打水不但是个力气活,还是个ฐ技术活。
凑合着嫁人求混口饭吃?她算了算,这年代的女人几岁嫁人的?十三四?十五六?如果十四嫁人生子,她现在快二十七了,那她这年纪的女人,女儿都能嫁人生子了……
苏小培又是惊讶又是感激,赶紧把人给请进屋里来。
冉非泽终于还是出去了,不一会给苏小培打来一桶水,又丢给她一块布巾,然后再转身出去了,并顺手帮她关了屋门。
这正直的脸说这种狂妄的话,真是妥妥地散发着欠揍的气质啊。
“姑娘
唐忠听得唐李氏说了情况,过来跟冉非泽道谢。先是抱拳喊了声“冉兄弟”,道了谢,又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冉非泽也是一抱拳,应了声“唐老板”,又道只是举手之劳,不必言谢等等客套话。
“莲儿!”
这话一出口,那两ä人明显一怔。
苏小培闭了闭眼晴,试图理清思绪。黑漆漆的山林,眼跟前仅有的两个大活人,她必须抓住机会。
但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因为苏小培上报纸了。
“你别想!你都躲了两个月了。别找借口!小培啊,你听姑妈的,自己้也长点心,不小了,你也给自己打算打算,拖下去就成高龄产妇了……”苏丽差ๆ点没捶心肝,真想现在这不听话的侄女就在自己面前,她好摇着她的肩使劲劝。
“壮士。”苏小培松口气,放松下来。“二小姐怀疑ທ我认识恶贼。”
“解释清楚便好。”冉非泽淡淡地说,身形却是未动。
司马婉如瞪着他,他身形高大,将苏小培挡个严实,未穿差服,不明身份,司马婉如抿抿嘴,转身走了。可她并非就这么算了,她去找了司马老爷,如此这般的说了一轮。
苏小培看着她离开,忽然明白了,“原来如此。”
冉非泽丢â过来一个疑问的眼神,苏小培忙道:“我推测出马征远的底细,所以大家怀疑我是同伙。我说昨日秦大人怎么问那ว些,还以为是怀疑ທ我的本事不行。原来我还有嫌疑。”
冉非泽抿抿嘴:“你才知道?你不是挺聪慧的?”
苏小培讶然:“我从来没被这样怀疑过。”她被怀疑最多的,就是年纪太轻,专业本领到底行不行。没人怀疑帮忙破案的心理学者是罪犯同党的。
苏小培叹气,觉得麻烦来了。
麻烦果然来了,大家查毕,聚坐堂屋,司马老爷要听听官差们都查到เ些什么。
府尹与秦捕头低声嘀咕两句,而后对司马老爷说了几句场面话,曰他们回去将线索分析商议,尽快破案。
司马老爷点点头,看了司马婉如一眼,又道:“坊间盛传有一女子向官府透露了恶贼底细,可是这位穿差服的姑娘?”
府尹没料到会提这事,愣了一愣,看了一眼秦捕头,又看看苏小培,点头答道:“正是。”
“既是识得恶贼,那ว擒贼之事大人如何盘算,还望能细说细说。”
秦捕头一抱拳,道:“苏姑娘和冉壮士是我请来相助破案的能人,并非恶贼旧ງ识。坊间传言,不可信。恶贼行踪,我等自当全力追查,定将他缉捕归案。”
司马老爷皱眉:“并非旧识,却能说出案犯底细,这等本事,倒真是能人了,那今日这姑娘来我府上查看问询,可又看出什么来?”
秦捕头又接过这话:“司马老爷,事关重大,我等回到衙门自当好好商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