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即墨,你该死,我是你的侄女,侄女!亲的!”
平日两人切磋之时,一般难分胜负,不是不能分出胜负,而是彼此都不想分出胜负。
而最让秦茗感觉耻辱不堪、恐惧正盛的,是她毫无遮掩的隐秘部位,正被坚硬如铁的膨胀火烫地抵着。
而越是猜不透,她却反常地越是期待,仿佛只要是他给予的惩罚,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值得尝试,值得承受的。
“秦茗,难道你真把他给收拾了?不可能ม吧?”
但他还是端起咖啡,动作优雅地搅了搅勺子,若有若无地喝了一小口。
他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是在研究什么陌生的宝器一般。
“潘早安,你别ี血口喷人,我有那么黑心肠吗?”
原本她的姿势是正襟危坐的,是他的身子倾过来强吻她,可渐渐地,不知是被迫的,还是自然而然,她已经整个倾倒在他的怀里,好像是她送上门似的。
两人都默默得不说话,似乎都很享受这般贴近的美好。
求嘉嘉吓得花容失色,最后退无可退地紧紧背靠着墙壁,索性咬牙闭上了眼睛。
短短的裙摆因为ฦ惯性往上掀开,露出蕾.丝黑色底裤,白皙的美.腿,一览无余地正对着卜即墨,而春.光乍泄者完全没有拉一下裙摆遮掩的自觉,似乎被他看光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李煜杰见冷冰冰这般护着情敌,就如同火上被浇油,心里的酸怒不由地更甚。
一直在旁边静默不语的求嘉嘉ล却在这个ฐ时候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可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却被卜即墨临时收回,一来,他知道她不会答应,二来,他私心里还是希望她陪在身边,哪怕她坐得距离自己很远,但只要在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就够了。
“呵,”冷冰冰也佯装没有听见,继续她刚才的话题,“不会是你那ว个侄女吧?哪里冒出来的?强悍,佩服。”
身不由己的时候,她很想做他的女人,很想被他抱着永远都不松开,很想被他一直一直地吻着,天荒地老也不够。
卜即墨对她无任何防备,哪能ม预料她会有如此举ะ动,身体站直的同时,秦茗已经像只粘人的树懒一样紧紧地将他当成树木攀援住。
她,是不是小叔的弱点?
若非卜即墨与女医生长得根本不像,秦茗差点怀疑,他们两个是姐弟关系呢,那冷傲的气质如出一辙。
一个传说中冷情冷心、寡言少语的男人,竟然为了让她心里好受而说了这么多句安慰的话,句句用心,甚至不惜撒谎。
她当然知道,秦茗这是在等谁。
于是,他佯装平静地问,“是什么?”
可是,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电脑就好像是死机了一般,毫无反应。
“你少放屁!清汤寡水的脸上,偏偏长着一双狐媚的眼睛!看着恶心!”
除了潘早ຉ安,其他三个女同事笑得格外暧昧,好像秦茗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她们发现了似的。
秦茗刚坐下不久ื,他就吃饱了。
洗过澡的男人,身上散发着混合一体的好闻气息,有沐浴乳的清香,更有他本身独属的清冽之气,甚至还若有似无地渗着酒味,这些气息一股脑儿地蹿进秦茗的鼻息,秦茗有一瞬间的晕阙。
“啊——”
专心执着的俊逸模样让秦茗的心猛地一窒。
揽住秦茗身躯的手臂蓦地收紧,男人冰雹般的阴怒声音狠狠从她头顶砸下。
许戊忧牵住秦茗的手,甚至能感到เ她掌心的微微颤抖。
“学长,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完。”
卜即墨朝着秦茗缓缓伸出了双手,不知怎地,秦茗隐隐觉得,他对发发的渴求竟有些迫切的意味,即便被他掩饰得极好。
被他按摩了这么久,秦茗怎还好意思说还痛呢?
“章管家,不好意思,我睡了,不喝了。”
奋力地点了点头,她迫不及待地朝着男人跑去。
秦茗手里的茶壶差点摔翻,真是倒霉,卜即墨居然回来了。
她家的少爷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确切地是说,越来越别扭。
瞬间,她竟有种卜即墨被唠叨老妈附体的感觉,越看那张一本正经的冷脸越接受不了。
在他眼里,既快捷又卫生,比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强多了。
当秦茗小手隔着毛巾或轻或重地按压在男人的关键之处时,他感觉浑身气血上涌ไ,非但身体僵硬了,连呼吸也窒了。
卜即墨想当然地觉得,这样继续下去,药效将会挥发开去,功效减半。
闻言,莫静玲的脸“唰”一下涨红,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乖乖承认,“嗯,被你看出来了?”
从车库里出来的卜即墨一手拖着秦茗的行李箱,一手拎着中ณ药包,径直朝着大门走去,只朝着二人所在的位置若有似无地瞥了淡淡一眼。
而秦茗惊呆是因为,她没想到เ卜即墨竟然对其他女人这么小气?还是他本来就很小气?这个求小姐又不是他的仇人,他何必对她这么疏离不客气?
没想到,香芋流沙包的味道不错,清淡甜香,没有她想象中的腻人。
小护士被男人迫人的气势震慑,竟忘记了应该阻止的话,而是傻傻地指着一间科室,“黄主任在那儿。”
见卜即墨闭上了眼睛,秦茗开始喃喃自语,“小叔,我们两清吧。”
秦茗也迫切希望离开这个气氛压抑的病房,虽不想去看什么专家,但也没有当即反对,任由卜即墨搀扶着朝门口走去。
秦茗一边缓缓朝着正向她招手的老人走去,一边竭力面对着卜即墨吐出艰难的两个字,“小叔。”
“奶奶,中午我已经约了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