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还是做考古的,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摸?”信宏训道。
波荡的湖面上,飘着几颗墨绿色的骷髅头,但却闪着红色的光芒,远远望去就如灯火一般。只听过深山野坟里有鬼火出现,从没听说水里也能ม冒出鬼火。骷髅头飘到了眼前,我感觉新鲜ຒ,伸手就想捞过来,可是信宏却挡住了我。
我和信宏完全是以旅๓游者的模样来到เ新疆的,下了火车后,我们没打算在乌鲁木齐休息,俩人直奔天山。博格达峰,距乌鲁木齐70่公里,自乌鲁木齐驱车前往,可以先到阜康,然后向南经过巨大的三工ื河冲积扇,进入山口。
天山最高峰博格达峰上,那里的寂静带着一丝躁动,植物的滋长,小虫在泥土中地蠕动,一些人也在做着一件危险的事情。可就在此时,“啊——”一声喊叫,这宁静的山中ณ森林跳了起来,夜晚中所有的东西都被惊醒了。
谢谢大家。
终于完本了,新า书会从三月一日开始在这里预热。目的是为了先给大家看看,我是不是有进步,大家看了一部分再决定是不是跟新书,免得浪ฐ费大家的时间。
三只大狗仍叫个不停,我想安抚它们,可是却发现它们是对着泥沼吼叫的。信宏早已蹲了下来,只见他在泥沼里翻了翻,一具闪着红光的尸骸就给他翻了出来。三只大狗看到เ尸骸,就呜呜地呻吟着,毛发都竖了起来。
“是爸的……”信宏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紧,邹้伯父真的死在了这个林子里吗?本来还没找到เ尸骸,还可以抱着一个ฐ希望,现在尸骸找到了,希望就成了绝望。这个林子连只蚊子都没有,又是谁跑进来杀死了邹伯父?
“你确定是伯父?”我小声问道。
“嗯。你看,这衣服虽然破烂了,但是这里有身份证,上面写着的就是……”信宏很是难过。
我扫了一眼,模糊中看到身份证上写着:邹้宇。这具尸骸的左脚趾头有六个,邹伯父的左脚正好是有六个趾头,这么多巧合,这里又不常有人进来,看来真的是可怜的邹้伯父了。这具尸骸的右手还握着一只钢笔,想来邹伯父死前是想在笔记本上写几句话,可惜没写完。事到如今,我仍不明白,邹伯父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信宏在尸骸上的衣服翻了翻,又找出了一本小工作记录手册,可是因为久埋泥沼之下,手册已经霉化了。这个ฐ时候,银月从乌ไ云里露了一角出来,惨淡的月光硬是从密集的林叶之间挤了进来。我们借着月光,把手册看了一遍,但却满头雾水。
手册上又写又画的,但是全是一种古老的文字——红崖天书。红崖天书,原名“红岩碑”,位于贵州ะ省安顺地区关岭县境内的断桥乡龙爪村东南的晒甲â山西侧岩壁上。它紧靠滇黔公路,从公路到红岩前,约半公里,靠近黄果树瀑布。
在晒甲山上,有一块长约10่0米、高3๑米的土红色的石壁,上面分布有20余个ฐ非镌非刻、非阴非阳、似隶非隶、似篆非篆、形若古文的符号,字迹红艳似火,虬结怪诞。那些鲜红色的神秘符号,非雕非凿,了无刻๑痕,经数百年风雨剥蚀,却能依然如故,色泽似新。
清光绪年间,日本国领ๆ事得丸ฤ作藏和著名的旅行家鸟居龙臧曾为了红崖天书,不远万里漂洋过海来到中ณ国访古碑、求摹本,当他们来到晒甲山观摩时,也是满脑子的迷惘。在他们将“红崖天书”的摹本带回东瀛展出时,竟然在日本引起了强烈的震撼,参观者摩肩接踵,络绎不绝,一时间,“洪都观经,可云盛也。”
这期间,法国学者雷相如与费南海尔等闻讯也前来晒甲山观摩,竟然发出如此的感慨:“此碑含有绝对之神秘性,谁也无法窥破其中的奥秘!”
自此,“红崖天书”之名不胫而走,也因为后面的几次事件名声大震。但时至今日,仍无人参透天书奥妙。
既然这么多人无法知晓其中玄机,我们自然不敢和那ว些专家学者比试。可是邹伯父为什么เ要研究这个东西?红崖天书远在贵州省,纵是白痴也不会跑到天山来研究红崖天书,邹้伯父又没得老年痴呆症。信宏也参不透其中的谜题,对着无人能ม解的红崖天书,只能摇着头把手册合上。
“要不,我们把伯父先放在这里,进洞看看。”我摸着发红光的尸骸,手上的感觉有些麻木。不知道为什么,邹伯父的尸骸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这个山洞里,真的住着一个红妖?
“也好。”信宏叹了口气,他说完就往树洞里看了看,以邹伯父尸骸的位置来看,邹้伯父很可能ม死前是从树洞里跑出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跑进步就死了。
“我也跟你们去吧。”鲍尔虽然长得壮实,但一个人待在林子里未免心慌意乱,所以信宏也没多加阻拦,随他去。
那ว个神秘的女人,戴着闪着红光的人骨,莫名其妙地走进了林子里,这一切都太像女鬼把路人骗至偏僻之ใ地,然后索其性命的传说。信宏不信鬼神之说,所以根本不忌讳,探了探进洞之路后,他就径直走进了山洞里。
这个山洞不同于普通的山洞,它处于一株千年老桦树之ใ下,树的根部比大象的腰还粗。树的根部ຖ好象被人为ฦ地挖开,然后造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