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突然乱叫好不好,吓我一跳!”陈静非常恼火地捶了我一下。
信宏和陈静本来还想继续他们之间的谈话,但听到我这样突然的狂喊声,全都诧异地抬起头望着我。一知道自己还有活命的可能,我真异常欢喜,不用葬身在蛇腹中ณ就像一个乞丐突然捡到几万块的感觉一样。兴奋了一下子以后,我就坐了下,把想到的事情告诉信宏他们。
“鲍尔怎么突然间就死了,这也太奇怪了?”信宏还在仔细地看着鲍尔的尸体。
在手电光线的映衬下,四周看起来阴森森的,空气里还夹杂着很大的腥臭味。这么大的蛇王一下子就只剩下了一副骨架,我真不敢相信我没在做梦。要是那ว群阴离红又回到这里,我们也就和蛇王一样的下场了。
“好了,好了,陈静你也别说了,要不是今蔚我们早ຉ就被它们吃了。”信宏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了,你们看我的鞋子上有什么?”我叫信宏他们看看我的脚下。
我眼睛是不是不好使,刚刚从蛋壳里爬出来的阴离红怎么会和树藤一样的大小,和上次咬我的一模一样!如果刚出生的蛇就有这么大了,那么它成年以后岂不会……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泥墙还在不停地脱落,里面竟然从下到เ上都密密麻麻地排列着青灰色的蛋,看得我肠胃泛起一阵恶心。这些蛋突然都微微地颤动起来,有一个蛋壳开始碎裂,里面钻出了一个鲜红的东西,那ว是阴离红!
“你想说自然会说,我们何必多此一举。”信宏淡淡地回了一句,倒是我在心里大喊,快说快说,最好把祖宗十八代叫什么也说出来。
我看到那ว块石头,心想虽然白得漂亮,但是如果那ว是解毒良药,直接杀了我算了。石头能ม吃吗,就算能吃,我的牙齿也没那能耐。信宏看衣服烧尽了,有些焦急,我反正要死了,要衣服有什么用。于是,我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了下来,让信宏烧个痛快。着火的衣服被信宏扔到了蛇群里,这些阴离红十分惧怕火焰,纷纷躲进了黑暗里。借着那ว点点火光,我因此也看到เ,白色的石头上竟然生长了一株奇特的草。这株草有四片叶子,两片是深青色,另外两片是鲜红色。大自然千奇万怪,有这种颜色不一的草并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这株草是生长在石头之上。
洞顶是弧形的,上面刻๑的似乎ๆ是一个巨形的蛋。洞内都是统一的青灰色调。这里的陈设极其简单,和神殿这个称谓非常不匹配。前面是成群的红蛇,我和信宏从未见过,但越鲜艳就越恶毒,怕是咬上一口,大罗金仙的命都要去半条。
我们的眼前是一个不宽也不窄的石洞,洞里有四根石柱,不过这些石柱已经不属于八阵了。这里陈设简单,洞内的景象一目了然,明显有被人改造的痕迹。石柱上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雕刻有威แ武的龙或者任何神兽,而是雕刻๑有一些复杂的云朵。
我再仔细一看,还真是紫微垣的分布模样。学考古的人,在大学里都会教一些天星风水的学问,我们看得多了,类似这些的猫腻一瞧就知其中厉害。
“你确定是伯父?”我小声问道。
天池的水冰凉清澈,浅浅的岸滩上有许多的鱼。它们是这里人工养殖的冷水型无鳞鱼。因为这里夏季常常有暴雨,所以渔民的一些鱼都跑了出来。
我没什么心情和外人交谈,客套了几句话,也准备跟着信宏离开,谁知道鲍尔却大叫起来。我心想,莫非天池里又冒出什么古怪的东西了吗?谁知道转头一看,原来是那三只大狗在水里咬住了几只大鱼。有一只大狗太过兴奋,一不小心那只被咬伤的鱼就从它的口中掉进了水里。那只鱼受了惊吓,一落入水里,就慌忙地游进了天池的深处。
“不骗你们!”司机大哥煞ย有介事说道。
三年后,北京河池博物馆,后院。
“灭却花在还是上古的时候就已经生长了如今的贵州,也就是红崖族以前世代居住的地方。不过,因为红崖族的人远迁非洲,灭却花已经灭绝了。”陈静的眼睛盯着灭却花一动也不动。
“怎么这里有这么เ多和红崖族有关的东西,徐福和你们红崖族关系还不一般啊。”我用有些嘲笑的口气对着陈静说道。
长翅凤蝶还在旋转着飞翔,灭却花居然缓缓地盛开,又厚又大的花瓣一片又一片地展开了。外层的花瓣还是青红色的,可是当灭却话的花瓣不断地盛开的时候,越往里面那些花瓣就越黑,好象花的里面已经腐烂了一样。长翅凤蝶似乎是被灭却花的味道吸引了,它们加速地旋๙转着,长翅凤蝶的影象已经融化在了一起,蝴蝶的速度竟然能有这个ฐ个速度,的确是天下奇闻。
我们站在上面,离灭却花有一段距离,本来以为ฦ这灭却花没有味道,谁想到灭却花完全盛开了以后,一股动物尸体腐烂时才有的味道从下面腾空而起,熏得我们纷纷地往后退开。当我们对这股臭味暂时有些适应了一点的时候,又都伸出了头去看个究竟。
灭却花的花蕊是红色的,它的花瓣却是黑色的,这样的组合在大自然里十分少见。红崖族的生物都是有红色的,那么阴离红是不是也是来自红崖族的呢。可是,我记得陈静曾经和我说过,阴离红是一个ฐ已经消失的民族中才有的。陈静说灭却花在上古的时候就已经生长在了贵州,那么红崖族也有可以追溯到上古的历史了,他们红崖族和这个消失的民族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