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本旅游手册看来,邹伯父肯定是有计划地去山西做研究的,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房间里,大概折腾到了凌晨的两三点我才睡着。第二天早上,还在睡梦中ณ的我被信宏叫醒,朦朦胧胧之间就已经被他拉到了火车站。
天山之旅结束以后,我们回到了河北省,这是我们的老家,只是从大学毕业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回去。倒不是不想回去,只是邹伯父一直说忙,没空理人,所以一直拒绝我们回来。在回去的路上,我并没有把当时看见鲍尔的大狗和那个司机的事情告诉信宏,因为这一切都太过诡异,我不知道该如何提起。那ว个司机异常神秘,我在车窗看到他对我招手,并笑起来的那一幕,直到现在还清晰地映在脑海ร里。
“嗯,先下去吧,这个通道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信宏赞同陈静。
我们三人点了点头,但谁都没有说一句话,大家都想知道尼克的秘密,可是谁都没想到เ,这个秘密会是在尼克生命垂危的时候说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们会如此了解这个ฐ神殿。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信宏插了一句话。
我们闻声后,全都把头扭了过去,想看看灭却花是怎么回事。这株花的根部不断ษ地冒出黑色的液体,已๐经汇积成出了一池的污水。当黑色的液体漫过了灭却花时,那些黑色的液体竟然燃烧了起来,一瞬间一把十米高的火焰腾空而起,神殿一下被照得通亮。我们惊得目瞪口呆,原来黑色的液体能燃出火焰,这谁都没想到。黑色的液体还在冒出来,因此火焰还在扩大范围,只过了一会儿,我们就感觉强劲的热浪ฐ一阵一阵地袭了过来。
我看着尼克就想起了鲍尔,所以怎么เ都不相信尼克,陈静的手也还放在腰间,看来她的想法和我的一样。谁知道尼克会不会趁我们不注意,然后狠下心把我们往下面推呢。他总说自己和鲍尔不一样,不是为了这个传世神物,如果他真的不想要,那他还来这里做什么。总之ใ,我越看尼克越像坏人,他脸上的邪ิ气简直和鲍尔一模一样,弄不好他本来就是鲍尔。
“我知道他的死和你们没有关系,是长翅凤蝶杀了他!”这个人凝重的表情有所消散了,他沉默了一小会儿,说,“我和他不一样,我不想要那个ฐ东西,你们就放心吧!”
“你问这位女士吧,她来自红崖族,应该知道要找到那个ฐ东西就要用长翅凤蝶去打开那个ฐ!”这人笑着对陈静说道。
“我刚才看到鲍尔,在那个通道啊,他身上的衣服还湿湿的!”我紧张地说道。
“你们是说这几件事情上都有一个共通点,是吗?”陈静恍然大悟地说道,“你不会是想说,那ว几次之所以阴离红没有靠过来咬我们,是因为都有排泄物在我们旁边?”
我和信宏急忙地抬起头,但这里的光线不充足,所以只模糊地看到一团黑乎乎ๆ的东西从石壁上飞了出来。这个东西在后殿环绕地飞了几圈,然后就朝女树方向飞了过去。我们都猜想,这会不会是洞穴里的蝙蝠呢,可是那团东西速度特别的慢,不像是蝙蝠应该有的速度。陈静对鲍尔的死没有任何悲伤,她只顾翻着鲍尔的衣服,我以为ฦ她想非礼死人,谁知道她却从鲍尔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绿色的小瓶子。她说这是鲍尔从她手里夺去的,这药是红崖族的秘方,能ม化解阴离红的毒。
我一听陈静说有解毒良药,当下就想到了那只中毒的暗猿,心想现在可以回去救它一命。陈静还算有良心,她听我这么一说,没有提出反对。但是,她们却说,暗猿生命力强,让它多等一会儿,他们都看看鲍尔是怎么เ死的。
浓浓的疲意让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看见了爸爸妈妈,他们在不停地奔跑着,我不停地追着,可是他们好象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最后他们跑进了黑暗里,黑暗的尽头出现了一只飞舞的大鸟,这只鸟极其美丽,但却从未见过。
“我想这不大可能,”陈静说着说着表情突然大变,她紧张地向信宏喊道:“小心,阴离红追过来了,在你后面!”
“快上去啊,进到洞里去!”陈静看我们愣着不动,紧张地叫道。
信宏脸上没有丝毫慌张的神情,还是像以前那样的沉稳,他飞快地跑到返魂树的旁边,用刀子疯狂地砍下了树干。反魂树又发出了更大的声响,我感觉心脏ู都快给震得衰竭了。陈静紧紧地捂住了耳朵,那三只大狗更是吓得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
这些都属于神器的范畴,有吉利的,也有不吉利的。古往今来,这类传说不胜枚举,当然真假都有,不过这类神器能流传开来,总会有一两件是真有其物。我听陈静主ว动一说,心里顿ู时兴奋起来,要是给我们发现了这个神器,拿出去这么เ一摆,岂不是能ม名留青史。
可是,就在这一刻,一件诡异的事情忽然发生了。
在这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鬼,可是转头一瞧,竟然是那个神秘的女人。本以为她是一个女鬼,已๐经消เ失得无影无踪,看来她的道行不深,还在原地打转。我看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红色的人骨,想来她肯定知道这些红蛇的来历。
“小姑娘,你说话可得留口德,别信口雌黄。”我一边后退,一边耍嘴皮子。
三垣的中垣就是紫微垣,它居于北天中央,所以又叫中宫,或紫微宫,紫微宫也就有皇宫的意思。可是,这里的洞怎么会紫ใ微垣来排列,这些洞一看便知是人为挖凿出来的,难不成暗示天山上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