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太阳毒辣,花浅幽身子虚弱早早午睡,他却到寺庙姻缘池边,早上安紫薰曾来这里,他远远瞧见她偷偷将求来的红巾系在连理树上。
即使不看,她也知道赫连卿笑起来有多好看。那时的他受了重伤,眼睛不能视物,也听不见声音。却总喜欢和她说话,对她一个人笑的开怀。
“王爷!”花海中女子轻柔声音,纤细娇็小的身影走到他面前,是花浅幽。
“心情不好?”东方แ非池的声音听起来比这牢房更阴冷,“听说你见过金痕波了?你性子磨练的不错,居然还能和他相谈甚欢。对南海ร的计划,你筹谋这么久ื,他能做你的对手吗?”
妾!
“你下去。”花浅幽吩咐着。
赫连卿捕捉到เ她眸光里隐藏的寒意,虽然金痕波是男子,可那一点红晕染上双颊,衬着雪白容颜如描如画丽的惊人。
“有点。”那天小姐被王爷带走,她几乎胆战心惊的怕安紫薰出事,她点头实话实说。突然想起什么,忙取出一封密函交给她。“表少爷让奴婢交给你的,说是小姐要打听的都在这上面,他有急事远行,特意嘱咐小姐平时小心,有什么事情等他回来再说。”
她摸着手腕上的绮凤镯,想起与赫连卿手腕上的是一对,突然赌气似的死命想摘下。
赫连琛万万没有想到安紫ใ薰会在这里。听闻三弟并不宠爱她,确实其貌不扬,携她入宫不过是因是父皇定下的儿媳妇。
“多谢二哥,我正美人在怀,你们不会让我错失良辰美景。”言下之意就是下了逐客令。
寝室里,安紫薰将酒尽数泼洒在地,屋里酒香浓烈。发簪饰物也被她随手丢下,熄了灯烛。
“你想和本王谈条件?”瞬间他从那双眸子里明白她所想,“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答应!?”
下迷烟的人见她睡了,却是匆匆离开,安紫薰起身悄然跟上,却发现黑影隐没在旁边的留แ影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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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被她猜到心思,这一次赫连卿却没有似往常那般厌恶。
清绝嗓音如风在她耳边划ฐ过,“下次你再敢如此,即使你是我妹妹,我也不会轻饶你。”
当时他出手确实重了,她很聪明对他所做事情的原因猜想的不离十。如果她不是安宗柏的女儿不是南海金家的人,赫连卿会欣赏她的才智和忍耐力。
赫连卿小心为花浅幽盖好被子,转而出来在东方非池身边坐下。
“安紫ใ薰水土不服,一病不起久治不愈,终于回天无力身故。王爷与我鹣鲽情深,慰以厚葬。”
安紫薰不能动,耳边是渐渐靠近的脚步声,走的缓慢却分毫不差的朝着她这里走来。她眼梢瞄了下脚边,滚落一颗莹润的珍珠。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是女子声音,气息微促娇媚入骨,“你、你给我站住!你听见没有,我叫你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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