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软浓,赫连卿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不一会女子就停止啜泣,声音听上去心情好转不少,“我做事什么时候出过差ๆ错,而且这些都是你教的,更不会出事,放心吧,你再陪我说会话,就一会……”
“不用。”
“果儿放肆!”花浅幽也呵斥ม着命令婢女退下,“王妃莫要生气,我这寒症是旧疾,季节交替时容易发作,不碍事的,倒是让你担心了,恕浅幽先行退下。”
阿端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新婚当夜,王爷宿在雅筑,现在府中上下人人都将这雅筑里的花夫人,视作王府真正的女主人。
“还记得本王当时对你的承诺吗?”赫连卿抬起她的下颌,见她泪眼婆娑๗,伸手替她拂去。
既然摊开话来说,赫连卿对她不过利用,那她的利用价值来和他做个ฐ交易,事后各不相欠。
箭术精湛巧妙,安紫薰悬起的心才慢慢放下。她内力不强,是赫连卿的目力惊人,巧ู用她的力道,速度。
“王爷想听什么?”在他怀里,嗅着属于赫连卿专属的龙涎香,说话间他鼻息喷洒在她肌肤,那双妖冶眼瞳凝视她,眼里晦暗不明,却都映入她安紫薰的面容。
无聊、幼稚、无耻的男人!安紫薰心里骂着赫连卿,对于春水她始终当他朋友,那晚的事情,她想有机会的话,和春水解释一下的好。
“等下!”赫连孝在启程最后一刻๑赶到,他身边同行是赫连春水,他刚ธ到庆王府门前就四处张望,找寻那紫ใ色身影。
“王爷说过不准任何人进来见臣妾,也不准臣妾见任何人。花夫人来看望,心意令臣妾感动,但是王爷的话不能不从,臣妾不想连累็别人,更不想惹王爷生气,因而闭门不见,还请花夫人见谅。”
“你要软禁安紫薰多久ื?”莫名的,赫连卿听他突然提起这个问题。
“来人,将这婢子送去杂役房,你敢求情,就直接砍了她手脚做花泥。”不温不火的声音,却是他真正要发火的前兆。
“知道了。”他笑起来似孩子般,那ว眉眼酷似赫连卿,她还真难拒绝。瞅着无人注意的空当,安紫薰飞身一跃拉起他。
安紫薰又好气又好笑,忙让阿端扶着他进来。“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你好歹也是侯爷,还从狗洞里爬进来。”她拧了冷帕子替他敷额头红肿。
这个人她应该是第一次见面,能将她模仿相似,一定是花浅幽详细描述过她。
似有似无的琴声在雅筑回荡,乍听下心湖似乎也因这琴音被撩拨。
他瞧着她眼里慌乱,冷哼道,“今天非要给你点教训不可!”
“伤在哪里?”赫连卿终于开口冷冷淡淡,目光落在她伤口。
“我相信你的话!”
看他惊讶的样子,赫连卿身形一动抬眼道,“出了什么事?她伤的很重?”声音里多了一点难以察觉的关切。他派了大夫去她那里诊治,不过还没有人来回报。
安紫薰楞了下,看向正急的不知怎办才好的赫连春水,忍着疼笑笑轻言道,“我还好,谢谢。”
与此同时安紫薰指间藏着银针倏的扎向赫连卿,他失神间不知觉松开手腕,却见她飞身朝前冲去,衣袖里可见一抹寒光。
“三皇叔,她身上有伤,不能……”身后听到是赫连春水担忧的疾呼。
“谢谢侯爷。”她听见赫连春水急着要救下水救她,还请赫连卿帮忙,她感激的对他点头表示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