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注视下,我快速接近了那片山岩,拿着手雷就靠了过去,正要拉下保险栓的时候,听黑疙瘩大喊,“喂,兄弟,错啦错啦!是那边”
8秒……
梁放点头笑,“国外一个好朋友那儿订购的,我的奖学金基本都用这上面了。”
“我可没你们那么伟大,也不想陪你去死!”莫爷终于抄起那根监测杆,把尖尖的一头对向梁放,“他妈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屁话,我倒想问问,你抖落抖落没有八两肉,靠什么弄死我?”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梁放说,“知道我们为什么叫它‘石囊’么?因为它属于有机物和无机物混合体,外层部分是硅和钙的氧化物,也可以称为‘石头’,内层部分构成尚不可知,但现在看来,具有几个很明显的特性……一是强腐蚀性,这一点我们都亲身感受过;二是分离性,‘石囊’内体分离出的胶质物应该是它的一部ຖ分,脱离主体后也能独自存活,甚至辅助主体‘猎食’;三是融合性,胶ด质物一旦ຆ与泥土或沙石接触,就会转变成新的有机无机混合体,直至改变其原来的固态属性……”梁放见我们都有些茫然,“简单来说,就是它们能任意改变土石形态……”
我端起枪,把在警校射击课上教官强调的要点再温习一遍
一筒粗粗的枪管正指向我们,“上校”衣服破破烂烂,浑身是剐蹭的血口子,但还是稳稳地站在那ว里,他的身后四个手下或半跪或站立,也都举着枪……
“害我们的时候更多。”梁放咬咬牙,又看向我,“况且,你不是也很清楚么เ,只要我们失去被利用的价值,他们对我们就不会手软。”
“上校”也看到了,把剩下的半根雪茄弹飞,“哈哈”大笑,“这就是宝藏么?乃ี们再没有用了……”从身后的雇佣兵手里接过一件大家伙,竟是一挺重机枪,我只知道这玩意儿常常装配到战车上,倒是头一次见到人力手持的,头皮一阵发麻。
呲!
莫爷惊立当场,脸上的肉在痛苦地抽动,半晌后,拿着刀就向另一侧冰壁冲去,在冰层上一阵猛凿,也不管会不会破坏其中的“老参祖宗”了,几十刀下去,本已๐融化大半的冰层忽然脱落,露出了其中ณ的一颗“老参”,他再没了轻手慢脚的那种耐性,抓住“老参”一把扯了出来,根须都断ษ了他也不管不顾,上下一番๘查看,最后猛地扔到地上,失魂落魄地哽咽自语,“完了,全完了……”
我们借着昏暗的光线往那边看,果然冰层里确实有个更粗壮些的“山参”。
梁放抬头看我,一拍大腿道,“对呀,他们胸口上好像有同样的纹身,这我和李哥都见过!”
我们的下滑速度越来越快,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嘴里鼻子里都灌进雪,一转眼就到เ了断崖边缘,我用匕首在冰面上猛凿,却止不住坠势,身体突然悬空,人猛地向下落去……
我又问,那咱们有没有什么办法也制造一个“雪碾子”?
“上校”的车身短,比我们灵活得多,转瞬又追上来,这次四、五把枪同时对准我,我无论快慢,再也躲不开了。
她白了我一眼,“哼!”
“上校”突然一把拽住茅三拧,把枪顶在她的太阳穴上,笑容慢慢变冷,“乃带路,去山上找乃ี们弄丢â的包!”
那十多个外籍雇佣兵以最简单有效的阵势包围了我们,大胡子“上校”边朝我们走,边阴冷大笑,还是那歪腔怪调:“乃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螳螂捕蝉,家雀在后’……”他已๐到了我的跟前,“还有一句话,是仇不报非君子”说着,一枪托砸过来,我顿时眼冒金星,一头向后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