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他们当小孩子对待了。雁无伤怀疑不是没有道理。
元宝得了令,硬着头皮去到雁无伤的破屋。偏巧雁栋梁也在。倒省了脚程。
雁栋梁有些不好意思。
虽说不知真假,但是这么多年下来。此山没有人看到兵力驻扎却为事实。
“尽唬人,大白天哪来的鬼!”
雁栋梁心中也是一暖。他觉得妹妹比以前更懂事,更坚强了。以前无论受了多少欺负,她从来不叫苦不叫痛。相反他当哥哥的有时候想不开。
平日这孩子最是胆子大,怎会这般的无状?
雁无伤反复的琢磨了几遍便放下。眼前他们兄妹摆脱金家的事才是要紧。
结结巴巴的话令几个差ๆ役不耐烦。为首的一挥手。喝道: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此事若是漏了。金四夫妻红眼事小。要他们的命事大。在她还没有准备完全之前。不想和他们继续冲突。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城门在望,金玲她们三个都兴奋的向外张望。她们平时难得出来。乡下孩子,就算家里宠着也是要做些活计的。进城的时候有限。来了也多是卖东西,或者买些零嘴儿、小饰品之类。今日没有大人跟着,这三个是打算好好逛一逛了。
门窗都开着,左邻右舍听见了不好。他忙敛了声音。磕了一下手中转动的两个石球。瞪了瞪眼,那妇人缩了一下。她害怕他发火。
“可不是嘛,做下人的本分。还是问问吧。”
洛义没成想她会这么เ一说。女孩子想学武功?
“丫ฑ头啊,练武可是很苦。大叔怕你受不得。还是和你雁大叔学些文雅的去吧。”这丫头的小身板这些天也没补上几两肉。还那么弱。
“再苦也好过在金家。洛大叔,我不怕吃苦。”
她所以想学武是想给自己前世会的东西找个合理的出处。
“如此可不得反悔了啊。呵呵---”洛义想吓退她。哪知这丫头铁了心。这事就定下了。
而且第二天就找他教。本想叫雁栋梁,结果变成了雁无伤。多少日子观察下来。他心惊了。于武学方面。丫头绝对是个奇才。
不知不觉到了十一月的下旬。天气渐渐冷了。
不再为了摆脱金四家而烦恼的兄妹二人正在屋中听雁天涯讲课。
每天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多少功课已经形成了规律。
雁无伤也有一一的完成。因为雁天涯教学非常的严谨。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这点不打折扣。她能感觉出雁天涯对她的不同。除了学习上不容马虎。其他事情上对她的溺爱丝毫觉不出掺假。
“宁儿,这句话如何讲你来回答!”
初学的讲义难不倒她。只她不愿意这般刻板。刚ธ一溜号被雁天涯抓住。
雁无伤自己都心肝颤。做小孩子非她所能。很多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宁儿知错了。”
偏这位雁大叔叫她宁儿。说是从前她娘定下的小名儿。这位大叔知道的还真不少。
“知错就改。这篇字回去抄写十遍。栋梁不准代笔!”
雁栋梁被点名。赶忙应道:“是,大舅父。”
舅父,这称呼是雁天涯要求的。方便他们行走。尚未离开金家村。毕竟他们是以舅舅的身份出现的。他和洛义两ä个ฐ人,他年长,是大舅。洛义是二舅。
雁无伤无法,只得老实乖顺的应了。雁天涯看着她却是眉头锁了锁。语重心长的说道:
“宁儿,舅舅是为ฦ了你好。将来你就会知道-----今天就到这里。回屋子把曲子再熟悉下。明日考。”说完转身出去了。
留แ下雁栋梁为ฦ难的看着妹妹。
妹妹的聪明都用在了练武上。于琴棋书画上提不起兴致。他不知该怎么เ劝。
见大舅父走远。他在雁无伤的身旁坐下。
“妹妹可是不愿学?”
雁无伤苦着脸。雁天涯对她苛刻的教学态度令她狐疑。总感觉哪里不对。相比将来要考状元的雁栋梁还严厉多多。
“没有练武来的痛快。”
她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
雁栋梁直摇头。
“大舅父见了又要说你。快坐好。”
雁无伤抬眼瞅着因为可以读书而变成雁天涯的小应声虫的哥哥。不满的坐了起来。
练了大半天的功夫。不累是假。雁天涯的课上要求坐姿。分明是雁天涯故意罚她。因为开始他不同意她舞枪弄棒。她偏是摆了肉头阵。凭他磨破了嘴皮子也不吭声。一心的想学武。最后雁天涯妥协。前提是功课不能落下。
她只好点头。这么一点头就把自己赔进去了。琴棋书画一样都少不得。
起先每天功课安排的满满当当。开始几日她着实吃不消เ。累的丢盔卸甲â。就是不肯认输。倒是雁天涯心疼了。
后续把功课内容进行了调整。和洛义两ä人商量着分开时间段。合理的安排。这才缓解了一些。但仍是很累。原因是这身体的底子差。即便是在金家吃苦受累,但于武功一路却是两股劲。她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尤其是她还要加上前世所学。难度上大的多。洛义แ教过她之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仍要练习自己้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