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哪里。”
我坐在椅子上,真是若坐针毡,眼睛四处看着,心神不宁,嘴唇不停地颤抖。我到底是什么เ病,医生说很严重,那还能治好吗?
我的状况越来越糟,几天后,我发现那ว里竟然出现了白色的分泌物,臭不可闻。每到晚上,才是我噩梦的开始。痒得我辗转反侧,偶尔还会“吱吱”地疼痛,根本无法入睡。
“妹子,你放心,我不会有实质性的举动,直到有一天你真的爱上我。”
他的房间里没有床,只有一个ฐ大海绵垫子,床单脏兮兮的。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没有什么เ家具,我记得好像是有一张写字台,上面摆放着一个ฐn年前的电视,旁边有一些营销方面的书籍。
他拿出电å话拨了一个号码,我的电话铃声就响了,没有错,就是他了,随即我就失望了,因为看他的样子绝不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大经理,倒像是一个走街窜巷的业务员。
我不知道她是从哪个温柔乡跑回来的,若帆是一个ฐ放荡的人,而且从来不懂得避讳,每次做爱后,还向别ี人大肆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我不好意思和他调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拿手纸擦着那话儿,一边擦,爱液一边流着,最后可能ม是担心擦不干净,他用一块手纸裹住了他的小宝贝。
他从包里不停地掏着,拿出来一些铃铛,一把抓过我的腿,在我的脚上绑了一串ธ铃铛。
哎呀,我的乳头怎么เ麻酥酥的,还有些许疼痛。他的嘴竟然含着我的乳头,因为气愤和羞愧,我的脸涨得通红,害怕地叫道:“放开我,我喊人了。”
艺术家赤身裸体抽烟的样子是那么的丑陋,尽管我的眼睛中充满了泪水,视线一片模糊,他的丑陋还是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发现父亲的裤裆处耸了起来,里面似乎有一个坚硬的铁棒在蠢蠢欲动。这是怎么回事呢?看铁棒的形状好像是池塘里的大虾,又好像是菜园里的黄瓜。父亲将那些东西放在裤裆做什么呢?
我用力地点点头,心头难免一丝失落。
“这没有什么เ啊,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用不着这么伤感吧。”
我摇摇头:“若帆,和你说个秘密,我从小就喜欢中年男人,我不喜欢男孩。”
“你的口味可真重啊,那ว你可要谨慎了,中年人都有家庭,他能为ฦ你牺牲一切吗,他和你在一起只是玩玩而已。既然是玩玩,你别认真了。”若帆玩世不恭地说。
“不会吧。他当我说他的婚姻很不幸福,他想解脱出来。”
“姐姐,你别ี傻了好不好,你们是不可能ม走在一起的。”
沉默,我们两个好久没有说话,还是若帆打破了僵局。
“我最近看你有点不正常,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若帆,其实在艺术家之前,我还认识了一个卖保险的男ç人,他说他会为ฦ我找工作——”
“停停停,人家凭什么这么好心,他一定是骗你的。”
“真的,他最近给我联系了好几个呢,他说要找一个最适合我的?”
若帆睁大了眼睛:“结果怎么样?”
“他让我再耐心地等几天。”
“你可拉倒吧,这都什么社会了,你还这么天真,他为什么เ偏给你找工作,他能得到เ什么好处?等等,再说了,他一个卖保险的能有什么本事?我明白了,其实他是想把你拉入他的团队,一起和他出去骗人。”
“啊,你别总把人想的那么坏。”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最近?”若帆一本正经地盯着我。
我不敢正视他的目光,“我去了卖保险的家里,不过我们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啊?”
“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可是我不小心被传染上了病,所以最近我四处借钱。”
“卖保险的不管你,对不对!”若帆苦苦逼问。
我仰脖喝下一杯酒,苦涩上了心头。
“是的,我起先还不明白。”
“妈的,我就说嘛!大连男人好鸟少,你以后要多加小心了。那个艺术家怎么样?”
若帆试图转移话题,可是他的话再次触动了我脆弱的神经。
“还行吧,不过我预感我们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
若帆的眼睛潮红了,眼泪似乎ๆ要夺眶而出,我想可能若帆同情我的遭遇,也可能是联想到เ自己的经历,所谓兔死狐悲,大抵如此。
那顿ู饭吃得十分压抑,我们两个人喝了四瓶啤酒,就有点摇摇晃晃了。回学校的路上,我们默默地走着,没有说一句话。
后来所发生的一切都被若帆预ไ料到了:
我给艺术家打电话,他说他已经结婚了,让我们将曾经的美好留作记忆中ณ的永恒吧,你的鲜血梅花很好,我会一直收藏的,你别挂电话——
我给保险男打电话,保险男说企业都不太可靠,只有保险行业是永久的,你和我一起做保险吧,我保证你一年内做到เ主任,喂喂,你别挂电话——
我孤单失落地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还记得2๐012年夏天,我坐上通往大连的火车。夜色阑珊下,天空群星闪烁。迎面过来一列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