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又潮湿了,但是我极力控制着泪水。我站起身来:“谢谢高哥的好意,干杯。”说完我一仰脖,一杯啤酒喝了个精光。我后来和无数个男人喝过酒,虽然我不能喝,但是男人们都很喜欢和我喝酒的感觉,因为我酒品好,尽自己最大努力奉陪着男人。
我当时心里好生感动,怪不得王璐说老高很有男人魅力,老高的外表与性格在那ว短短的几分钟็已经将我征服了,我好像一匹嚣张跋扈的骏马在等待着一个威武的汉子,因为ฦ无论从情感方面,还是当时经营学校的状况上来看,我是太累็了,我真想找一个厚实的胸膛来依靠。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自主创业,艰辛和苦累都是我人生的一笔财富。虽然我很累็,但是我那时有激情,有梦想,我不怕劳累,更不知道什么是失败。然而,我唯一迫切需要的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烟花烫”站起身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雪纯,大家看看是不是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人家还是大学生呢,今年四月刚从大连回来。”
我很讨厌王璐,但是我又不能ม说。若帆刚考完专升本,九月份才开学,所以4月22日学校营运的那一天,若帆就从大连赶来帮我。人家既ຂ然是来帮我的,若帆的朋友我当然要给面子了。
“咱们别在这光站着,走走吧,要不太引人注目了。”他是个很羞涩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心里憋屈型,有出轨的心,但没有出轨的胆。
我看着他急赤白脸的样子,很想安慰他,这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困难。如果说我想安慰他,理由很简单。他们说我们在一起搞破鞋,起码得有人抓到เ我们的现行才算数。到เ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抓到我们滚在床上,所以我们搞破鞋的说法不成立。
黑鸟哥哥没有出声,好似睡着了一般,模样可爱极了。
“刚ธ辞职的时候,通过关系我上了一条船,熬了两ä年,船上的业务都学会了,就跳到เ一艘大船去当三副。记得从大连到美国的航线刚开通,船上挤满了有钱人。哪知道船一出港口,就沉到海底了,所有乘客无一生还,只有我一个ฐ人逃过了鬼门关。”
服务员一溜小跑来到我们的面前,可黑鸟哥哥还是嫌慢。
“哥哥,我们玩一个游戏呗?”我娇羞地说道。
“他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你怎么随便借钱给别人?”
刚好,我带了4๒00่多元钱,连忙下楼交款。
身下的一阵阵痒痛最终使我下定了决心:进去!既然做错了,就要勇敢地面对。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即使我轻于阴毛,我也要勇敢点!
“雪纯,这样不对。你两脚交叉在一起,这样缝隙就小了。”
这时候,我意识到เ麻烦大了。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来到他家了。他要是和我发生性关系,我该怎么办。如果他要是强暴我,我又该如何应付。
我们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与其说是聊天,还不如说是审问犯人。他问一句我答一句。我抬头打量着他:他大约有45๓岁左右,眼角有不少皱纹,眼睛里有一些血丝,鬓角有几根白发,身材挺消瘦的。
“哎呀,姐姐今天怎么เ了,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让人给开包了,疼吗,快让我看看。”说完若帆又要掀我的被子。
天!他什么时候将浴巾放在我身下的,我竟然毫不知情。他将浴巾小心翼翼地折叠好,然后放入他的背包中。
艺术家真不愧是艺术家,他俯下身子,吻着我,停止了下面的动作。
“老公,我以后不敢了,老公,用力,哎呀,飞上天了——”
我喜欢穿紧身的小衫,很能显示出上半身的软凸部位。小瀑布似的黑发披散在白嫩的肩头,浑圆的柔若无骨的小腿,颇细的脚踝,不大不小地踏在高跟鞋上。
啊,那是性病啊,我真是走背运啊。我买十次彩票也不中一次,得病倒是几乎ๆ百发百中。
“你和谁做的,什么时候做的?最好一起过来检查,免得交互传染,那样就更麻烦了。”
我当时非常痛恨这个女大夫,我撒谎只是为ฦ了掩饰一下而已๐,既然你已经知道病人的难处,为何还苦苦逼问,弄得跟审罪犯差不多。
“大夫,是网友,只是一次而已,真的,我们只做了一次。”我还在争辩道。
我说的的确是事实,可是大夫却微微一撇嘴。
“好了,不管是几次,以后要注意点,请洁身自好。”
我当时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妓女,而且是一个被强暴了的妓女,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大夫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龙飞凤舞不能辨认的药名,“去医院外面的康辉药店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