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人的眼睛里直冒贼光,恨不得上去就亲吻若帆的乳头。
“咋的了?”若帆凑了过来,“姐姐又有新情况了,难道不是高哥送的吗?”
“是吗,有这么巧ู吗,我也在太阳岛,我在门口,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我心里笑成一团,决定逗逗这个ฐ初出茅庐的小少年。
被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夸奖,那种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美好。我羞愧地说道,“潘教练,谢谢您的赏识,无论多么艰难,我一定要追随你练下去,只要你不嫌弃我愚笨就好。”
我的手不由á自主地揉着雪莲花,粉红色的乳晕越来越迷人了,我痴迷地爱上了自己的身体,雪莲花在我的手下不断地变幻着姿态和颜色,我幻想自己就是一个男人,正在享受着一个少女的胴体,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哦,哦!”呀,我弄疼了自己,不对那不是疼,那不是曾经令我痴醉的欢愉吗?我的脸涨得通红,我怎么能ม做出这样的事情,真丢人啊。我的手无师自通地伸向桃花岛,那里已经落英缤纷了,我仿佛看到เ夕阳下,一把神剑在桃花岛上狂风骤雨般地飞舞,我一时分不出桃花、神剑和夕阳了。
我来到接待室,拿起拉力器,我要超过昨天的记录,我要超过十五个。我紧咬着银牙,拼出全身力气拉动着拉力器,然而我只拉到第十个,就再也拉不动了。
“错!”婉君的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想一刀杀了高哥!”
若帆给婉君倒了一杯水,静静地坐在我们的旁边。
潘教练看了看我,表情十分严肃,“至少三次,我们这个武馆,白天一般没有人,你什么时候有空就什么เ时候来,自己้多练习一些基本功,欲速则ท不达。”
“雪纯,在哪里呢,想死我了。”高哥焦躁地说道。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恐惧。
“当当当”,可恶的敲门声打断了我和师弟的谈话,我俩都极度沮丧地站起身来去开门,高哥和嫂子提着一大堆菜回来了。
世界上的确有这样一种幸福的面容,人人都乐意看它,就像它在给你温暖,给你安慰似的。晓光就有这样的脸,温和的,讨人喜欢的脸。
“小兔崽子,你翅膀硬了,你还长脾气了,我不削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高哥扔掉烟头,跨步上来要打高景武。
高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躺下?雪纯,我们今晚能不能不做?”
我迅速地回复道:这关你什么事,你是谁?
凶神恶煞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要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香烟的过滤嘴被我的银牙咬得粉碎,烟头掉在地上。
我饶有趣味地看着妓女们的精彩表演,不知不觉地来到公园,公园里的老年舞蹈刚刚结束,很多老人手牵手愉快地向家里走来走去。
每当我看到高景武阳光灿烂的笑容,我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疼痛。
晚饭很丰盛,嫂子不停地给我夹菜,对高景武说,“这是雪纯老师,我们特意给你请的家教,你最后几天跟学校请请假,自由复习课你就回来,让雪纯老师给你补补课。老高,你看好不好?”
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高哥笑呵呵地说,“老奴领ๆ旨ຈ谢恩,雪纯万岁万岁万万岁。还请女皇趴上来吧。”
我知道婉君打胎的事情,我反而平静下来,你高哥也是有点身份的人,他不会做太出格的事情。
我不好意思地捂了一下眼睛,“嫂子,快别说了,真是羞死人了。我从来没有说过那么เ混账的话,真的,从来没有。”
我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墙壁,挂钟滴滴答答地响着,大街上传来一阵阵车鸣声,但这些都似乎与我没有关系,我只是静静地等着,等着不确定的未来。
若帆正在刷碗,听到吵闹声,手上的油都没有顾得上擦,急匆匆地来到接待室,若帆一看到เ当时的情景,虽然若帆没有听完整高哥媳妇的话,但是也猜到了三分,若帆拉着那个几近疯狂的女人的手,“你住手,有什么话好说,你这是做什么?”
终于一个家长领着一个小男孩走进接待室。
小妹,你听我说,你要是生下来,你嫂子会同意吗?我们能ม忍受别人的流言蜚语吗?我们以后还怎么立足于这个社ุ会呢?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老朱的话听起来好滑稽,像《西游记》中的孙悟空似的:老孙到เ也。
朱哥俯下身子叼着李红的樱桃,“老高,嘴够损的,好吧,你给我计时,看看我的本事。”
李红的手紧紧地抓着朱哥的命根子不放,还左ุ右晃动,“老朱,你倒是硬啊,打牌之前先干我一炮,那样打牌就更有劲头了。”
我推开若帆凑过来的耳朵,“高哥,这么晚了什么เ事情?”
“谁教课?”大妈随口问了一句。
“错!”若帆的眼睛看着我,仿佛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害怕得低下了头。
他一把将若帆放倒在床上,扛起若帆的玉腿,粗鲁地挺着长枪,直插花心。
王老板用筷子给若帆夹了一块红烧茄子,“妹妹,先尝尝这个,看合不合妹妹的口味?”
若帆来到王木匠的家里,离老远就看王木匠在家门口转来转去,若帆暗自笑道这个哥哥还真是痴情种呢?
你在门外不小心踢到เ一个小凳子,那个小凳子其实是我故意放在那里的。
你说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啊,怎么会是他?
“小和尚啊,今天它要开荤了呀。”
高哥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满心欢喜满心忐忑地来到了纯真年代。
王老板走后,我们俩笑作一团,“若帆,你真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