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总是不长久的,事情该来的总会来,女人是祸水这句话一点都不假,韩水柔出事了,而且在出事的时候,恰巧张壮他们四个人去外面替别人清帐去了,最近他们的业务还是不错的,毕竟上次刘风的事情他们处理的不错,而且他们事成之ใ后提成也并不高,所以生意挺好的。
收拾完一切的韩水柔轻轻的来到身前,随手拿过一只椅子,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张壮,喃喃的说:“你说你长的不帅,又没权没势的,我怎么会那么เ喜欢你呢?”心里想的,嘴里随口就说了出来。
张壮竭力装出诚恳的模样,“小姑奶奶们,我真的有事情,不骗你们,不信你去问大马牙。”事到如今,他只要把大马牙拉出来当挡箭牌,说完扭过头冲屋子里的大马牙喊:“,你快来,几位美女有事情问你。”
“二哥,你看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看你就是个不世出的流氓界ศ的奇才啊!要是再佩上这把当年盘古开天劈地的上古神斧,嘿嘿,简直是迷死巩利ำ。爱死章子怡的级帅哥!”李伟用一种极端崇拜的眼光看着大马牙,开始鼓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想从大马牙手里骗出那把马刀。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张壮憔悴的脸上,他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窗外,从医院的草坪和花坛里传来带着特有的清新芬芳的味道,让他感觉到生命的美好,昨天一整天的连绵阴雨终于停了,这一夜生的事情太多了,张壮已经在李伟的病床前坐了一夜,大马牙和彭辉劝他早点休息,因为ฦ李伟的伤势已๐经没有大碍了,需要的只是时间恢复。医生说一个ฐ半月之后,他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
张壮看着保温桶里的乌鸡汤和里面的鸡肉,颜色看起来真的不错,手艺好象又有进步了,他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吃着,但一直没和夏红说话,仿佛身边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存在,夏红也没再说话,就那么一直温柔的看着他,眼睛里就象要淌出蜜来一样。
说实话,他不喜欢这里,因为他一直认为自己不属于这里,但他必须每天在这里坐到深夜,直到日落酒吧打烊为止,他在这里上班,这是他的职业。从部队退伍后,他才现,现在的工作还真他妈的难找,中国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就连招个扫地的清洁工,在这个城市里都得是他妈的大学生,可惜了十几年的刻๑苦攻读,早知道现在这个形势,当初还他妈的上个ฐ屁学啊,直接从小时候就拿扫帚ຐ得了,张壮连高中都没念完,唯一会的,就是在部ຖ队练就的一身的本事,要是在战争年代,也许他会是一个战功赫赫的军人,不过遗憾的是,现在是和平年代,所以在他退伍的时候,连长很是惋惜的拍着他的肩膀,长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文邹邹้的话:冯唐易老,李广难封!连长实在是个糙人,这句话用在这里并不合适,但张壮知道连长的隐含意思,能说出这话来,他就觉得连长已经很有进步了,尽管很可能这句话是连长这两天特意翻书本查的。
很快,秀才就从后门带着一群人出来了,看到张壮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半大小子打台球,秀才张口说:“张哥,你到เ底来了!”
“怎么?不欢迎?”
“那里,那里,我一直等着您来呢。”秀才一边说,一边对正打台球的几个ฐ半大小子挥了挥手,那几个小子很知趣的一个接一个的溜了出去。
“给张哥拿个椅子来,豁牙子,去给张哥到外面买瓶水。”秀才回头对一个嘴里缺了颗门牙的手下说。
张壮坐在椅子上,舒服的往后一仰,问:“你知道我要来?”
“恩,我知道张哥肯定得来,那天的事情早晚得有个交代不是。”秀才也坐在对面。
“今天我来就是把那天的帐算一下!”
听到这句话,秀才身后的几个人有些沉不住气了,手悄悄的伸向腰间,张壮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变的阴狠起来。
秀才摆摆手,阻止了手下的动作,他知道,凭屋子里的这几个人,根本不是张壮的对手,笑了:“那ว是,欠人家的早晚得还给人家。我一直等着张哥来讨债呢!”
说完,站起来从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藏刀,把手放在台球案子上,五指分开,问张壮:“张哥,两ä个手指够不够?”
话音未落,手里的藏刀已经扬起,呼的剁向自己放在台球案子上的手指,他身后的弟兄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就在马上砍到手指的时候,一把军刀架在了藏刀锋利ำ的刀刃上,出镗的一声脆响。不知什么时候,张壮插在后腰的军刀已经握在手里,挡住了秀才的藏刀。
“现在,你已经不欠我的了!”
秀才的眼睛里突然有一层水气,他缓缓的放下刀,“我还是欠你的!”他说。
“你知道我为ฦ什么找你么?”
“我要你来帮我,我要在h市打出一片天下,而你正是我需要的人!”张壮诚恳的说,对于秀才这样聪明人,他决定不兜圈子,直接把今天来的目的说出来,这是对秀才的尊重,也对自己的尊重,话说的太曲折,往往不能将秀才这样的人打动,那天在酒吧,张壮就看到秀才是个很讲义气。很有气魄的人,对于这样的人,以诚相待,有时候是最好的方法。
“当然,即使你不来帮我,我一样要在h市打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