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漫长的煎熬让她已经不想再多说一句话,此刻๑她的脑海中只希望有粗壮的东西填充身体下空虚的位置。
这些年他只是在楚州地带活动,也并未有起兵之势,但是自古帝ຓ王多疑,卧榻之ใ侧难容如此拥兵重臣酣睡,小皇帝ຓ这是动了心思,想要借此机会清剪宿敌党羽。
她的身体自那以后也差了很多。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白术送给你,一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回青丘之行是既定的。我知道自己能锁住你一时,却是锁不住你一世。二是,你体内前些年被花露调教的药性一直在,我不知道这半年你是如何捱过来的,但是白术在,你以后便是有个发泄的人。白术不会背主,而且他身上种了子蛊,你只要近来学着调教掌控他,以后他便是你的人。”
可是随即她很重的咳了起来,她又有什么资格怜惜眼前的男人?
白术依旧fqxs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跪在榻上,他臀瓣的肌肉夹得很紧,因为月初重重的喘息声也有了些情动。
萧戈的声音让她不寒而栗。
月初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萧戈两指猛然插进她早就粘腻一片的花穴,另一只手指也戳刺进她身后的菊穴。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随后便是像被掀开了闸门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萧戈的武功和警惕性比她要高的多,她根本逃不走,双腿完全没有行动力,拿什么逃?
萧戈抽出了手指,从矮桌上的箱子里取出一个青白色的瓷瓶,从里面挖出了一坨白色的药膏,空气中都有淡淡的药香味,但是月初的身体蓦然绷紧,这东西……她太熟悉了。
“这里是眠禅寺,你一定要这么เ做?”月初正视着他的双眸,声音有些颤音。
可惜他对她不忘,可惜青丘式微,萧国兵强马壮,稍稍用计,她便被送入萧国。
哪怕对外物似乎ๆ已๐经麻木,但是萧戈一靠近,她的心底依旧fqxs是惧怕的。
醒来的时候,她被绑着型架上,整个人倒挂在上面,双腿被拉开到极致,那根粗壮的战鼓鼓锤依旧fqxs在她身后岿然不动。
而花穴也被填入了另一根战鼓鼓锤,只是长度却比身后的短很多。
她被扒光绑在后院中,周围除了看守的侍卫,便是来来往往的侍女,她被碾碎了所有的骄傲与尊严,成了他膝下的一条母狗。
那一刻她忽然有种或许就那样死去也很好的感觉。
也许是那ว半年她真的被折磨的太累了,一闭眼,便是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感觉与意识。
再次醒来以后,她被送进了眠禅寺,身体已经渐渐的开始恢复,身下早就没有那种破裂的感觉,周围只剩下当年被褚师朝缨送来的随侍有梅。她听说过这人,但是萧戈一直拘着她,她倒是并未真正的见过。
眠禅寺一来便是半年,这半年是她过得最安宁的半年,虽然不甘心,却也是无人折磨她。
直至萧戈再出现,她又被打回了这种生活。
白术已๐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因为性冲动而绷紧的肌肉显得线条十分的性感,原本清澈冷静的双眸也染上了欲望的色彩,眼角白皙的皮肤上是泛起的红,一张唇一抬颚便是风情万种。他的脸很好看,比萧戈要精致的多,在此之前显得禁欲而冷清,但是却和她一样拥有一具下流的身体。这张脸她不可否认,很喜欢。
萧戈找他做性奴,让他监视她,其实的确是件很聪明的事情。
白术和太史津长得虽然不是很像,但是穿着衣服的时候气质却是相似的惊人,只是太史津从头到尾都是禁欲而又圣洁的男人,更是与她早已关山迢递。
她,曾爱太史津入骨。
从未曾想,这般不如世俗的男人,会趁她之危,亲手挖去她的膝盖骨。
只是为了怕她在送往萧国的路上逃跑。
她目光迷失的看着下身狠狠撞进自己子宫口的白术,右手捧起他的侧脸,眼角的泪水忍不住的落下,左手猛然缠上白术的颈่后,将他压在自己面前,咬住了他的唇瓣。
太史津……
我就要回来了。
你,可是准备好了。
……
白术看着她脸上爱恨纠结的神色,不知缘由,却是感受到เ她身上充斥着矛盾而又决绝的气息。每一次撞击都将她的身体狠狠的摔上云端,将她紧紧闭合的子宫口撞击的酥麻疼痛,但是她只是攀附在身上这个陌生的男人身上,一次次沉沦,一次次交欢。白术放纵自己的欲望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他低头看着怀中ณ女子颠沛在欲望与痛苦中ณ的眉眼,一向冷清的眼底闪过一丝波动。
这个ฐ人,怕是今生都要与他绑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