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白术转身坐在了床沿,月初就着姿势骑乘在他胯上,闭着眼睛道,“我先睡一会儿,晚膳之前提前叫醒我。”
月初听到他嘶哑性感的叫声,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抬手挂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射出来吧。”
“即使奴不射,也能让主人高潮。”白术没有停下来,之前的过程中,他已经送月初高潮了三次,可是到现在为止他一直都在高潮的边缘,却又没办法射精。
萧戈如此坦然无畏放褚师月初回青丘,多半是对于这从来无解的雌雄情蛊十分的自信。
萧戈松开拿着战鼓锤的手,沉木所做的鼓锤立刻从她花穴中掉了出去,穴口吞血一般红的吓人,张着一张被撑变形的嘴,吐着大片淫水。后穴的黑犀木被他勾住,然后一点点从肠子里扯了出来,她的菊穴胀裂,感觉已经脱肛,但是却并没有。反倒是让萧戈愉悦的抠挖了半晌,捡起了地上被她花穴淫水打湿的鼓锤,在鼓锤上抹上了很多的花露,就这她打开的菊穴直接推了进去。
可是萧戈耐心一场的好,他掐着她的乳尖,乳晕慢慢的大了一圈,开始呈现出一种更深的红色。
这天下必定大乱。
“白术,轻点。”萧戈说的温柔,但是命令却是不容置疑。
萧戈何时是一个如此深情的人?
她也不过是萧戈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下的一个ฐ泄欲的工具。
“月初,你好好想想,本世子待你可比那些割地求和献宝苟安的青丘蛮夷好?”萧戈的眼中是浓重的阴鸷,将她压在榻上,单手扼住了她的喉咙,“你对褚师朝缨死心塌地,可是换来的是什么?”
“白术,到榻上来。”萧戈ຖ半身靠在榻上,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玉乳,一边笑意盈盈的指挥着白术,“背过身去,把屁股给抬高。”
月初的脸颊上全是眼泪,濡湿了脸侧的枕头。
被性虐的时候不是没想过死,但是她不能ม死。
萧戈将手中的药膏插进了她的花穴内,冰凉的药物让她玉体生寒,但是不消片刻下面便是汁水横流,瘙痒燥热的让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