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同走向宫殿。
“我要怎么เ做?”安赫尔艰难扯动着嘴唇,男人的性器近在咫尺,离贴上她的嘴唇只有一线之隔。她几乎能感觉到挨上嘴唇的暧昧温度。
她跟加纳德的关系,比起未婚夫妻更接近政治合作对象,她没多少兴趣为一个利ำ用手中权力强行把她要过来的男人守身如玉。
“您的身体真敏感……”安德烈抚着她光裸的背,带着低沉的鼻音发出赞叹。
安德烈一把扯开她裙底的衬裤,握着她的腿弯向两ä边分开,轻笑一声说:“我这不是正准备好好服侍您吗?”
她的腰肢纤细,又覆着恰到เ好处的肉感,托在掌中感受到的下弯完美得让人想揉碎。双腿张开露出被巨เ物撑开贯入的靡丽嫩花,上方被靡液浸至充血的小蒂也十分可爱,和她那张小脸一样,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颤都似乎ๆ在渴求着男人的疼爱。
他们甜蜜咬合的性器暴露在灯光里。
安赫尔的视线从他的胸ถ膛一直滑到烙着银色徽章的腰带,感觉有点呼吸困难。
将领口拉下去,半个身子裸露在干燥的橘色灯光里。被抚摸过的那边乳头在轻颤中漾着饱熟玫红,手指按出的红痕情色得让她不敢多看。
主管的仆人在接待室前小声嘀咕着。
安德烈一边幻想着她那张繁花似的小嘴吮吸性器的可爱模样,一边暗自期待她手抖一下导致酒水洒落,以便他欣赏湿润布料é贴住乳房的绮丽景色。
“你总是让人放心……”将军说着,“对了,我希望你好好照顾ุ安赫尔,她才刚到เ将军府,许多事还都不熟悉。”
凭空碰出火花的目光。
都绷成了一根丝。
看谁先忍不住了。
一个转圈后,安赫尔首先受不了了。
毕竟她身子里还塞着东西,湿润感一浪更高过一浪ฐ,每次挪动步子小花穴里都有种沉甸è甸的下坠感。
马上――
就要――
漏出来了。
“可,可以了。”安赫尔气息不稳,声音又低又软,带着种少见的娇态。
“舞曲还没有结束。”
安赫尔气得想用手戳他那里,不过在她动手之前安德烈就抓住了她。
舞曲又一次变调,站位骤然变换,安德烈揽着她转圈。在摇曳的礼服与人群中,他掰直她的食指按在她自己้的嘴唇上。
一个噤声的动作。
“跳完这支舞。”他的声音又低又哑。
视线炽热到黏着。
该――死――的。
一向被教导要用词文雅的安赫尔此时很想骂人。
真是漫无边际的折磨。
安德烈好笑地望着她泛红的小脸。
结束后,小美人的身子已经温软得像一块半融的冰,睫毛忽闪遮挡下的睫毛忽闪遮挡下的蓝ณ眸里隐有春意,嘴唇也被咬得红肿水润。
他们维持着表面上的仪态,共同退场。
安德烈温和有礼地向众宾客解释维斯特里奥小姐想出去透个ฐ气。
侍从递上一杯红玫玫瑰酒,安赫尔没时间跟他耗,只得接下。
远离宴厅的走廊里,安德烈在壁灯旁按住她的身子。
手中的酒杯险些晃出酒水,安赫尔背抵着墙,左右两边被男人的手臂封死,近在咫尺是他微微压下的胸膛,狭窄的空间和飘忽的灯光同时逼迫着她喘不上气来。
她半眯着眼,脖子朝一边偏去,不出意外,在下一秒吮吻和啃咬覆上了莹润发光的颈่肤。
“嗯……”细微的呻吟从嘴唇里冒出尖芽,安赫尔轻轻拱起腰肢,衣服包裹不住的高耸乳房若有若无蹭过安德烈下压靠近的胸膛。
她望了望走廊尽头的点点火光,推住安德烈的肩膀,轻声说:“不要在这里,会有人过来的……”
安德烈推开旁边的一扇门,转身将她带进去,嘴唇从她的脖颈蔓延到下颔。
这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亮着微弱的光,窗子被厚重的血红天鹅绒捂得严实,加上身前不间断盖在柔软颈่窝里的啃吻,安赫尔越发喘不过气来。
安德烈抬起头时,手掌包裹着她小巧的身子,稍一用力将衣裙整个ฐ拉下。
小巧的锁骨和雪白的乳房暴露出来,在一片晦暗里仿佛影影绰绰地发着光,顶端颤出一阵阵淫浪乳波的小乳头也清晰可见。
安德烈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弯起的笑容阴郁๗又灼热。
舞池里已经换了一首曲子,优雅的曲声隐约撞着身后的门板。
“夫人,”安德烈举ะ起杯子压上她的两片红唇,“他们在外面起舞,而我们躲在这里做爱。”
杯子里倾倒出酒水,玫瑰色的液ຂ体在安赫尔白嫩的下巴上绽开酒花,又一汩一汩淌下去,沿着她柔美的颈线一直滚落到胸脯,在高耸的尖端聚拢。微翘的两颗乳头上挂着似坠未坠的玫红酒滴,那副靡丽的模样能让人疯狂。
“听起来是不是棒极了?”低沉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躁动感。
安赫尔想把身上的酒水擦干净,安德烈将她两ä只纤细的手腕扣在一起抵上墙壁,俯身嘴唇与摇晃的翘乳尖隐约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