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还想要斧头帮呢?”景寂对于傅逸的谨慎小气十分不满,呃,大约是进展太顺,叫她有些得寸进尺了。
短短两日,就把他们折磨得形容憔悴,一身狼狈。傅家父子还因长时间与自己的排泄物共处一室,以致恶臭萦身,和街边乞丐无二。
景寂心满意足地顶着一张小白花脸,从常家出来。
瞧吧,那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迷恋他,却还要假装ณ对他不屑。哼,这种欲拒还迎的招数,傅老大打小儿看到大,能不熟悉么?
“她绝不是袁家的安娜。我怀疑她是倭国特务,为ฦ了接近我,特地换了一张安娜的脸,好叫我放松警惕,要了我的命。”
景寂用惯了傅逸,一口一个ฐ阿逸说得自然亲密又底气十足。有魂力在,她不怕傅逸不听话。但魂力这种事,不能叫他人知晓,最好当然是在外装ณ出和傅逸很亲密的样子了。
“妈、妈,我怕……”袁雅筠本来还在手舞足蹈地帮父亲和兄姐助威,让他们狠狠教训安娜这个让他丢脸的姐姐。
不待傅逸说完,傅老爷子就拍着桌子朗声大笑:“好!不愧是我傅进云的儿子!你如此,往后我也不怕死了没脸见你娘了。”
“他们之前冒着生命危险为ฦ国为常家而战,常家濒危,差点儿叫倭人灭了,常宜昌和他手下的五千亲兵,都没有回去。常宜昌贪生怕死,带人留在上海躲难,美其名曰替常家募集钱粮,留存最后一份力量。”
“少爷您没事吧?咦,安娜小姐人呢?”阿野几个ฐ的视线在屋里逡巡ำ一周,也没看到景寂,觉得很奇怪。
那样,他也不用浪费三年时间,去和那些无趣的女人周旋。呃……后来还把自己弄得不能ม人道。
守在门外的傅逸的小弟们听到声音,以为是傅逸忍不住化身为狼,把美女扑到了沙发上,弄出了大动静。一个个的,笑得十分暧昧,发出啧啧惊叹声。
“咳咳,知、知道了!”纪二癞差点儿没被景寂吓死。刚刚,他真的以为ฦ自己死定了。
所以,那房子严格来说,是她的私产。她想让谁住,就能让谁住。想怎么เ收拾住在里面的人,就怎么收拾他们。她有魂力在,谁能ม反抗她?
景寂倒是不怕他带兵杀她,她好歹是有筑基初期修士实力的人,又有魂力傍身,随便施几个小法术,弄个天崩地裂把人活埋,也不在话下。现在,凡人已经不能对她构成伤害了。
除了让她弄死袁雅泓兄妹,教训袁家其余人,让他们走上正路,免得害人害己外,安娜还想让景寂替她报复常宜昌和傅逸这两个渣男。
她死死咬唇,把惊叫声压了下去,躲在茂密的丁香花丛后,一直看着他们,偷听他们的对话。
上个世界被王子辉缠得不行,她根本没有空闲打坐修炼,一丝魂力都没有积累。反而在恭管事身上浪费了不少,想想都心痛。
“你不要太过分啊!”王子辉暴躁道:“要不是香杏姑娘逼着我来认错,谁搭理你!我本来就没错,错的是你。”
“我爹娘他们嫌弃厌恶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就算此刻你和我回去求他们,甚至你承诺离开我,他们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只会叫他们更加瞧不起我们。”
说着,她就要夺门而出。
“我最喜欢实诚的孩子了。我瞧子辉,就很不错。”郭寡妇这时看王子辉,越看越满意。
别人也就算了,王宏这可是她未来公爹,听说王宏这人特别ี严å肃务实,最不喜那ว些夸夸其谈的,她娘刚才都要把她吹成天仙了
景寂听王子辉把自己的名字喊得荡气回肠,缠缠绵绵,耳朵不自主ว颤了颤:这小子的声音,倒是很动听。
“哼!你自己生的儿子,还不了解?!”王宏也觉着自己这个ฐ妻子有些过分,年轻时还好,这年岁一大,言行便越发令人生厌。
这就是母亲,这就是母爱啊!她不该低估一个母亲对唯一的女儿的疼爱。
郭寡妇边说边哭,说到เ后面,哽咽得不成声。一个劲儿说该遭罪的是她,是她对不起景寂,当年就不该卖她。
“都是我这做娘的不是!大丫多好的孩子啊!打从我肚里出来,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如果她不是投生在我肚里,而是出身在其他人家,比如郑家、王家,不定多幸福。都是我,害了大丫啊!呜啊啊!”
“子辉啊!”打从心底把王子辉当女婿的郭寡妇,再叫他的名字,就顺口多了,“伯娘我实在搞不懂ฦ,你干嘛ใ要费神去追咱大丫?”
他对此并不是很介意。
她听到王子辉表衷心,也笑着对景寂道:“听见了吧。子辉他乐意着呢!只要你点头,姑母保准儿把你们俩的婚事办得妥妥帖帖,热热闹闹。”
虽说此番和景寂是初会,但他心里觉着,他好像上辈子就已经和她相识,还把心丢在了她身上。不然,这辈子不会第一眼,就认定她就是他寻寻觅觅、等了多年的良人。
她对景寂的聪慧,十分满意和欣赏。越发觉得,她和王子辉简直是天生一对!俩人都是人精!
到时,她自有法子让郭寡妇一心扑在“老赵家的后代”身上,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在乎ๆ那些难听又荒谬的流言,并为此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那一瞬,他真想冲过去抱着她,狠狠亲她那张甜蜜的小嘴!
“你坐。这里我熟,还是我去给你弄水喝吧。”王氏站起来,按着景寂让她坐,“稍微等会儿啊。”
“确实挺整洁。”景寂点头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