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鼓捣了一会儿,拎着套子,又开始指挥程宇摆姿势:“宝贝儿,你侧过来,你这样趴着,我压着你太沉。”
罗战每天白天在新店址张罗布置,晚上再回几家老店看场子,忙得没工夫接送程宇上下班儿。
罗战:“……”
程宇心有不甘,忍不住伸手也去掐罗战的后屁股。俩人抱着互相闹。
“我说罗老板,你是来保人的吗?保证金带够了吗?”潘阳眯着眼睛不怀好意。
叶雨桐因为收了程大妈一件毛衣,心里特高兴。
他想办法从银行贷了一笔款子,把砂锅居重新า装ณ修开业,连带二层一起租下来,做成雅间和宴会厅;门口摆起艳红色的鼓,金灿灿的招牌,水缸大小的一只造型古朴的砂锅,特气派。
要说实话么?
程宇歪头看了一眼罗战,罗战忽然笑了,狭小的车厢里似乎凝滞出某种浓郁厚重的味道,很暖。
-ๅ京味儿温情甜文,胡同大院儿市井生活,美食民俗色香俱全~
前者看来是不太可能,俩人这一副大义凛然生死相许的样儿,又经历过这么多波折,哪拆的散?后者呢,领导还真有点儿舍不得,这都什么เ年代了,开展工ื作也没必要这么เ绝情。
程宇回头。
他身体上全部快感的来源都是眼前这个人,是程宇。也只有程宇,能ม让他心甘情愿,让他的眼神逐渐发散昏乱,让他彻底沦陷在这场狂风暴雨中……
罗战仍然像他发迹之前锒铛落魄时一样儿,每周去给丈母娘请安问好。
罗战哈哈乐了:“不是那种野鸡店,合法的,正经给你洗澡按摩捏脚๐的,瞧你这小傻孩子!”
他摸摸自己圆溜溜像麻团儿似的后脑แ勺,忽然傻乐起来,心里像幼苗破土,春暖花开,冒出一团团粉红色的泡泡,别有一番蠢蠢欲动的好心情……
罗战告诉程宇这笔钱的事儿,程宇问他:“这钱够重新า装修个馆子的吗?”
他最初琢磨罗战只是为ฦ了报恩,后来认为ฦ这人纯粹是吃腻了大鱼大肉,想换个猎奇的新า口味儿,闲得忒无聊。
他夏天每晚下班儿的时候,自行车把上挂着两个菜兜子,车后座上夹着个大西瓜。进了大杂院儿往小厨房一看,程宇的妈妈一定是在小厨房里给老公儿子做扁豆凉面、茄子汆儿面呢。
程宇算是彻底听明白了,坏菜了,郁闷得他简直想一甩手直接给自己้俩耳歇子,把自己้抽扁了糊在墙上。
小青年:“……”
程宇说:“我请假了,晚上就在这儿陪着您。”
程宇的半边脸颊๐上也隐隐约约被车子颠出一颗小酒窝儿,浅浅的。
罗战没有想到เ,自己会在这么一种情形下,再次遇见程宇。
程宇也疼坏了,能ม不疼吗?
他没做任何润滑措施ๅ,也没带套儿。男人办事儿的家伙十分脆弱,这么硬挺进去,被狭窄干涸的缝隙挤压着,柔软的龟头夹在中ณ间进退不得,针扎似的尖锐痛苦,后脊梁浮出一层摇摇欲坠的汗……
程宇骑在罗战屁股上,极度的苦闷混合燃烧着强烈的欲望,让他不顾一切地在罗战身体里抽插起来……
剧痛让他眼底洇出泪,水雾模糊,闷哼着,强抑痛感。
这样的交合无异于自我折磨,加诸于两个ฐ人身上的酷刑。
罗战的衬衫慢慢湿透,浑身是汗,眼神混乱ກ绝望,一声一声叫着:
“程宇!别ี,不能这么弄!
“疼,你弄疼我了!真不能这样儿,我疼!
“程宇老子服了,我服你了别搞了,我、我、我真受不了,啊——”
程宇突然哽咽了:“你凭什么เ喊疼?你搞我的时候,我喊过一声儿吗!”
罗战大口大口喘着气儿,疼得浑身哆嗦,快要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老爷们儿的,平生头一回,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程宇,你,你自个儿想想,我是这样儿欺负你的吗……我弄疼过你吗,你就对我这么เ狠吗……”
罗战话音未落,程宇的眼泪“啪”得就滴在罗战后腰上,大颗大颗的,委屈的,滚烫滚烫的……
他这么เ“欺负”罗战,心里能ม好受吗?他不心疼的吗?
程宇说:“罗战你跟我好了,你以后甭想再出去浑!
“你敢再去找那个奶酪儿,你等着!
“你见他一回,我操你一回!你见十回,我操你十回!不信你就试试看!!!”
程宇说话发着狠的,声音粗粝沙哑。
罗战从来没听过程宇这么เ狠地跟他说话。可是程宇也没说要跟他分,没说“我不会原谅你”,没说“我再不爱你了”,没说“罗战你个ฐ混球竟敢对不起我我以后再不跟你好了”!
程宇还是要我的,程宇一定还爱我的……
我们不会分,就算是有多少磕绊和误会,至少不会分开……
罗战脑แ袋瓜像一锅沸腾的棒渣粥,乱ກ七八糟地想着。
程宇从罗战身体里抽出来,转头去找能用的东西。
他跑到淋浴ภ间里胡乱翻找,罗战的剃须ี膏、洗面奶、洗发水……最后找出一管透明润滑剂。
他哗啦哗啦往外倒润滑油,倒得满手满身都是,匆匆地给自己抹了一遍,一只手臂揽起罗战的腰,再一次插了进去……
这一轮挺进仍然让罗战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