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说:“反正我在家闲着没事,想你了就直接过来。”他边说着,边将保温桶里的饭菜拿出来。下午的时候他包的馄饨,里面加了些熟的玉米粒,不知道景泽吃不吃的惯。
方启程说:“不走了,我要待离你最近的地方,因为ฦ我会常常想见你。”
曲静深说:“我记得明明放在这里的…”
等医生出去后,景泽说:“别等了,扛也要扛去。”
曲静深轻轻推开景泽:“那好,我去做早饭,想吃什么?你再睡会,我一会叫你。”
曲静深说:“那ว等你开始做网站的时候,可以店里的东西放上去做广告吗?”
登上最后一个台阶,景泽把他放下来,累的躺到地上猛喘气。山顶风真大,一身汗一会就被吹凉。曲静深坐在他身边没说话,他正往山下看,好陡峭的石阶,石阶两边,一边是绝壁,一边是悬崖。
话可以有很多种说法,比如此时大可以说些一生一世的话,再者,谈恋爱时两个人之间就算说些好听的情话,只觉甜蜜,不觉肉麻。但又有什么能ม比开心快乐更重要的?太过在意某些东西时,忧愁往往多于快乐。
景泽招手叫出租车,上车后报了个地点。曲静深呆愣愣地跟他一起坐在后座,看着雨涮将玻璃上的雨水擦去。这情景有些不真实,像在做梦。他不像景泽,他对陌生的地方总有种畏ั惧感,并不是刻意标榜什么,这是天生的。
曲静深没反应过来:“啊?”
曲静深说:“谢谢你,这些天都麻烦你了。”
景泽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没想到,你还经历过这样的事。”
景泽说:“人年轻的时候,都喜欢从旁观者身上找存在感。所以,这只说明我年轻,有活力。但我不会让这些影响到我跟他的二人世界,这叫收放自如。”
没一会曲静深就被推了出来,身上盖着白色的床单。景泽立马扑上去,却被护士们隔开:“您身上有病菌,请您离远些好吗?”
没人说话,车里又恢复安静。景泽从后面勾着曲静深的肩膀,曲静深知道他的脾气,如果躲开,他不知又该怎样胡闹。
卫小武扬着头,也不怕暴烈的太阳光。他拍拍后座:“别婆婆妈妈的,快点儿的!”
曲静深皱眉:“我腰要断ษ了,今天累了一天,又酸又疼的。”
景泽说:“你不一直很白痴嘛,呆样。”
景泽闭着眼睛说:“做男人压力真大…”
曲静深说:“你肾虚,吃太多西瓜不好。”
景泽揉揉他的头发,把他搂怀里:“不担心,我没病。如果你想,那抽空就去。”
曲静深说:“我是曲静深,你好,苏…先生。”他本来想叫老板的,可觉得这称呼特别扭。苏京似乎比他大不了几岁,穿着板正的西装ณ,一脸温和。
小白似懂ฦ非懂的点点头:“这倒是,一物降一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