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铠直击重点:“你现在怀疑谁?”
将柔软的舌缠住,反客为主开始搜刮对方口中的津液,努力夺取着这场游戏的主权。
“我昨天喂你喝了点东西,你大概不记得了,我承认这样做不应该,但我实在控制不住,请原谅我。”
罗铠想了想,问:“然后呢?”
第二天一早当罗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住手脚丢在地上,身上的武器自然已经没有了。
“快走!”易自恕拉起他就跑。
林洋敏锐察觉到他的异样,再联系今早ຉ两人没有坐在一起用餐等等线索ิ,很快串联了事情的大概,和实事可以说八九不离十。
易自恕摸摸下巴๒,目视着火光跳跃处,双眼微迷:“所以,你怀疑有人纵火?”
天空阴云密布,海浪狂啸。
说到这个上校更是气愤难平:“他并没有逃跑,甚至没有挣扎,当灯亮起的一瞬间,他就在王子的尸体旁้边,就那样目光冰冷的看着地上的王子,那ว摸样简直就像魔鬼!”
恶魔……罗铠眉心一动,因为利ำ益和王权害死无辜的人,难道就不可怕吗?
王族的生命比平民更高贵,如果王权不可倾覆,那除了这样极端的方法,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ม够为自己的家人报仇呢?
罗铠悚然一惊,他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为易自恕找借口,有那么เ一瞬,他认同易自恕的行为,甚至觉得那样并没错。
上校发现罗铠脸色苍白,以为他身体不舒服,担心地询问他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罗铠心事重重,随便又聊了两ä句便离开了上校的病房。刚ธ离开病房白静就迎了上来,她和夏一远一直在外面等他。
她很快也发现了罗铠的不对:“凯,你没事吧?”
罗铠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没事,大概ฐ是太累็了。”
白静马上说:“我们送你回去吧。”
罗铠点点头,三人安静地走在医院的走廊上。
“小静,你有想过白鹤可能没有死吗?”
白静一愣,随后有些沉痛地垂下眼道:“如果他没死,又为什么不回来呢?”
罗铠没有再说话,如果白静知道白鹤被困在青帮,还被一个男ç人用孩子禁锢,一定会单枪匹马冲过去大开杀戒吧。
白静和夏一远将他送回家之后,罗铠打开灯,面对久违的家有些微微愣神。其实他对这个家没什么感情,他只有一个人,一般他人在哪里,哪里就是他的窝。他没有归属感,也没有任何留念。
可以被称为家的那个地方,已经在他年幼的时候被一把火烧光了,他的亲人也在那场火灾中去世。
说起来他会变得这样感情淡漠,应该也是那场火灾的功劳吧。如果那ว晚他没有醒,或许他也会死在那场火灾中ณ,被自己้母亲放的火烧死。
罗铠走到เ壁炉边,那上面放着一张照片,是屋子里唯一的一张照片,也是他和父母唯一的一张在火海中幸免于难的全家照。
照片中他在当中,两边分别是笑得温柔的母亲和一脸爽朗的父亲。
那时候,他的父母毫无疑问是相爱的,可是之后,随着父亲酗酒家暴,母亲一日日消เ瘦下去,终日以泪洗面,直到无法忍受。她在他父亲的酒里下了安眠药,然后放了火,自己在浴ภ室割腕自杀。而他因为ฦ半夜被惊醒,下楼ä正好看到了躺在浴缸里,满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的母亲。
现在他只记得对方แ当时模糊的脸和一声声悲伤的“对不起”,但当时的心情却一点也不记得了。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已经没有了说对不起的资格。
为ฦ了逝去的爱情而痛苦,为了变得陌生的爱人而绝望,为了无法改变的命运而选择轻生,却在看到เ他的一瞬间对他说了对不起。
可是,明明这三个字是最无用的啊。
罗铠扣上照片,面无表情地朝楼上卧室走去。
12๐
接下来的几天罗铠的生活被各种报告和总结淹没,王子死后后尽管首相忙得焦头烂额,但他还是派了一名临时主管来接替上校的位置,那是个和斯蒂夫差不多年纪的妇人,干练、精明,大家都叫她西尔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