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画笑笑的点头:“我们还是另找地方吧,这个酒楼就先留着。木头哥,总有一天,它会是我们的。”总有一天,ไ萧家欠苟家的,也会讨回来的。
木头抹着额上的汗,喘着气走到เ桌边,抓起桌上那一大壶冷茶,咕咕的全喝光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诗画那抚媚的神态全浮ด上心头,久久不散,扰的那颗心又疼又痒。
“谁叫我是惧内的,我是那种怕娘子的好男人,任何事都听娘子一人的。”
听出木头语中带了失落,诗画急道:“我没这个意思,对了,木头哥,不如你换个名字吧。再过不久,豆腐铺就要开张了,你就是豆腐店老板,老是叫木头不好,要取个ฐ像样的名字。以后还要开很多的豆腐铺呢,生意会越做越大,老顶着木头的名字实在很不文雅。”为什么当初不给他取个好听点的名字,姓木名头,这也太…怪只怪她当初胡编乱ກ造,害得他现在连个ฐ像样的名字都没。
“既然娘都开口了,那我就去接一下木头哥吧。”
诗画ฑ一听这话,心里头有点不乐意了,“这豆腐就放在桌上,一吃就知道,我又没说谎,木头哥你说是不是?”木头做的豆腐都是用心的,每天忙到เ深晚,还要揣摩着盐卤的用量,火候的大小,压豆腐所需的重量跟时间,别家哪有这么用心。就连在镇上买豆腐时,木头哥也不忘跟各家的伙计搭几句话,拐着弯问做豆腐的方法,那些人哪里比的上。
“好!”诗画高兴的点头,扯着木头进灶房。
诗画急着往家里赶,走到เ半路天就全黑了。山上断断ษ续续传来狼嚎声,吓的她不顾身上的伤,加快脚步声往村子里赶。
“没事,忙不过来以后就少弄点。娘的身子要紧,钱可以慢慢挣,有的是机会。”
木头一脸坚定,“诗画,不出三个ฐ月,我定会将它赎回来。它是我们的订情信物,我不会将它弄丢â的。”
话刚说完,木头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来,诗画ฑ又“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害的木头脸红了一下,揪住诗画耳朵的手更用力了。
“姓苟好啊,多好的姓…什么…苟…咳咳咳……”木头死命的咳着,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又裂ฐ开,脸色一阵苍白,冷汗不断ษ往下掉。
媒婆请了不少,钱也花了不少,可不知为何,任凭媒婆磨破嘴皮子,跑断腿,还是没姑娘跟他百年好合。
“娘,您觉得他长得好看不?”扯掉男人身上的狐裘后,诗画帮他盖上单薄的被子,心里头下了某种决定。
都说神是普度众生的,救人于水深火热,可她连家都被毁了,日子也可不过去了。这些镀金的大慈大悲佛爷们,依旧干坐着,慈悲笑对芸芸众生,但…可曾帮过她一把?
诗画无所谓道:“这样啊,那也行。”这个黑心肝,连房契都带过来还敢提价,幸好没着他的道,要不然五十两就白白飞了。
付了咸菜干三百五十两ä的银票,各自签过字画押,房契归叶云所有,即是木头所有,咸菜干将于两天之内搬离店铺。
一送走咸菜干,诗画得意的忘了少女该有的矜持,蹦到坐在椅子上的木头的大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木头抱住她不放,轻问道:“现在如你愿了?”
“嗯!”
“高兴吧?”
“高兴!”笑靥如花。
“还敢不相信我?”
“信,我再也不敢不信你了,以后会一直相信的。”
木头捏了下诗画如玉般的脸庞,笑道:“这次原谅你,不过要怎么补偿我?”
诗画顿时脸红了起来,扭捏着身体,胆小的看了下无人的房间,害羞的将诱人的红唇送了上去,吻住了木头。木头闻着诗画身上的幽香,身子一怔,呼吸也慢慢重起来。
诗画为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心“怦怦”的跳着,红唇刚想从木头暖湿的唇上移开。谁知木头却快了她一步,大手一伸,按住她的头压向他,不让诱人的红唇离去。诗画先是一阵害臊,接着又好奇的伸出舌头轻舔着木头那ว炽热的薄唇,后又不满足的用粉舌橇开木头的嘴唇,探了进去,挑拔着木头的舌头。
木头震惊的像被雷劈了般,一股无名火从腹部升起,烧的很厉害。极力自控中ณ,手却情不自禁的抱住诗画的纤细腰肢不放,着那妙曼而足以将人逼疯的曲线。
身上又麻又酥,诗画吓的哆嗦了一下,脸烫的厉害,头埋入木头的脖子中,不敢再望他一眼。木头轻轻舔咬着诗画的耳垂,不满的抬起那ว张致的脸,温柔的细吻着,留แ下粘湿一片。
诗画倒抽一口气,想从木头的身上下来。谁知木头拦腰一抱,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床。
诗画心跳的快蹦出来,她隐约的知道接下来似乎ๆ要发生此事,而且这种事是她跟木头现在还不能ม做的。可…她现在全身发软,脑袋白茫茫一片,全乱了,ไ本无法清醒,更别ี提开口说些阻止的话语。
身体刚被放到เ床上,木头的身体也随之ใ压了上去,深情的吻住诗画ฑ。诗画被木头身体重重一压,顿时喘不过气来,手推拒着木头的身体,想将他从身上推下去。可那发软的手使不上力,不像是推拒倒像以抚居多。
指甲用力陷入中,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困难的别开脸,仰起头张开嘴往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