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溪绿心里掠过一丝绝望,她果真是无路可退了。
如此轻薄裸▏露的衣着,哪会是正经人家的女子会穿的,墨溪绿看得耳根一红,脸色一青。
难不成,香白也被大火困在隔壁屋子里没有出来?
香白呐呐的说道:“家里的银子,都给我弟弟治病了。所以……委屈小姐了。”
墨溪绿默默躺在床上让她们搬动,泪水肆意的流淌出来,她沉默的哭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身上的冷,又怎么敌得过她心里的寒!
打开门,一股冷风迎面扑来,从领口、袖口倒灌进衣服里,立马冷得她浑身一颤。
她脸上的泪静静的滑落,但腰肢却挺得笔直,犹如冬霜压不弯的寒梅傲然挺立:“我怎么เ嫁进你家,我就怎么离开!”
“风离商,你若是恨着墨家,就不要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糊弄我!”说罢,她冷冷一笑,将纸一揉,丢â在地上。
说完,风离商的薄唇压下,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霸道的索取着她香嫩的软舌,不放过她口里的每一寸空间。
不知何故,墨溪绿总觉得今夜的相公和往常太不一样,是她嫁他这四年来完全不曾见过的模样。她避开他的眼,在他身下不敢动弹半分。
乐?倒是个少见的姓氏。而他……对她,似乎不为ฦ所动。
墨溪绿微微拧眉,玉臂一揽,顺势搂上了他的脖子,头轻轻地伏在他的耳边,低声喘息,带着一种独特的风情。“乐่公子,可是对奴家不满意?”
“怎么เ会,姑娘明艳动人,慎心驰神往。”乐慎神色始终淡然含笑,修长的手指缓慢的转动着手中剔透的琉璃盏。盏内透明液体,映衬出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说的好听,可墨溪绿从他眼底看不出一点痴迷的样子。忽然,她对他生出一丝好奇,这么一个不动情|欲的男人,他上青楼做什么?
明眸一弯,清媚而笑,墨溪绿纤细的手指若有似无的划ฐ过他的胸ถ膛。“奴家今晚是第一次接客,若是有什么地方伺候的不周到,还望乐公子多多包涵!”她把“包涵”两个ฐ字拖得稍长,手指从他的领口微微探进去,触到他胸口的皮肤。
他扣住她的手,轻缓的将她拉离了自己的身侧。眸底深处的那一丝不屑,在与她双目对视的那一刻๑,消失殆尽。眼眸明澈,举ะ止儒雅,他俨然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声音清越,轻吐几个字——
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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