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叹了口气,自知今日话已尽,也无意多留。刚走至门口,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神来问道:“小王妃这病,是有些许年头了吧。”
金麦麦哈哈大笑,拿起干衣服随意裹在了身上。
“免得什么?”
金麦麦回味着这句话的意思,三王爷……六王爷……她琢磨着:“那我这个爹跟我这个相公又是什么关系?”
“啥?”叔侄乱-伦?!
金麦麦不在意的一摆手:“这个不是重点。”
金麦麦歪了歪脑袋,问了个ฐ对帽帽而言绝对傻气的问题。
“是是是奴婢知道了。”帽帽诚惶诚恐的点头,可想而知,这个王爷在她心目中ณ地位毋须言喻的高。
……
帽帽扑过来跪在床沿,泪眼汪汪的哭开了:“王妃呀,奴婢没有照看好您,已经是犯了大罪了,您这病要是再严å重一些,奴婢这条小命可当真就不保了。”
这时帽帽已๐经将镜子取了过来,这个时代的镜子与现代的截然不同,其实便是一块被打磨光滑雕琢纹饰过的铜镜,并无多少清晰,人的脸印在里面,徒添了几分扭曲。
金麦麦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直觉,这妇人这般的态度对她绝无几分尊敬。
刚才是谁在说话?
金麦麦顷刻๑间大脑一片空白。
金麦麦哼了一声,鄙夷的上下扫了他一眼:“我刚才就是想说一定是你的身材太木了才导致我毫无激情可言。”
男ç人笑而不语。
金麦麦仰着头打量着这三个字,指指点点,一脸嫌弃:“取这个ฐ名字的人文化水准一定烂透了,寻烟阁,一看就让人觉得是烟花之地。”
帽帽在一旁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提醒大庭广众之下姿态不雅的小王妃:“王妃,这个名字是你取的。”
金麦麦僵硬了一下,慢悠悠放下了手,淡定的补充道:“这个人字还是很不错的。”
帽帽再次‘好心’提醒:“字是您缠着王爷给写的。”
金麦麦:“……”她就不该对这个‘傻子’抱太大期望。
出了楼宇,帽帽一路领着金麦麦,一边耐心的介绍,附赠几条‘王妃您当初在某某地时的某某壮举’,帽帽讲的很认真,却没注意到其实跟在身后难得安安静静的小王妃正处在游神状态。
金麦麦其实对这所谓的王府压儿不感兴趣,她只是迫切的想要了解这里的一切,如果……她指的是最糟糕的如果。
如果她当真找不到回去的办法,那么เ,她必须在这个陌生的时候里,保护好她的小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这具身体既然住进了她金麦麦的灵魂,从此,她就是金麦麦。她的人生,决不允许别人随随便便的决定了,即便是在的古代也要反抗到底。
“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