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个人的宠爱便正如帽帽所言。
池夫人笑的一脸和善:“良药苦口利于病,多吃药病才会好呀,池姐姐知道小烟儿最讨厌吃药了,今日特寻了些最甜蜜的蜜饯来给小烟儿爽口。”
帽帽道:“王妃你又忘记了,你怎么可以把这个祸害给忘记呢,你你你她她她是!!!”
太匪夷所思了。
母应了一声,喃喃道:“小王妃的病也非太重。”
“什么เ话?”金麦麦回过身,难不成这一句才是重点?
金麦麦轻飘飘的扬扬秀眉:“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吃不了打包走呢?”
“啥?”叔侄乱-伦?!
这关系……更乱ກ了……
“你跟着我多久ื了?”
“我是谁?”
六王爷?嗯,哪个时代的六王爷?
她指了指门口,又指了指自己,皱着眉似乎ๆ有什么เ想不通:“洗澡。”嗫嚅了些会儿,她这才吐出一个完整的词。
帽帽抽抽噎噎ດ:“王妃不要这样,奴婢还是很喜欢这条小命的。”
如此荒谬的可能ม竟生生出现在她身上,倘若说是能够保持平静,金麦麦自己都不信。
金麦麦只瞥了镜中ณ之人一眼,便放下了镜子。口怦怦跳的厉害,真实的物质感,真实的疼痛感,这一切都在感受她这绝非梦境。
她早已过了变声期,怎么可能会发出这种小女孩的腔调。
……
酒店浴ภ室
腰肢被扣的更紧了,相当于蛮横的力道从背部□□,他将她扣在怀里,她整个人跌坐到他身上。
金麦麦嚼了一会儿,慢慢道:“有点酸,接着是甜,甜的正正好。好吃。”
“真的假的?”帽帽惊呼:“池夫人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正常过!”
这丫头以前肯定因为贪吃没少被整,现在成了惊弓之鸟。
金麦麦示意了一下剩余的蜜饯:“你尝尝看。”
帽帽头摇的跟个拨浪鼓。
金麦麦沉声:“吃。”
帽帽:“……王妃您是不是故意骗帽帽呢……”
金麦麦眨眨眼:“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经常……”
“嗯?”
帽帽夺门欲逃。
金麦麦快她一步,一把揪住她身后长长的小辫子,左手已衔起一颗蜜饯塞进了她的嘴里。
帽帽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熟悉却足够浓烈的味道在口鼻间扩散开来。
“呜……”她的舌头一下子麻了。
金麦麦悠哉哉倒了一杯水去掉嘴里的味。
帽帽欲哭无泪,以最快的速度吐掉了口中之ใ物,伸出小舌头不停的用手扇啊扇。
这东西的确不哭也没有怪味。
却是辣!
辣到麻!!
麻到舌头完全没有知觉!!
帽帽泪汪汪的瞪着某人:“妄飞拟友弃妇毛毛。”
金麦麦用茶水去了去口中的味,慢悠悠道:“你不吃,那我刚才不是白尝了?”
“……”帽帽伸出哆嗦的手指控诉:“妄飞拟胎槐了!!!”
金麦麦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