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她发呆,魂无释有些奇怪的碰了碰她的脸颊,本是无心的动作,却让金麦麦跟见了鬼似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也不知抱着什么เ样的念头,他不说话,只是耐心的等着她接下来的反应,局促不安却足够真实的反应。
魂烟儿自嘲的扯起唇角,看着眼前的男人,面上满是悲哀:“无释哥哥要我自重,要我自惜。以前的魂烟儿或许可以,她只是不小心生了一场大病。可现在呢,她没有办法安慰自己,这一切从未发生。”
金麦麦没有正面回答帽帽的问题:“那你还记得里每次来慰问的都是谁吗?”
“王妃你哪里感到不舒服吗?”帽帽睁大着眼不明所以的看着金麦麦,微微怔了片刻๑,反应过来,立即挣扎着要跑出去:“帽帽马上去找母。”
小篆楷体现代字没一个能符合它的风格,不要告诉她,这上面的其实是甲骨文。
魂无释大步流星的走进来。
跟印象中太监应有的形象的差ๆ不多,先天为男儿身,以至他们的五官比女子生硬,举ะ止间却是男ç子没有的娇媚。
“……”金麦麦瞪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又’这个字很容易让人望文生义。”
女子愤愤的咬住唇,忍住怒气,却碍于男子的强大不敢发泄出来,她缓了缓语气,道:“主ว人让我问你,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池介,你少给我管闲事。”一道清爽的女音跟着响起。
“王妃,一件事你还记得吗?”帽帽看向金麦麦。
金麦麦冷笑:“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老者哈哈一笑:“命运之事可非人力所能改变,时间一到,你所想要知道的一切自然就会知道。”
介于魂烟儿以往的丰功伟绩着实令人汗颜,致使整个京中不认识这个小傻妃的人屈指可数。与被人围观相比,金麦麦把戳的掉渣的竹帽戴在头顶上以掩人耳目的行为ฦ也不觉得那么เ难以接受了。
莫非,指的是现代意义แ上的内裤?
“然后呢?记忆就从我的脑子里消失了?我的身子就干净了?”
“何事?”
心里嘀咕着,我怎么叫自家男人你管得着么。
不远处走来几名粉衣的婢女,恭敬的朝着两人行了一个ฐ礼:“奴婢见过六王爷,六王妃。”
金麦麦曲起指骨在帽帽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没好气道:“你就不知道把这些东西一次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