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川道:“可又不是我们愿意的!”
骆修崇道:“逼急了也会。”
骆修崇摆摆手,“不必,我自己้过去便可。”
“哦?我的?”傅承瑄打开一瞧,竟然是骆修崇的来信!只见信上写到:
骆修崇笑道:“那我今后在你面前穿多了常服,时间久ื了,承瑄会不会也觉着不新า鲜了?”
“好了,大家也都散了吧。”骆修崇道,“济真师兄,虎妖可有异样?”
两人继续早饭,骆修崇吃饭时举ะ止优雅,似不被刚才发生的事情所扰,只是不再言语,傅承瑄几次想问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傅承瑄吃过夜宵洗漱后,便卧在了骆修崇的床上。累了一天,他把头埋进被子里,骆修崇身上那股清新的松柏味道又钻进了他的鼻子,令他神奇地放松下来。傅承瑄心想,法力高强的抱璞居士就是给人以安全感,他迷迷糊糊的,很快睡了过去。
骆修崇道:“想必承瑄已把大概情况告知了二位,这两ä次事件并非巧ู合,而是有妖邪作怪,而且,报予官家的,绝对不只这两起。”
叫阿余的少年将那药粉和符咒取来,骆修崇看了看又闻了闻药粉,对傅承瑄说:“这两样都是寻踪用的东西,直接吃掉这药粉并无不妥,只是这药粉和符咒能让虎妖发现孕妇的踪迹。他让狐族人白日里寻找孕妇,交予她们这些东西,晚上自己亲自前去吸取胎儿灵气,这确是个短时期内快速提升修为的方法,但会有损阴德。”
年轻男子看清珠钗,大惊失色,“二娘!她身在何处?!”
骆修崇的面色稍显落寞,接着又问道:“承瑄可否将你遇到的疑案说与我听?”
傅承瑄向左突闪,躲过一抓,那妇人动作十分灵敏,傅承瑄一不小心,左边肩膀被她摁住,他只觉对方แ力量奇大。傅承瑄挣扎不得,那妇人把脸凑近,对着傅承瑄的脸吐出一口浊气,傅承瑄冷不防吸进,顿ู觉天旋地转,双手双脚再也使不出力气,眼看便要瘫倒在地!
赵吉川问:“二太太吃了吗?”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慌张?”
傅夫人笑笑:“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承瑄。”
再说这镜妖,竟是几天都消เ失了踪影,再无迹可寻了,若是从此它便销声匿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但是一日没有捉到เ它,京营卫和亲军卫便一日不可懈า怠,绷紧了弦守卫皇宫的安危。
又过了一日,樊忠带来消เ息,说那齐贤妃竟是怀了身孕!
“亲军卫把景阳宫的异样上报了圣上,圣上先是有些恼怒,本派了人前去责备,没想到竟是贤妃娘娘怀了龙子,先前不让我们进宫巡逻,也是怕冲撞了龙胎。圣上大喜,要亲自前去探望,但贤妃娘娘说自己怀胎后全身浮肿,不可面圣。现如今圣上已经下旨ຈ赏赐景阳宫了。”
“我听闻贤妃娘娘嫁入宫中多年,久不成孕,如今这个ฐ节骨眼儿却怀上了?”赵吉川道。
“便是赶巧吧,但越是这样,越要重视景阳宫的安全。樊忠,你派一队人,专门在景阳宫宫外驻守。”傅承瑄命令道,总觉得这景阳宫有些问题。
入夜,傅承瑄没有休息,也加入了巡逻的队伍。待转到了景阳宫,突然感觉一阵心悸头晕,脚步踉跄了几下,却被人扶住了。傅承瑄抬头一看,竟是骆修崇!
骆修崇一手将傅承瑄提了起来,“你觉得不舒服了?”
傅承瑄站稳,调匀了气息,“嗯,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走到这儿就突然晕眩起来。”
骆修崇道:“看来你也品到了妖气。”
傅承瑄问:“妖气?你是说这景阳宫有问题?”
骆修崇点头,“你自己也感受到了,不是吗?我早说过你的八字奇特,身体对邪崇颇为敏感。”
傅承瑄道:“我只是觉得这景阳宫有些蹊跷,就来这边看看。这些天你做什么去了?你不在,我们对这妖邪束手无策。”
骆修崇道:“我有事离开京城几日,别担心。我昨天一天沐浴斋戒,卜上了一卦。”
傅承瑄好奇:“什么เ卦?”
骆修崇回道:“看看那妖怪藏在何处。”
傅承瑄瞪大眼睛,“修崇可算出来了?难道就在这景阳宫内?”
“不错。我费了这些天算卦,还不如你的五感所知。”
傅承瑄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哪里知道,不过是瞎猫来碰死耗子。”
“给你带上这个。”说着,骆修崇把一枚桃木符挂到傅承瑄脖ๆ子上,“可保你邪崇不侵。”
傅承瑄拿起闻了闻,“清香扑鼻,像是刚ธ摘下的桃花味儿。”
骆修崇道:“确实是今天刚摘的,上午做成,下午注入些灵力。”
傅承瑄拿起来瞧了瞧,桃木被磨成了小木牌形状,边角圆润,可见是用了心做成的,“专门为我做的吗?”
骆修崇点点头,“嗯,你带上身体就不会不适了。”
傅承瑄美滋滋的,笑得露出了梨涡,眼里好似有汪清泉,凑到骆修崇耳边说:“你可真好,多谢了!”
一股清气窜到他耳朵里,骆修崇只感觉全身血液都冲上了头,说话都磕磕绊绊起来,“你我……不,不必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