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间,细冰块在俩人嘴里渡来渡去,发出那种缠绵的水声。
其实她觉得靳先生不会甚至不屑哄女人。可后来发现,他对赵小姐是真的好,几乎有求必应。当初她分数不够s大的法律系,是他动手段让她进去就换了专业。两年前她闹离家出走,他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找回来时她病了,他就一句责怪都没有。当时她不知怎么染上肺结核,每晚咳的惊天动地,最后还住院隔离。进icu的事小萍不知道,因为没跟着,但就她所见,他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搞的自己都被感染。
他淡淡地笑了下,幽深的双眸一抬,“你真把自己้当靳家人?事事都想参与。”
然后“砰”的一声,门重重关上。
穴口又被撑到极致,白皙的股沟抵着男人黝黑硕大的囊袋。
“——啊!”她上半身都拱了起来,好深好胀,受不了。
他一伸手,犹如抓猎物似的,一把攫住她细细的脚踝。
靳北然的脸色又变了,先前那点被她激出来的不悦隐匿,轻易恢复到气定神闲的模样。
他不严厉时,兴许笑一笑这事就了了,顶多嗔她几句心高气傲,但现在,明显不是这种情况。
靳北然这个霸道又自私的男人,害她处于这种难堪又糟糕的境地。
她站在走廊尽头,警觉地环顾几眼,确认没人过来。
她竭力控制ๆ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他知道她全听了,还未开口说什么,她就一板一眼地正色:“我爸是无辜的。”
“砰!”门被他勾脚带上,那张偌大的床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马上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她控制ๆ不住地气的发抖,衣服被他粗暴撕开,内裤也被猛地扯下。
靳北然停下动作,一把拿起手机,关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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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搞坏过,大一那ว年暑假,因为小穴一直红肿得不到เ恢复,人发烧了还并发炎症。那时她还不满二十岁,又初经人事,这对她来说仿佛艾滋一样肮脏,何止难以启齿,简直绝望愤怒。她疯狂地闹,疯狂地逃,包括离家出走。
她跟靳北然现在这种状态,都是走过那些弯路才慢慢磨来的,一开始谁能把尺度掌握的那么完美?如果能,那也不是爱情了,是谋略。
爱情就是一种莫名的、不受控制甚至随时可能失控的狂热,就是一种很自私的要完全占有对方,甚至怎么占有都不够的偏执——它本身就没有多高尚。
靳阿姨马上要过六十岁生日,宁熙想趁靳北然出差ๆ期间回趟家祝寿。她已๐经很久没回本宅,但佣人跟保安都认得她,还跟她鞠躬打招呼。
她发自内心地愉悦,脸上自然而然就带了笑,是的,她还是喜欢这里,有十一年的感情。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多好,要是没有那一晚,没被他撕碎衣服,这里的一切就还是她的。
花园的藤椅还在,以前她老喜欢坐在上面黏着他,发育期的少女酥胸,扁扁地压在他的背上,不经意地时时摩擦。
现在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傻,低估了自己身体的诱惑力,又高估了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她被护的太好,没见过很多与性有关的污秽。当时,她总是洗完澡下面只穿一条小内裤就往他房里跑,或者在他的大床上打滚,睡衣都蹭上去,露出一大截细细的腰,甚至,非要把嫩嫩的脚塞到เ他手里,让他给自己剪指甲â。
靳北然这种冷峻疏离的男人,一旦ຆ真的跟他亲近后,很容易上瘾,会产生一种“只有我一个ฐ人被他宠”的满足感甚至优越感,而这两感会催发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