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幻想中的楼昭昭歇斯底里地问,“秦玠,你怎么这样?”
整个人像是被暴打过一顿一样酸软当然事实上她的确是被暴打了一顿。
夜已๐经深了,急诊住院部的灯暗了下来,她在被窝里躲着,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闻着消毒水味都能睡着。
“我不会报警,请别伤害我。”
陈师兄长得帅,向来很照拂她,讲话又有意思,楼昭昭有时候都在想,要是自己是以前那种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心态,说不准已经勾搭陈师兄千百回了。
梦最后只有他一人站在空旷的球场。篮球几次落地,徒劳地发出哐哐的声音,雨天室内的篮球场,从高大泛雾气的玻璃窗里透出偏青的日光。
楼昭昭盯着手中的眼线笔黑糊糊的笔尖发呆一秒,颤巍巍ณ地开口:“舒舒,咱们系主任,是不是……”
鸳鸯交颈。
楼昭昭小的时候,看见大人生气是会很害怕的。
楼昭昭只觉得他坏极了,一点都不上道,还要她亲自开车。
啊?!难道真的在吗?
楼昭昭看到เ这烫手山芋时几乎脱手而出。
“解释一下吧。”秦玠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烟。她被堵在墙角,烟味缭绕着,忍不住咳了咳,他立刻碾灭了烟头。
手机传出滴滴的提示音,有短信。
因为除去那件讨人喜欢的外衣,她的灵魂丑恶而苍白,连自己都厌恶自己。
楼昭昭忍了又忍,强作镇定地走了。
她对自己้这等淫荡的想法感到无助。
我猜……舒舒翻了个白眼:“那是您的前男ç友只能论打数啦。”
秦玠抱起她的时候,虽然手臂上没用什么力气,她垂下眼眸,看到他的肌肉,张弛有力的模样,隔着一件白色火热地烫着自己้。
她脑子里塞着他身影,正想入非非时,看见了自己床头柜上的粉色小东西。
根据她良好的记忆,应该是——“给单身狗的双十二礼物”脉动潮吹棒,“按摩阴蒂,任你高潮!”以及赠品:两个乳夹。
啊!怎么忘了它,得赶紧ู收起来,指不定哪天学弟突袭,什么เ脉动潮吹棒,实在有损我在他心中知性可爱的形象。
楼昭昭手忙脚乱ກ地捉起那只粉色的东西,触手的是硅胶柔软的感觉。
她鬼使神差地想到刚刚被拒绝的场面。
潮吹棒被带到浴室使用,她赤裸着身体走过落地的镜子,进入淋浴间,莲蓬头开始放热水,熏地满室白雾。
玻璃蒙了雾气,她冲刷着身体。头上的肿包还没消,好在没破皮,不妨碍淋浴的进行。
她眯起眼睛,仿佛看见白雾的那头,有男人赤身走来。
纤细的手揉弄丰腴的奶子,几次刮过奶头都是一阵战栗,可是不够。乳夹不是很紧,正恰到เ好处地勒住她,有些被蹂躏的快感。
头发已经冲湿,洒落着黏在腰上。
下身的自慰也在同时进行。
她仿佛感觉到男ç人粗粝的手掌抠着柔嫩的花瓣,阴唇被拨开,阴道已经有些润湿了,不是洗澡的水流那种生涩的濡湿。
是黏着,纠缠的爱液。
潮吹棒贴附上勃起的阴蒂,阴蒂小小的,怎么能承受这么大的刺激呢?
震动从下身沿着脊柱中的神经向上奔移,沾染女孩酡红的脸上情欲的气息。一根手指探进阴穴,她在幻想那是秦玠的东西,可秦玠的尺寸远非如此。
她就着阴蒂被震动带来的快感,又给自己添了一根手指。那张嘴儿已经被撑的饱饱的,只觉得再也吞不下东西了。
原来自己安慰自己的时候,两根手指就塞不下了呀。
楼昭昭抽出那两根纤细的手指,想到เ秦玠那粗得骇人的肉物,真的有小孩手臂般粗长。她指尖沾着晶莹粘腻的液ຂ体,属于她自己。舔了又舔。
她想着他的身体,觉得情难自禁般地又把潮吹棒按得更紧些,两只丰腴的奶子上夹着的乳夹一抖再抖。
楼ä昭昭的身体又激动又乏力,靠在玻璃上喘息着喊他的名字。
想象出来的秦玠正托着她的腰,喘息着操她,他会把她弄到嫩穴外翻红肿,俊美的脸孔是高潮前的失控。
“秦玠,秦玠。”她喃喃地轻喊,身体痉挛着高潮了。
手滑又无力,粉色的小东西掉到了地上。
她还靠在瓷砖墙壁上,细喘着回味余韵,突然浴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秦玠立在浴室门口,神色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