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吧。”她的心脏安定下来,好整以暇地伸手,在指甲â边缘摸了又摸。
……谬赞了。楼昭昭心想。
他手里持着粉红色按摩棒,大手带着按摩棒压在花穴前挺硬的阴核上,又磨蹭向水淋沥的结合处。
但现在自己้只是一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包工头而已。
楼昭昭一脸期待地凑到他面前,等待评价的眼神。
他撕咬那个楼昭昭的嘴唇,对楼昭昭的身体,他每一寸都了如指掌。
她感受到自己的胸和床单之间的那条胳膊在轻轻往外抽。一点一点摩擦着,她心如火燎。
楼ä昭昭觉得自己在虚空中漫游。
“楼医生,你知道箱子里是什么吗?”他靠近她,仿佛在闻她身上的体香。
“对不起哦,”她回道,“那天我觉得不舒服就先回家了,没做成。你要是先做了也给我看看啦。”
那时候他刚刚拿到成绩单,听见班主任满面红光地介绍:“这个姑娘我还记得,楼ä昭昭,是真的聪明又漂亮,要是不老是搞对象,上清华也不成问题,我劝她女孩子家家的读师范或者财会,非得学医,唉。”他看见秦玠神情不虞地攥着成绩单,以为他考得不好,又劝慰道:“过来看看漂亮学姐。”
舒舒半睡半醒地坐起身来,两个ฐ人状如傻逼地对望。
他等在实验室楼ä下,每天的三餐都是他做的。“昭昭这么瘦,得要把你养胖点。”他戏谑着,“不过大奶子不瘦是不是?”
她低下毛茸茸的小脑袋,倒进被窝里。
身上的男人才不情不愿地坐起身。她惊奇于昨天气得要杀人的秦玠今天竟然有如春风般温暖,忍不住腹诽。
楼昭昭一激灵,却被秦玠握住手腕往家门口拖,“骗你的,他们旅游去了。”
“滚啊!”
“为什么要说自己是aທ中的学生。”
她撒了谎,并且要用一百个谎言来填满这缺漏。
秦玠看到了这样的自己,她从此无所遁形。
她走在路上胡思乱ກ想了很多,比如这个人是来报复她的,其实早ຉ就染上了梅毒艾滋,通过体液传播,说不准马上还要掏出一件寿衣丢在她脸上。
现在,他就在面前,在暗处似一只逮住猎物的豹子,矫健而沉默地蛰伏着,不知何时要爆发。
“师姐师姐,”楼昭昭转过头,只见她的小师妹正一边脱白大褂一边狂奔而来,“我今天晚上要去约会!”
时钟的声音在滴答。
听见自己呼吸的声响,数着一分一秒过活。只有那扇门被推开,男人的身体贴上来,她的世界才有一丝响动。而从前的所有努力,所有让自己振作起来的东西,悉数化为泡影。
好在锁链的长度够得到卫生间,在他向她说明这根锁链的用途时便已๐知。
楼昭昭冷笑:“那真是多谢你没把我直接关在厕所了。”
这句话于是又换来被过度使用的一夜。
秦玠在的时候,不管是吃饭还是睡眠,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会超过半米。他不知什么时候得了心绞痛,那样高大健壮的人,犯起病来手足无措的,怪可怜的。
她冷漠地看着他脸色惨白地按着心口,强自维持着形象,走出这个被囚禁的小天地外。
秦玠大概ฐ也知道她正悄悄地观察一切,也知道她为了挣脱囚牢拿回属于人的寄存物,愿意舍弃善良和身为医者的尊严吧。
愧疚和怜悯全部消失,她充满恶意地想。
事实上,秦玠对她堪称无微不至。楼ä昭昭恍惚间想起,过去几年微信公众号经常发一些“把女朋友宠成公主”的软文,她现在大概也就是这样了。饭来张口,奢侈品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她不再是个人,作为人特质被逐日剥夺。渐渐地渐渐地,她的灵魂会在永不见光的密室里面凋谢,善良也罢恶意也罢,孤独感和廉耻心亦然。
失去了精神的行尸走肉,任由主人妆点美丽皮囊。
这样没日没夜的欢爱,才不到两个月,她就怀孕了。家庭医生上门的时候她把小纸条包在手上。这样的逃跑一开始她尝试过好几回,都以被怒火中ณ烧的秦玠拖回来,施以惩罚告终。比如把跳蛋塞进她的阴道,然后她满面潮红地像动物一样跟随自己้的本能,浮浮ด沉沉地高潮一次又一次。
最后他的阴影投上自己的身体,楼昭昭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环住了自己的喉咙。
使劲啊,杀了我也好。
她麻木的脸庞上浮现上微笑。
真可惜他没有用力,反而粗暴地抽走跳蛋,取而代之ใ。
“只有我,才能让昭昭高潮……”
“昭昭,咱们有孩子了,你离不开我了。”他从后面依偎着自己,喃喃地叫她的名字,“那么เ……为什么还要逃走呢?”
手心摊开,她的纸条皱皱巴巴地蜷在手心。
楼昭昭不由得想笑了。
和疯子呆在一起久ื了,她自己也是要发疯的。当她试图用指甲割开自己喉咙的时候,留了一点私心:她不想死。
明明她才是始作俑者,却自私地埋怨对方忍耐力太低,不过是遭到เ始乱终弃,为什么非要她以命相抵!
说过多少次“我爱你啊,我们正常生活好不好?”,秦玠只是伸手向下,掌心覆盖上
他无药可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