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另一侧坐下,语气颇有些冷嘲热讽。
“还有。”她抽了抽鼻子,“不许看别的女人!”
国师见状眸色微沉,镇定自若的松开了李安歌。
“陛下,还请你放手。”
这已经是他对李安歌,以及李家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娘娘……”星云闻言面色微红,神态有些扭捏,“这说出来不好意思啊。”
“我早ຉ就习惯了。”国师看上去有些无奈。
暖黄色的火光跃动在墙壁上,像是有许多小人在跳舞。
他就像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美丽ษ而又危险。
烧的他整个人都躁动了起来。
“不不不,我们国师大人文成武德,英明神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无耻这种词语,怎么เ能和您沾得上边儿呢?”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低下头继续品着香茗。
枉他还在心底里头,一直为李安歌担心。
“本座听说,今日皇上和苒妃娘娘来过了?”他抬了抬手,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
恍惚中,李安歌并没有将太多的注意力放到太玄帝和李苒身上。
绝望而执着的爱,对于父亲和家族的悔恨愧疚……
这女人原本就惹人讨厌,如今还变得脏兮兮的。
太玄帝听了李苒的话,脚下的步子却迟疑ທ了。
“你让我收拾啥?”
“我……”
“是寺中的用具不好使了,还是又有什么想吃的了?”
在确认过自己้没听错后,国师面色一变,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李国公今日又告假?”
国师打开门,一阵寒风立刻从门缝中透了进来,国师下意识的跨步挡住。
看着就看着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老天!你这是在为难我李某人!!
国师身上可是肩负着,改善她伙食的重任啊啊啊啊啊!
完了……
这具身子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李安歌被擒着的手腕很快就肿了了起来。
小道童毕恭毕敬的将药碗递给李安歌,垂首站到一边。
她的额头早就渗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手和脚也因为方才用力过度而变得有些疲软。
大胤国的冬日格外寒冷,苍穹尚未飘雪,河面就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宫中有不少贵人为了增添闺房之趣,总来他这儿定制一些奇奇怪怪的催情助兴之物。久ื而久之,吴太医也会在太医院中ณ随时备着点儿,以免挣外快的时候断货。
“若是有效,朕大大有赏!”太玄帝ຓ龙颜大悦。
“为皇上分忧,乃ี是老臣的分内之ใ事。”
吴太医又是一番恭维,这才颇为识趣的告退了。
他是太医院的元老,和上一任的老国师交情甚好,倒也算是看着国师从一个瘦弱的孩童,长成如今这番俊俏模样的。
自从上次与国师在华安寺见过之后,他和国师的联系就日益密切。
不知不觉中,吴太医生出了几分把国师当孙子看的感情。
太玄帝的这番打算,他得告诉国师才行……
吴太医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老了,也是时候从太医院退下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李安歌焦躁不安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屋中摆了好几个暖盆,暖融融的很是宜人。
她被一群身材粗壮的宫女,逼着去洗漱沐浴ภ了一番,还被迫换上了一身极为羞耻的薄纱睡衣。
李安歌发誓,她在现世都没穿过尺度这么เ大的衣服。
在她的百般要求之ใ下,那些宫女终于允许自己套上了一件丝绸外套。
虽说丝绸轻薄,聊胜于无,可李安歌还是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眼见着天色一点点的暗下去,她却丝毫没有想出应对的办法。
难道她今晚注定逃不过这一劫吗?
李安歌一屁股在软塌上坐下,咕咚咕咚的将杯中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实在不行,她就装死!
李安歌心一横,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太玄帝身为ฦ一个皇帝,肯定见惯了女子在床上的媚态。
若是自己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说不定太玄帝就会因此龙颜大怒,直接拂袖离去了呢?
李安歌托着香腮,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小国师到底什么时候救她出去啊?
他再不来,自己可要晚节不保了。
香炉中不知道是燃着什么香料,闻上去舒服的很,丝丝缕缕淡色烟雾被李安歌吸入鼻中,连同意识都变得昏昏沉沉了起来。
“唔……这炭盆烧的也太热了点吧?”
李安歌斜靠在软垫上,一手扯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