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用一句亲厚来形容了,这……便是将江山,都送与了长公主ว的手中。
可是银冬没给她独自纠结的机会,两根力度不重的手指,将她的衣袍一掐,就好似掐住她万里红尘肆意迈开的步子,挣开倒是也容易,可是万一这小崽子再一个想不开,绝食了呢?
不就要这个,给你,少给老娘寻死觅活!
不过不这么吓唬银冬,她怕他执迷不悟下去,无论如何去想,他们之间,都不能有姐弟之ใ外的任何关系。
却没等银霜月穿上鞋子,银冬拉着她的袖口,声音干巴巴的说道,“不准。”
银冬这会功夫真的顾ุ不上装了,难受的要命,胃袋里不知道是进食太少喝药太多,还是刚才磕到头磕的,一阵阵的翻滚,想吐。
银霜月:去把灯吹了,全吹了一个ฐ也不留。
银冬其实也不是没知觉,他冷的很啊,他更没想到,这次长姐这般的坚决。
银冬看到她身上的小红点,故意将气息喷洒在其上,搂紧ู了银霜月的脖子,不让她躲开,“长姐……你疼疼冬儿,像梦里一样,好不好?嗯?就一次……”
两个人不提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相处还是十分的融洽的,晚膳吃的很开怀,就连这些时间胃口一直不太好的银冬也多吃了一些。
她不知道自己้哪种作为惹得银冬动了那种心思,但她觉得,这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她态度端正,不给予他任何的回应,在他过火的时候矫正他,用不了多久ื便能够将他的想法给扭回来。
☆、好喜欢好喜欢
银霜月没想到这招都没好使,放下碗叹气,“冬儿,你再这样,长姐可要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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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就总是喜欢把银冬惹哭,当然每次也不会真的下狠心打,毕竟疼她也是真的疼他,有时候就是做架势吓唬他,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小小的一只,粉雕玉琢的脸,嘴一撇,眼睛无辜的瞪提溜圆,像个大青蛙似的,哈哈哈哈……
银霜月:……
“那我呢!长姐只想着后宫女子江山百姓,可曾想过冬儿”银冬红着眼,自下而上,梗着脖子瞪她,“不曾心悦,却同人生养孩子,行亲密之事,冬儿不懂为何要如此!”
于是银冬立刻抓住银霜月的手,将她已经卷起的一部分裤脚๐放下,满面通红的说道,“长姐别这样……”
“长姐你没事吧!”银冬将头抬起来,焦急地捧着银霜月的脸问道。
所有婢女都悄无声息的退下,银冬满面紧ู张地看着银霜月,双手紧攥着袍袖,搓来搓去,简直像是做错事情等待长辈惩罚的小孩子。
上好的金镶玉钗上的白玉碎裂了好几块,幸好这深夜里,插在头上不显眼的地方也看不出。
她听着银冬的胡言乱语,轻轻的叹口气,眼见着他今天是要一疯到底,始终对他存着柔软的心情,终究冷硬起来。
“啊,”银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他的中衣飘在池中,中裤因为湿水贴在身上……总之十分的不雅观。
应我一声,叫我的名字,让我能ม够真实的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但是银冬看着银霜月慌乱ກ逃跑的背影,面容扭曲额角青筋暴起,他觉得自己这一刻,看到的是未来,是他最后的下场。
于是银霜月甩开了银冬的手,朝着外间走去,“你喝醉了,还有些高热,我这便命人伺候你休息。”
银霜月被他嘿嘿的也染上了笑意,伸手贴心的将他滑下肩头的衣襟拽上,丝毫没有被他给诱惑不说,还微微叹了口气,冬儿实在太瘦了。
如此欺负她的冬儿,银霜月到底是气不过的。
“前些日,任成整理起居录,无意间翻到了当时明融兰进宫之后,我临幸她的日子,”银冬“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缩在床边,窝窝囊囊的说,“和……和她生产的时间对不上,我就命太医院查了一下……按照时间推算,她腹中孩儿,该是怀在入宫之ใ前。”
银冬嘴唇颤抖,一只手轻轻的盖在银霜月的眼睛上,脸色狰狞的如同自地狱攀爬半路,马上便要逃脱,却又被狠狠拉住脚踝的恶鬼。
“冬儿……”银霜月疼的皱眉,却还是挂念着他的伤,见他嘴角又流出血了,连忙捧住他的脸。
“冬儿!”银霜月扑到银冬的身边,对上他没有聚焦的眼神,吓的差点没了脉。
银霜月双手捂了下发烫的脸颊,清了下嗓子道,“胡敖已๐然丧妻,并未再娶,若是将胡敖召为驸马,他的女儿便能封个郡主,届时给她一块封地,放在陛下最放心之处,那ว即便她的夫婿是太尉之子,也会变成你制衡太尉与胡敖的手中把柄,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银冬怔了一下,接着不自觉喜上眉梢,前几日他因着长姐说喜欢的男ç子样貌与他完全不符合,这两天一直暗自神伤。
廖亭抬头,一张薄情寡意的脸,此刻真的印证了其薄情无匹,“双手染血之人,死囚之外亦有旁人。”
“哦?”银霜月心道果然,面上却毫无波动,只盯着廖亭看。
“国师此言当真?”银霜月便是再恼火,再糟心,也不至于撒泼,长公主的架子总是要端的,不能ม给冬儿丢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