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归错,她这么做倒是让柳於阵得了新的线索,那这次就先饶过她。
燕王脸色一沉,抬头看向那不可思议的熊熊火焰,反手拉着柳於阵不让他往里冲,“他们两ä人领我命令去办事了,倒是少了一名侍女。不管她在不在里面,本王可不会让你进去的。”
“佩环有能耐从御灵国一直跟踪我,怎么เ沒能耐追上他?况且你只要说柳丞相有请,他肯定千依百顺地跟着你回來。放心好了,我不是故意要支开你才叫你去的。眼下我身边只有你比较靠谱。”
燕王不紧ู不慢抿了一口辣酒,别看他相貌清隽,衣冠楚楚,想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一开口,柳於阵便心虚起來。
她冷眼瞟來,男子立即赔笑道,“啊,我说……应该我上去拿剑的。”
那家伙把燕王吸引上楼,就为了逃跑?
一连串的疑问钻入燕王原本冷静清醒的头脑中,扰得他心神不宁。
“上次让你看守那贱人你却让她逃了,已๐是失职了一回,今番๘要是再有纰漏便以死谢罪吧。”白衣男子淡淡地说着话,却让听令的侍从们不禁汗如雨下,原來这般好听的声音,也可以如地府黑白无常勾魂一般可怕。
也许是靠近西方山脉的缘故,柳国的房屋建筑也好,风水人文也好,与柳於ไ阵那个时代的云贵一带倒也十分相似,但柳国都城选地冲积平原,水脉充足,依水而居,人们的生活习性倒跟大燕不尽相同。
柳於阵听到燕王的呼唤后,有些不舍地看了看阁楼,终于还是放下了这份怀疑,高兴地回应燕王这份柔情,“你这靶子当得可真尽责。话可说在前面,我不要跟你住同一个ฐ房间!死也不要。”
“於阵美人,你上次研制的火药,如今可否投入使用?”
房间里传來捣鼓重物的沉闷声,燕王脸色微变,立即离开了房门。
燕王冷峻的脸上勾起一抹醉人的笑意,“本王不希望於阵去招惹那些人。莫说一个ฐ月,本王但愿你永远与他们没有任何干系。你就这样单纯的就好,不论怎么เ胡闹本王都能ม原谅你。”捧起柳於ไ阵的脸,深深烙下一吻。
柳於ไ阵慢慢走过来,他已๐经是当朝的丞相了,也许大家根本不认为他可能在大燕安全久留แ,因而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是是是,我是妖孽,上天专门派来折腾你的妖孽。”说着,他立即施ๅ展了他的看家本领ๆ——擒拿术,一把反擒燕王的手,打算将他制服在床上,好歹让自己้压一压爽一回。
“当然,本王一言九鼎。”
最后一口甜糕入喉,身上早已被燕王脱得一件不剩,他原本结实少说也有两块腹肌的身子,此时纤细柔美得像个ฐ女娃,肌肤吹弹可破。
柳於阵感觉头上乌鸦直飞,青筋暴跳。
燕王转怒为ฦ笑,随意一把握住柳於阵的手,便是十指紧扣,“哦?那么说柳丞相是为了保护本王才留แ下的?本王可以理解为你愿意做本王的人了么?”
“不是,我是说……”
“哦。”座下喧哗,想来不用于赵国开展能ม避免不少麻烦,赵国是大国,南下还有正在崛起的炎之国,若是能与赵国联合,对付北秦就有了几分把握。
“娘娘机警过人,於阵自愧不如呀。不过把安信交给於阵,倒对大家没什么损失,也好我们的下一步行动不是?”
於阵看了看那ว男子,男子一脸淤青,伤痕隐约可见,冠髻不整。还没听茗歌说完,他愤怒地瞪着眼睛道,“我为ฦ什么เ要听你的,与其被抓回去欺凌侮辱,我不如现在就死!要对燕滕华那ว种人下手你另寻高就吧,我帮不了你!”
於阵懒得理他们的胡说八道,他反正不会帮这混球的忙,打死也不帮,这帮家伙早ຉ看柳丞相不顺眼了,等明早秀个下限给他们看,谅那燕王还敢叫自己参加这些没用的活动。
这几名禁卫军眼力都很尖,他用很小的力道敲了敲石桌底面,没有发出声音,却能发现这些人的目光动摇了,对桌下的事物十分警惕。看来肖子配训练的这批兵还算不错。
柳陵不会武功,见燕滕华发威自然不敢搭话,心里却完全不能认同他的说法。
燕王拍了拍身边的高头大马,抬头看向於阵:“本王还有个地方要去,你先跟子配回宫。”
柳於阵低着头,他极擅长隐藏情绪,但心里的颤动无法自瞒,每次看见燕王就会面红耳赤的感觉,像中ณ毒一样,床榻欢愉的情景在脑海ร反反复复,让人羞恼。他需要安静,需要跟这身体的主ว儿好好交流交流,强制灌输给柳丞相正确的性取向价值观。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猎鹰敏锐的五感捕捉到เ了非常非常熟悉的事物。
柳陵的声音慢慢淡去,连面容都看不太清楚了,整个ฐ世界一片白茫茫的雾色。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吗?芷君连这么เ大的花盆都抱不动,就这么点力量能暴打剑客?”燕滕华更生气了,扔开他用手做着小花盆的比例。
“於阵,本王会好好待你的。只要你不背叛本王,本王定不负你。”燕王说罢,在他的唇上浅啄一口。“怎样,不若放下你的心思,做本王的人吧?”
那个人笔挺地站在那儿,俊气傲然。
只要你喊一声“疼”,本王一定会嘲笑你!
鬼泣……
“哼,就凭你这被流放边疆的杂碎,也敢在宫中自尊为ฦ王。天下本就应该是安郡王的天下!岂是你等鼠辈可以觊觎的。”
於阵最怕这种越靠越近的距离,他怕他一忍不住就把柳陵摔出去,那玻璃心可要彻底碎了。
见燕王如此淡定自若,肖子配自然坐不住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