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没毛病。”
“酥酥,谢谢你。”
“噗。”沈酥嘴里的茶水险些喷了出去,她有点不敢置信的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那慢性□□已经快要渗入骨髓和五脏ู六腑当中,沈酥皱了皱眉,要是不快点医治,傅长钰估摸着只有三四年的时间了。
高声的喝彩及惊叹引来众人的目光,沈酥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群世子哥们围着容亲王拍手称绝,惹得那帮贵女们也按捺不住纷纷走过去瞧了瞧。
“1,酥肉,晚上趁机夜闯闺房吧”
放下帘子,沈酥百般无聊的撑着下颚,思绪放空。
“好好的提他干啥,扫兴。”
如果被沈酥粉丝知道两人的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然后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俩,别天真了,酥肉会羞涩?不要脸的人不配羞涩。
“大家好,我是酥肉的脸,她现在不要我了。”
这种欠扁的语气让看热闹的观众大老爷们直呼不要脸。
沈酥看着被关在鸟笼中的麻雀点了点头,挑眉笑道:“明白了。”明媚自信的笑容格外刺眼。
“啧,咱们酥肉可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新世纪全能女神。”
不得不说,看美人对镜化妆也是一种享受,等沈酥打扮完,时间已๐经过去了一个时辰,而直播间的人数不仅没有少,反而还更多了。
系统被她瞪的有些心虚。
“皇上!皇上!娘娘要生了!”一名宫人急匆匆的跑回来,傅长钰看了眼她,觉得挺眼熟,再一看,这分明就是酥酥身边的贴身丫鬟,翠竹。
傅长钰想也不想的缠着凤鸾宫疾步而去。
“皇上万安。”
傅长钰一把推开那些碍事的人,朝着最里面走去。
“皇上,里面血腥太重,您是天之骄子…”一名太监连忙上前阻拦,傅长钰一脚๐踹开他,黑着一张脸掀开帘子走进去。
产婆围着床榻上的女人,傅长钰的出现把众人都吓了一跳,他走到沈酥身边,后者精致的小脸已经惨白,脸上满是汗水。
“酥酥,酥酥没事的,我在这里。”傅长钰握住沈酥的手,恨不得替她受苦,“疼就咬我的手,酥酥。”
“娘娘,再用点力,加把劲。”
一盆又一盆血水往外面倒,傅长钰看的心惊肉跳,耳畔是沈酥撕心裂肺的叫声,因为时间太长,声音已经有点嘶哑。
傅长钰蹲的腿有些发麻。
“生了生了,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娘娘生了个小皇子。”产婆欣喜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傅长钰就看到了他和酥酥的孩子。
白白嫩嫩的,哭声也很响亮。
傅长钰抚摸着沈酥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笑的极其温柔,他说,“酥酥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累极的沈酥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就陷入沉睡当中。
傅长钰看着襁褓ຑ里的婴孩和床上躺着的爱人,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这一生,算是圆满了。
傅念苏九岁的时候,傅长钰生了一场大病,太医说是因为他曾经中ณ过毒,所以身体极为虚弱。
沈酥和他们的儿子傅念苏昼夜不分的围在傅长钰身边,岁月似乎格外亲睐沈酥,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傅长钰想着,他不能就这么去了,不然谁来护他的酥酥,谁来照顾ุ他的念苏?
许是求生的太过强烈,傅长钰竟真的开始慢慢好转,在鬼门圈逛了一圈回来。
“我还没护你一世安稳,怎么能这么早就去了。”傅长钰如是说道。
……
傅念苏生下来就被封为太子,许多人都羡慕他的好运气。
父皇很爱母后,所以这后宫由始至终都只有母后一个人,傅念苏想,他以后也要跟父皇一样,这一生只娶ດ一位娘子。
父皇很宠他,他到五岁都没有逼着去上过课,与他同龄的一些小石桌早早ຉ就被撵去了学堂。
母后也对他很好,会跟他讲一些稀奇古怪的小故事,带着他捉蛐蛐儿,摘果子,玩捉迷藏。
父皇和母后感情好到เ从来不曾红过脸,在他九岁的时候,父皇生了一场大病,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母后哭。
他也很难过。
再后来父皇的病又好了,十一岁那年母后又给他生了个妹妹,傅忆苏。
傅念苏知道母后名字里有个酥字,酥苏同音,父皇果真是爱惨了母后。
后来,在他十九岁那一年,父皇再次病重,似乎是知道父皇不行了,母后的身子也渐渐垮了下去。
没过几个月,父皇母后就双双去了。
去的时候,他们还手拉着手,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拉开,傅念苏想,父皇母后连死也不愿分开。
傅念苏抹了把眼泪,下令让那些人就这样把父皇和母后葬在一起。
生同衾死同棺,大抵说的就是他们了吧。
“皇兄,皇兄,母后呢?”八岁的傅忆苏哭着问他。
傅念苏憋住了眼泪,俯下身摸着妹妹的脑袋,告诉她,“父皇母后去了一个ฐ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回来了。”
年岁尚小的妹妹哭的惊天动地,傅念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