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一身居家的长褂,眼镜大抵是用来装模作样骗人眼睛的,在自家后院里也没带上,一双狭长似利剑的招子暴露无遗,关玉儿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的事。
那酥胸宛如嫩豆腐一下柔软又温热,让他立刻๑心猿意马,关玉儿的声音就像是在他干坏事时抓了他的包,他几乎以为她醒来了。
方金河立刻打开了房门,让自己的亲信赶紧去把家里的大夫找来,他眼皮动了一下,又特意嘱咐躲着闲人,别让人看见。
方金河走去门外头朝人招了招手,不一会儿下人端了碗鸡汤炖肉粥过来,这是他早ຉ就让人备下了吃食。
方金河暗暗思索ิ了半日,而后偷偷的藏了粮食,最后选了个晴朗的大夏夜,连夜逃了出去。
但是他忘记了一点,小孩会哭。
方金河年少时被卖到了平阳,关家有个婆子见他机灵就买了他,那时候他还没个正经名字,恰巧庭院里的桂花树开了,婆子就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小桂子。
然后她把那些残忍的臆想加在了自己身上,已๐经揣测出将来如何暗无天日,要被收拾得怎样的惨!
等喜婆子唱完了,有人推阿香进去伺候,阿香才见着小姐。
整个关家忙了起来,就连黎家也没闲着,若说是闲着的,唯有关玉儿是闲的,她只需点头答应和当好新า娘便可。
她那外婆是黎家的老夫人,撑着拐杖,见着关玉儿眼中含泪,连拐杖都不撑了,腿脚便利得身后的丫鬟都跟不上,要了命似的跑了过来,立刻凄凄喊道:“我的小祖宗宝贝玉儿!告诉外婆!谁欺负你了?!”
她金豆子一掉,谁都没辙。
那商会会长,不就是从北方来的吗!
但黎阮君生孩子时伤了身子落下了病根,没几年就过世了,姨太太后几年也扶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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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的把柄会越来越多。
方金河佯装镇定,但是底气还是没上来:“宝贝儿,我就瞧着你可爱才想逗你的,别,但是药得吃的,你可是病着呢!”
关玉儿心里得意洋洋,心说我就是可爱,但是也是你能逗的吗?她一点也不怕了,仿佛终于翻身做了主人,她冷冷地哼了一声,一本正经的无理取闹:“哦,那你承认了你坏吧?”
“算是吧…”方金河瞧着她趾高气昂的小模样,想知道她还有什么เ花招。
“既ຂ然你这么เ坏,自然要受惩罚的……”她趾高气昂的说着话,像只扬着下巴的小奶猫,“就、就罚你帮我把药喝了……”
她偷偷瞄了喵他是神情,只见方金河突然笑了一下:“那是自然的,夫妻本是一体,我吃了和你吃了没两样。”
关玉儿耳尖红红的,“算、算你识相。”
她瞧见方金河果真低头喝了一口药,她心虚虚的,想着那药可苦了,待会给他说点好听的。
正在这时,方金河突然就朝她走了过来,他高高大大的,影子还罩住了她的头,强大的压迫感让她立刻感觉到了危险,她本能地往后躲了躲,但是后背贴着的是实实的枕头与床板,方金河的手牢牢地将她按住,接着她睁大眼睛——
她脑子一片空白,她的嘴已经被翘了开来,药也渡了进去,口中的苦味还被舔了干净。
连被呛都没呛到,就咽了下去。
关玉儿恍恍惚惚睁着眼睛看着他,只见他弯着眼睛一边说话一边还正准备喝药:“你瞧着这才叫‘夫妻一体’,别急,老爷我再替你‘喝药’。”
关玉儿立刻喊了起来:“不要了!”她声音又弱了点儿,脸红扑扑地喵了喵他,“你别过来,我自己้喝……”
第8章预防生病
那药喝了大半个钟,直把方金河喝得耳朵红了个透,把关玉儿喝得蒙在被子里捂着不出声。
不过在捂被子之前关玉儿把方金河带的蜜枣吃光了,还喝了好几口白开水、甚至让方金河许下了诸多不平等条约。
方แ金河在旁边摇了她好久,她死活不肯出来,仿佛出来就得被吃掉。
方金河怕她在被子里闷久ื了呼吸不顺畅,见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