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作为女子的宋漫贞自然是了解春水那繁琐的腰带是如何系的,里衣和里裤的连接处在哪里,所以凭单手就能ม把春水身上一切的束缚都解去。
大夫人笑得很是慈祥,把老爷被窝进的衣领翻出来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漫贞聪颖,先生不是也说了吗,漫贞总是一点就通,无论是诗词歌赋亦或者是琴棋书画,都很有天赋,是几个孩子中最聪明的。书还是要读,漫贞之后是会有大出息的。”
“让。”春水把衣服浇一遍,去拿皂角,从宋漫贞身边路过推搡了她一下。宋漫贞挑起眉晃了下身子给她让路。春水把一大团皂角放到木盆边,再去井边打水,鲁妈妈还没上去,宋漫贞就自告奋勇了。
“那春水姑娘稍等一会儿。”宋漫贞走了出去,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回来,带来了一盒览子和木盘。
小翎摸摸腹部,是有些饿了。她从布袋里掏出一个馒头蹲在一边吃了起来,这时,一位小姐走了过来。
“你……”鲁妈妈急了,一棍子敲在她的肩膀上,这回是真打着骨头上了,春水皱了一下眉头,还是不动。
“够了。”主ว儿把鲁妈妈往旁边推开,鲁妈妈满头的汗惊恐警惕地看着主儿。
“主儿!你就饶了春水这一次吧!改明儿贱身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痒皮儿,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客!马上就能赚银子回来!”鲁妈妈见主儿向春水走过去,赶紧ู拉住主儿。
主ว儿手臂一挥,看也未看鲁妈妈。鲁妈妈僵住,就再也不敢上前碰她了。
主儿和春水面对面,春水额头上也都是细细的汗水,有些苍白的唇微微张开,眼眸里却是清亮一片,带着十分倔强的神色。
和春水神色分明的脸庞相比,主ว儿过于浓妆艳抹的脸就显得阴森可怖。她靠过来,春水身子微微向后,闻到เ主儿身上香薰味儿特别奇怪。在外边没有这么鲜明,但在窄小的阁内却相当的浓郁……
这味儿,奇怪到独特,绝对在哪儿闻过。
春水还在思量着主儿身上的香味,主儿的手就顺着春水长衫的衣领探了进来,一下子就贴到她后背的皮肤之上。
春水身子猛地绷直,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主儿揽了过去。
主ว儿的手掌贴在春水的蝴蝶骨上,慢慢往下游移。春水身子被她抚摸得发烫。主ว儿的手和宋漫贞的似不同,被她触摸过的每一寸肌肤就仿若不甘地升温躁动,惹得春水频频๗发软,舒服得想要喘息。但她知晓极近的距离之下若是露出一丝丝的破绽,都会被主儿听了去……
“太瘦。”
春水被主儿抚摸得愈发难堪,但却要感谢主儿那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让她在瞬息之ใ间恢复了神智。
“都这么多年了,那时的疤痕还留แ着?难怪入你阁中ณ的公子不少,但却没有一个办成事儿的。最终你的名气也坏了去,再无人过问了。”
春水除了双目瞪圆,没有丝毫的表情。她凝视着近在咫尺主ว儿肩上上等绸缎料子,一丝一纹都那么精致。
“呵……”春水轻声地笑,“如此,不得怪春水不上道,只是春水是有心无力啊。谁见了我这幅可怕的身子都逃得远远的,不是么เ?”
“那我留แ你何用?”主儿的语气并没有多少改变,但其内容却已๐经是冷酷了。
“主儿!”鲁妈妈高声道,“我一定会把春水调-教好!让这临水阁热热闹闹的!”
“哼……”主儿始终不屑看鲁妈妈一眼,临走时若有似无地丢了一句,“就凭你,无论如何是成不了事的。”
主儿走了,鲁妈妈立刻把门给拉上,闩起,她倒像力气都被抽干一般瘫坐在地上。
春水拢了拢松垮的衣服,肩膀上挨的那ว一记棍棒已经么有任何疼痛感残留了。
“鲁妈妈。”春水过去扶她,“起来吧,地上凉。”
鲁妈妈挨着春水站起来,一张脸满是愁云,从未在意保养过的皮肤松松垮垮,此刻๑因为她呲牙咧嘴的表情显得更加难看。
“春水啊,我不可能护你一辈子,你若是待在这春江夜一天,就要有觉悟。主儿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你不是不知道,别ี以为感情这玩意儿可以保你一辈子……”
鲁妈妈很少说话这么消沉,春水亦是不爱言说愁苦的人,可是现下这两个人对在一起,却是有着浓浓的苦意。
“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ม活到什么年岁,我看那宋公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对你是真的上心。你是命苦,能遇上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自尊这种东西就算傍身一辈子也不能过上好日子的,真的找个ฐ能ม托付终身的人才是好事。”
春水见鲁妈妈是真的被宋漫贞收买彻底了,张口闭口都是她,不禁觉得鲁妈妈虽然已经是这把年岁但仍旧是姑娘,果然是天真烂漫:“鲁妈妈,你真觉得我若是随那宋公子去了会是一件好事?你且看那宋公子个性傲慢,衣着华丽,哪里不是富家子弟?那种人家家世复杂得很呐,我这身份如何去得了?就算宋公子真能带我入府,也就等着那些三姑六婆念叨吧。到时候我过不了安稳日子,还连累了宋公子,这又是何必呢?”
鲁妈妈琢磨着